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将正儿带过来了,小孩子晚上没睡好,晌午就闹着要午睡。
许连琅便就让他睡在了偏殿,偏殿本就有他的小毯子,他睡着倒也合适。
侧殿里正儿睡的香甜,他怀里抱着个小枕头,睡的小脸热仆仆的,她又给他掖了掖被角。
她也十分喜爱路正,大抵是因为路正是路介明一手带大的,举手投足间,她好像总是可以看出些路介明的影子。
她对小十七的印象已经很浅很淡了,只记得是蛮可爱的孩子,与路正的样貌重合,反而叫她更加怜爱。
殿内有些闷,她微微开了点窗,清冽的空气大股大股的涌进,背阴处的风微凉,拂过她的发丝,整个人都通畅起。
但随着微风一并涌进来的,还有女人的窃窃私语声。
偏殿的东南角是个视线盲区,她探出窗台往下看时,这两位妃嫔也没有看到她,碍于她们口中的内容,许连琅听得光明正大。
“你说,咱陛下是不是……那个啊……”
“哪个啊”
“就是……不行啊。”
说到这里,两个人俱是一愣,而后互相娇笑推搡着,极其不好意思。
许连琅想,估计是年岁不大。
“我都来宫中多久了,还没承恩过,陛下那么好看,不那啥一下多亏。”
“算了吧,我们被送进宫都是为了家族利益,还求什么恩宠。”
“但陛下太好看了啊。”
“腿长,鼻子也高,你看过没有,握着酒杯的时候,手指有多长!”
又是一阵娇笑。
有人长长叹出一口气,“别说这种爽快事了,就是私下单独见陛下也是没见过的。”
“陛下只在皇后娘娘宫中,哎。”
“是我们不好看吗也没有吧。”
……
两个人又相继说了很多,他们时而声音高,时而声音低,时而絮絮低语,时而长叹,许连琅听得断断续续的,最后两人一致得出一个结论,“陛下不太行,所以一直在皇后娘娘宫中。”
许连琅抿了抿唇,想起路介明的大家伙,耳边回荡着她们的不行言论,越发觉得好笑,心头的顽劣心思上来了,就想着要逗一逗他才好。
她近来总是疲于应付他,想来他最近也颇为冷淡,纵然是同床共枕,一个被窝里,他也规矩的过分了。
哪怕是有所反应,也不会有什么亲昵动作。
莫不是真的是因为自己魅力不在了
许连琅将窗重新关上,他们才在一起多久啊,这么快就烦了的话,那谈何一辈子。
许连琅今夜沐浴的时候用了些料,很淡的味道,凑近闻才可以闻到。
她穿了件夏日才会穿的轻薄羽纱衣,交襟领口开的大了些,她侧身躺下时,露出小半个肩头。
她本就肌肤莹润,那处圆润纤秀的肩头真如珍珠般洁净透亮醇白。
她等路介明有些久了,困的眼睛睁不开。
直到察觉到一双刚刚沐浴过还带着湿热气息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身时,她才猛然惊醒,瞬间清醒。
路介明十分不解风情,“吵醒你了”
他甚至于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试图将她重新哄睡。
许连琅看着自己这一身衣服,都被气笑了,哪里还睡得着。
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无限度的靠近他,最后扯乱了他的里衣的结扣,挺翘的小巧鼻尖蹭上他的胸膛。
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路介明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复又想起什么般的,骤然松开。
低头看到她完全散落的过分单薄的衣襟,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而将被子用力往上一提,牢牢实实的将她包裹住。
并且还顺道,将她不安分的手从自己身上拨开。
许连琅这下子是真的急了。
她哼了一声,赌气推开他,瓮声瓮气,“我今天听到你的妃嫔说你了,听墙角不太对,但我听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路介明隔着被子拥住她,看了自己一眼,轻轻喘了口气,按捺住所有的冲动,将她牢牢的按在怀里。
“她们不算我的妃嫔,是大燕的妃嫔,他们父亲将她们送进宫,本身就是一场交易,她们不是我的女人,你才是。”
他吻上她的唇,轻触便就离开。
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鼻端,他贪婪的吸着,喉咙不住的滚动。
暗骂一声,可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说什么了”
许连琅眨着那双含着雾气的杏眼,“她们啊,”她卖了一个关子,从被子中伸出手揽着他的脖子,屏住气息,凑到他耳边,又拔高声音,“说你不行!”
路介明的脸色显而易见的阴沉下来。
许连琅摇头,手指按到他的嘴角,往上挤出个笑容,“这可不是我说的呀,是她们说的。”
路介明咬牙切齿,就着她手的动作,吻了一下她的指头,“行不行,你不知道吗,姐姐。”
他平时很少唤“姐姐”,此时咬牙切齿唤出这个称呼,反而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别别扭扭佯装强硬的模样。
“我不知道呀,”许连琅若有所思,意有所指的向下看了一眼,“但你今晚不行。”
路介明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引着她的手朝下走。
在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大半,“你说行不行。”
许连琅反而更惊讶,“那你为什么”
她咄咄逼问,“你是不是烦我了,我今天看到那些姑娘了,个个都好看的不得了。你这是吃着碗里占着锅里的!”
