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焰明白，她是在问这次出国的事情，下巴蹭着头顶，“嗯，很顺利。”
周棠抬起了头，“那意思就是说，纪君尧这次损失惨重？”
江焰点头，“没错，除非有人愿意拿出几百亿来填补，否则，公司就算能维持，也会元气大伤，想再出头，很难。”
周棠咬了一下嘴唇，沉默了片刻，又问，“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江焰长出一口气，“你想让我怎么做？”
周棠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纪君尧毕竟救过我，我不想欠他的人情，想让你给他留条生路，行吗？”
江焰半天都没有出声，他脑海中，又浮现出父母惨死的画面，这些事虽然与纪君尧无关，却与纪家有关，纪氏也不是纪君尧一个人的。
不过为了周棠，江焰愿意还纪君尧的人情，没准备把他赶尽杀绝，毕竟他救过周棠。
江焰心里早有打算，哪怕打垮纪氏，最后也会帮纪君尧一把，但是听到周棠为他求情，心里面总是有点不舒服，虽然知道他们什么事都没有，沉着脸说，“不行。”
周棠推了他一下，之后背对着他，“冷酷，那就算了，我以后找机会还，不用你，睡觉。”
江焰轻叹，伸手搂住了她，声音蛊惑人心，“生气了？”
周棠不理，江焰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啃咬，“要我答应也不是不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周棠随口问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