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心里感的人,可真的是少。尤其又是这么一位有权有势的人,还能保持初心不变,真的是难能可贵。”
雷费氏认同这话,她说,“人可贵,这情更可贵啊!”
想起同样身在富门中的雷画娘,她担忧道,“算着时间,画娘一个多月前就已经进了高家门,就是不知道怎么样?”
洪梅果在心里算着日子,说,“按说好的,成亲之后,画娘就会写信回来。在哪里过一个月,她就会启程北上。”
“到时候,她会再回来一趟,娘也能见到人。这时间算着,这信应该是到了。他们这会也该启程北上了。”
雷费氏说,“你爹这会该回到了,不知道有没有收到信。之前,我就和画娘说了,要写信,地址就写你容姨娘那。”
洪梅果说,“您不是写了地址给画娘收着,画娘不会写错地址的。而且,不是还有高妹夫,您还怕什么啊。”
“也对。”雷费氏也觉得自己担忧过头了,她说,“自从画娘走了之后,她嫂子就惨了,家里对活全都落在她一个人头上。”
“本来你三婶就不喜欢她,这会你四婶那位带来那么丰厚的嫁妆。你三婶这看着眼红,天天都在摩擦这个儿媳妇。这天天都在骂,隔三差五的就打。”
洪梅果心里替雷赵氏难过,可惜她也帮不上忙。就是她能忙,人家也不会听她的。
她说,“自从四婶哪位娶回来了,她就到处和人炫耀,三婶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以前,三婶可是到处和人炫耀自己的女婿,可是得到对好处不多。”
“现在四婶哪位带了这么多嫁妆来,再过些日子,新房子也要盖起来了,三婶自然是气的。这找不到人撒气,就只能委屈豪俊娘了。”
雷费氏叹气,“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多好,怎的就要比这比那的。”
洪梅果说,“只要心里有贪,那日子就不会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