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祁昭”长的一模一样的陌生人。
对于他一连串的反问,时染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手掌每收紧一寸,她神情就痛苦一分。
她所有的精神全都集中在自己的手腕上,没精力顾及其他。
一阵猛烈的拉拽力道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重重禁锢在怀里,丝毫不得动弹。
紧接着,祁昭就开始不由分说的往她身上套跳伞装备!
“停下!停下!你疯了吧,要跳你自己跳,不准拉着我妹妹!”
时北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前几个小时还一直在后悔自己不该被时染骗出来,现在却无比的庆幸自己幸好跟来了。
他现在就是时染唯一的监管人和保护人,外人始终是外人,只有血缘关系才是这世上不可磨灭的。
祁昭一边绑,他就一边阻止,偏头朝顾修远喊。
“你都藏了十几年了,踏马就不能晚点说吗?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啊!”
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看见她就笑开了颜。
“大教授!可以进去了,但前提是,你不能生气哦。”
?
不能生气?
什么意思。
她制定个方案能生什么气。
小姑娘看出了她的疑惑,再次强调。
“医生说,如果您会生气的话,还是不要进去了,生气伤肝。”
嗯??
时染头顶挂了一串问号。
这医生还挺脆弱的,这么怕别人生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