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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地通红了,马上低下头去,不敢再抬头。

可那光头罗没有见到老麦在电梯里,看到余慕忽然脸红低头,还以为是自己说得妙不可言,听到女孩脸都红了,不觉很是振奋,歪起脸涎笑着看她,话都忘记往下说了。

电梯很快关门继续下行,可这一瞬的对视,不免让老麦感觉很奇怪。

不过就是一点小吃而已,早先曾开玩笑似的约过她一起去昆明看世博会,现在回来了带点风味小吃,说白了也算是领导长辈的关怀,偶尔碰面至于吓成这样吗

老麦很不解地走去城区会议中心开他的会,这个工作布置会议开得有点长,散会后他走出会堂,看到很多人已从饭堂打了午餐,三三两两地走回办公室,便直接走去饭堂。

在半路上,正巧迎面看到那光头罗陪着余慕走过来,蓦然见到老麦,光头罗厌恶地撇嘴斜了一眼,嘴唇动了动,好像念叨了句什么话。

老麦何等的听觉眼力反应,立时猜出了他浑然在骂尼玛老牛也想吃嫩草,并不理睬他,只是微笑地对余慕点点头。

这一回余慕的小脸却红不起来,反倒显得有点煞白,很紧张地从老麦身边走过去,仿佛没看到他对自己点头微笑一样。

老麦见状一愣,有种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感觉,心下苦笑:“难道我真成老朽了吗,代沟这么严重,刚送了点小吃给她,就把她吓得紧张害怕成这样,可是,接待办那小姑娘,年龄好像比她还小,照样毫无芥蒂和自己有说有笑的,貌似不像代沟问题,哪该是什么”

他想想这小妞还真是不可理喻,不会是近墨者黑,受光头罗的变态思想影响了吧,无奈地摇摇头,上食堂二楼吃自己的处级免费午餐去了。

下午时候,老麦忽然接到原计委干部旧宿舍自家房屋租户电话,问他说怎么好几个月没有来收房租了,这才记起房子已经出租的往事。

他遂与租户约好见面收租的时间,下班后就先去一趟出租房那里,把快半年的房租给收进自家兜里了。

那个租户姓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青年人,带着老婆孩子一起租住在那里,说话是西北一带的北方口音,为人甚是一副挺豪爽的模样。

到见人收房租的时候,他说自己是西北那边总公司派驻本市办事处的,打算到年底便退租回老家了,那边公司总部准备招他回去工作,另派他人前来接替工作,想一次租到年底。

老麦没什么意见,房租这点小钱早不放在心上,见他准备退租,还一次清房租到年底,便把原先收过的六百元押金,扣除了出来,交待他到时要搬走了,记得电话告知一声,房门鸡房两把钥匙就留在房门脚垫下面。

老麦闲时也没有忘记炒股票的事,现在现金筹码都超过五十万了,还背靠着金石产业这样有修真界背景的集团公司,对房子出租这样的小事,根本已经很无所谓的了,原来还想交给家姐他们呢,只不过麦姐坚决不肯要罢了。

租户到期要自行搬走,损毁家什什么的都是小事,老麦也懒得管这些,就算房子被有意纵火焚烧了,租户畏罪逃走,自信也跑不脱自己的手心,何况这位租户还是很守信,为人也不错。

老麦了结了租户租金的事,便下楼开车走人,当他把车子开出宿舍小区大门外,偶然一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斜倚在人行道一根电杆下,叼着一支烟猛吸着,貌似挺烦恼的样子。

他便靠近停下车,透过车窗一看,立马有点惊讶,发现那人赫然却是自己从前的便宜儿子,几年不见长得和他差不多高了,就是身形瘦瘦的活像豆芽菜。

老麦停下车,开门下去,近前小声叫道:“罗迪,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还学会抽烟了。”

他那便宜儿子罗迪吓了一跳,手好像被烫了一下,忙不迭扔掉烟蒂,低头叫了一声:“爸爸。”

老麦没想这便宜儿子还会叫自己爸爸,一时眼圈有点湿润,笑道:“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今年有十三岁了吧。”

“嗯,”罗迪点点头,他原来的姓名就叫做麦罗迪,还是上年去世的便宜爷爷麦父给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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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新仇旧恨一起报

麦父这老头生前还是挺有趣的,一辈子看杂书多了,生个儿子起名叫加德god,神的意思,给孙子起名叫罗迪od,主的意思,女儿生的外孙女竟然给起个名字叫刘沙河,硬是跟西游记沙僧的出身地扯上了关系。

结果被极度不满的女儿麦姐去派出所上户口时,偷偷改成刘莎荷,老头子也跟着叫了十余年,还是懵然不知。

现在罗迪跟母亲随亲生父亲走了几年,不知是否改了别的什么名字,反正老麦见了他,还是照样叫他的旧名,毕竟小时候这么叫惯了。

老麦慈和地望着多年不见的便宜儿子,带着温情问道:“罗迪,现在跟你妈妈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罗迪低着眼睛,心不在焉地回答:“哦,还好吧,挺好的,我”

老麦忽然觉得现在自己不该问这个,便换话题问道:“那你,现在这么晚了不回家,一个人呆在这里自己学抽烟干吗”

“爸爸,”只见罗迪话音变成哭腔,有点语无伦次道,“我的我的摩托车被人偷了在一家卡拉ok厅外面被偷的,那里没人保管车,保安说经常有人被偷车,我怎么找不着”

其实,他是专程辗转到这里来等老麦的,老麦从前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养大,从感情上说,他始终忘不了这个从自己学会说话就一直叫着的爸爸,一有解决不了的囧事,便想起了自小就很宠爱自己的、亲切宽厚的老麦。

“啊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麦一听到他是被偷了摩托车才来找自己,便想起了自己曾被偷过的珠峰踏板摩托车。

自己当时有心去亲自处理被偷车的后事,一直没有时间记起来,此时听说便宜儿子被偷了摩托车,心头不禁一股无名火起,表面上却还是沉着语气地询问他。

罗迪舔舔发干的嘴唇,从头叙说起来:

“今天是我生日,中午我和学校几个死党同学跟老师请了假,去ok厅开了个厢吃饭唱歌,我我偷偷骑了后面老爸家里的雅马哈太子车去的,等我们从卡拉ok厅玩完出来,才发现停在外面的摩托车找不见了,问门口的保安,也都说不见有谁开走我的车。

“那几个同学陪着我找了半天,后来看天色太晚了,就让他们先回家,我想起妈妈说过,爸爸原来住在这个小区,后来到了市中区当官,不知道还住这里不住,就一路找过来了,问守门大爷知道你房子还在里面,就是还没有见人回来,我就在大门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