她不讲起理来,话一串一串的,堵都堵不住,路介明没有插嘴的机会,索性撑起上半身,用嘴去堵她的唇。
着实是过分柔软了。
直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不过来他才勘堪放过她,手指擦过她的眼角,掌心落在她的小腹上,“阿琅,我们要有孩子了。”
“月份还太小,太医也不是很能确定,我不想叫你空欢喜一场,便想等等再告诉你,没想到你……”
他话没说完,许连琅就惊呼了一声,缩进了被窝。
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知道羞愤了多久,路介明从绸被中将她的小脑袋找了出来,她头发遮住了脸蛋,路介明帮她顺头发,又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听到一声哭腔,“我们真的要有孩子了吗”
眼泪从杏眼中滑落,落入鬓角发丝中,鼻头已经红了一片,浓密的睫毛粘连在一起,一簇一簇的。
路介明将她的头发拨拢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
他心疼的无以复加,每一道泪痕都像是在用刀子划在他的心口上。
他俯下身,手扣在女人柔软的发上,将她的脸挨上他的胸膛。
几声压抑不住的哭声呜咽接连传出,很快里衣前的那一小块已经被湿透,灼烧着他的皮肤。
他一下挨一下的抚摸她的脊背,“我们要有孩子了,阿琅,属于我们的孩子。”
他们真的等了这孩子太久了。
她的阿琅也为了迎接这孩子吃了太多苦头了。
这个孩子,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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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万人迷/高岭之/追妻火葬场〕
池瑜穿书了,成为了最喜欢的纸片人祁泠的妻子,她下定决心不再让祁泠成为原书男女主的爱情牺牲者。
结果这位gb题材出名的高岭之太难撩了。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一颗心还跟石头一样,她算是捂不热了,索性一死了之,顺便送他个临终大礼包,扔下一句“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滚远点儿”。
所以在她又重生后,她身体力行的努力做一个守信的人。
避开和祁泠相遇的所有机会,甚至兢兢业业的藏起自己的信息素,生怕被祁家发现百分百的匹配度又被抓去结婚。
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情潮期一觉醒来,祁泠就睡在她的身旁啊
大美人的睫毛微颤,只不过眼尾潮红成一片,唇角也是洇红,纤细柔韧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身。
昨夜的记忆闪回,祁泠眼中极力压抑着沉重的悲伤与痛苦,再被她拒绝后,低声道:“求求你,池瑜,让我帮你。”
【阅读指南】:
1.gb,女a男o,前期女追男,后期追妻火葬场
2.女主万人迷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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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竞|男主暗恋|蓄谋已久|卑微求爱|男二追妻火葬场|姐弟恋
神级唱跳天板又美又绝大前辈x一线男团顶流又苏又野小后辈
1.任然骆第一次见到段炽的时候,是在公司地下二层的练习室,他黑衣黑裤,舞蹈动作利落流畅。
黑色半袖不够长,每一抬手,削薄的腰身就露出一截,哪怕是在发黄发晕的灯光下,都可以清晰的看到紧致的肌肉轮廓和泛着光的白肌。
任然骆眼皮一跳,看着这张有着几分熟悉的脸,嫌弃自己心里突然出现的恶心思。
第二次再见时,他乖顺的站在她面前,乖巧的像只不曾满月的幼犬,将自己的獠牙藏的一丝不露。
她笑吟吟本着关心公司后辈随口问了一句,“年纪很小吧,出道了吗”
她不明白他眼中突然流露的迫切是什么,只觉得脚踝一暖,一双大掌轻轻揉捏起来,“不小了,出道已经三年了。”
食指一扬,往上摸了两寸,在她纤细的小腿处暧昧地蹭了两下。
任然骆扬眉,感叹现在的孩子可真是为了红不择手段。
那她,何乐而不为呢
2.任然骆学生时代暗恋林弋整整三年。
那时,她还不是受万千瞩目的大明星,
只是一个剪着齐耳短发带着框架眼镜的最边缘人物。
而林弋,是受全校瞩目的天之骄子。
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人,连说出口都觉得不配。
于是,她努力学习、减肥……做了所有的努力,只为了成为可以配上他的人。
却没想到,只得了一句,“丑人多做怪”。
3.任然骆和段炽刚保持这段不清不楚关系的时候,经纪人曾经隐晦问过她,“是不是因为长得像林弋。”
她笑而不语,得了经纪人一句谴责,“玩替身也太不道德了。人家得多伤心。”
后来,她被段炽圈在怀里,餮足饱餐后无意说起这件事。
男人拦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只道:“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怕我连当替身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