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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2(2 / 2)

慨叹一阵,把手中的竹简一扬:“主父偃以为,大汉北方地广人稀。无以为基,不便对付匈奴。应当从内地抽调百姓,要他们去北方安居。朝廷减免钱粮,帮助他们在边关立业。如此一来。不出十年,边关必将人口倍增,物产丰饶,大军所需的钱粮、军械就不必从内地运输。

如此一来,减少了运输之费。诚高明之策呀”

“大王所言,仅是其一利,还有第二利。”韩安国接着剖析道:“边关口众增加,百姓殷实,大汉以此为基,攻打河套、直捣龙城、进击漠北,皆得其利”

当时,汉朝的经济中心主要在关中和中原地区。北方的经济很不发达,被视为苦寒之地。而这里,恰恰是与匈奴大战的最前沿,弈费巨大。粮草、军械都得从内地调运,别的不说。光是运输所费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若是移民实边,在北边移居大量的百姓,开垦田地,民殷物丰,粮草、军械就不用从内地调拨,仅此一项,就会省去很多花费。

更不用说,还可以以此为基地。作为进攻漠北的跳板。

在历史上,北地恰恰就是一个跳板,这跳板越强大,对付北方的游牧民族越有利,这点,已经为无数的历史所证实。

为了打造这一跳板,汉朝采取实边之策。贾谊、晃错,他们都有过这方面的策论,这对汉朝推行移民实边策起了重大作用。

可是,比起主父偃在这方的功劳,就大为不如了。主父偃最有名的策略就是“推恩令。”一把软刀子收拾得诸侯没有脾气,从此势弱,再也无法与朝廷作对。有人认为,若是主父偃的推恩令早些推出。就不会有“七国之乱”了。

晃错主张削藩,那是对的。可是,在策略上就有些操切,激起了七国之乱。主父偃一策推恩令,诸侯变弱,再无刀兵,成为流传千古的奇策。

主父偃的贡献远远不止于此,移民实边策的推行,他很卖力,功劳不打造河套之地,在河套筑朔方城,他首倡其议,影响深远。

卫青攻下河套之后,举国欢腾,主父偃已经预见到了河套的重要性。提议在那里筑城。当时,反对声浪很大,承相公孙弘再反对此议,弄得汉武帝都不知道如何决断了。

主父偃一口气问了公孙弘九个问题,公孙弘无言以答,这就是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主父偃九难公孙弘”筑朔方城才最终决定下来。

朔方城的修建,在历史上的影响非常大,不仅仅是强汉大军进攻漠北的基地,若无朔方城,漠北决战很难发起。还在于,后世一直仿效此法,在边关筑城,这对威慑漠北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至于实边策,后世一直在使用。就是现在也还在用,只不过方式有所改变罢了。梁王对主父偃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赞扬,他当之无愧。

“若此策得行,匈奴何足惧”梁王盯着竹简,感慨无已:“与此人相比,许昌、庄青翟、寰婴、周著嘴之辈。不过是猪狗耳,徒费朝廷钱粮罢了哦,周裂嘴打仗还是不错的。”

“大王,若得此人相助,再结周阳之好,大王之事必成”韩安国右手重重向下一挥,很是用力。

“哦”梁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夺嫡,做皇帝,一听这话,精神徒涨:“此人虽然才气不凡,毕竟是一落魄名士,只需一恩便可结其心。来人,带上画工,去客栈,要店家说其相貌,图其形,全城寻找主父偃。”

羊胜、公诡二人惊讶莫铭。他们追随梁王多年,就从来没有见梁王如此大动干戈招纳人才的,这主父偃真有本事

“大王英明”韩安国抱拳行礼。

“呵呵人才嘛,就得招纳。高祖若无三杰,怎能诛暴秦,安天下。粱王大是欢喜,浓眉一拧道:“这个主父偃孤不忧,可是,这周阳要如何才能结其好呢孤可是数次要置他于死地呀岂旋之日,孤与其匆匆一面,其人心机深沉,比周裂嘴难对付。早知如此,孤当初何必,”

后面的话没有说,谁都明白,那就是早知周阳如此能打,何必与周阳结仇。这样的人才,要拉拢,要结交。

周阳用兵奇诡,若再得主父偃相助,就武,左臂右膀就有了。岂不是美事

“大王,可如此如此。”韩安国在梁集耳边低语一阵。

默炽

未央宫,养心殿。景帝一身的燕居之服,很是轻松。与那个中年人对座。

“先生如何说”景帝明亮的虎目在中年人身上一扫。

“禀皇上,先生说了,皇上之意,先生已明。若真有到了那一步的时侯,敝门自会相助。”中年人如实回禀。

“那就好”景帝大是放心:“世间事,多有诡奇变化,谁也无法掌控,就是联也不能。若因此而使名士殒落,岂不是让人抚腕有先生此言,联何忧”

“皇上用心若此,此辈当感恩戴德。”中年人很是感动。

“先生还有何言”景帝再问。

“先生说,如今大汉大胜,局面夫好,正该改变朝局。”牛年人转达先生的话。

“联也是这个意思。若不是匈奴来犯,打乱了联的谋共。大事早定。”景帝浓眉一轩:“如今,联正好解决此事。一块石子挡。别的石子无进身之路,联先踢掉这颗石子,别的石子就出现了。联把这些石子一一踢掉,再放上一块美玉。”

“皇上圣明。”中年人礼节性的奉承一句:“先生之意。不止于此。先生说,若要与匈奴大战,朝中大臣,多有不宜者。若无才干卓越之士列于朝堂,即使大汉打败了匈奴,也不能长久。”房、萧何、淮阴、陈平、曹参、周勃这些人才相辅,怎能诛暴秦,定天下若说打仗嘛,周阳不是问题,再有李广、程不识这些名将相辅,联不忧。可是,文臣,他们一说起匈奴,就谈、几淡,不把他们换掉,怎能破匈奴。数要招贤”“皇上”中年人恭恭敬敬的一礼,什么话也没有说。

如此做,比一句圣明更真诚,景帝呵呵一笑。

“皇上,平阳侯求见”。春陀快步过来,向景帝禀报。

“平阳侯”景帝浓眉一拧,微觉奇怪:“他来做什么这个病侯爷。不会是病势加重了,要求医药联这就命仓公给他把把脉。

“皇上,不太象春陀微一犹豫,还是说出了心里话:“他的精神头,似乎比以前好,好象有什么喜事似的。”

“哦”景帝大是惊奇,一摆手,中年人施礼告退:“叫他进来

“诺”春陀应一声,自去传话。

景帝双眉一挑,打量着殿门口。只见曹寿在春陀的引导下,快步而来。这个病侯爷以前病怏怏的,脸色苍白,好象随时要入土似的。可今儿个却是两样,满脸红光,精神抖擞,好象他的病好了似的,要不是他微微有些气喘的话。

“臣,曹寿,参见皇上”。曹寿向景帝行大礼。“平身”景帝朝面前的矮几一指,道:“坐吧”

“谢皇上”曹寿一撩袍袖。跪坐下来。

“平阳侯,你今儿见联,有何事”景帝开口相询。

“皇上。臣有一策议,欲向皇上进谏,不知皇上可否允臣一言曹寿小心翼翼的说道,额头上隐有汗清。

“什么事让你一头的汗水”景帝何等眼光,更加奇怪:“说吧。”

“臣妄言。皇上能听则听之。”曹寿深吸一口气,很是振奋的道:“皇上,大汉之立,不乏功臣之力,高祖赐爵赏土,以安功臣之心。皇上承大统,贤名远播,可曾安功臣之心”

“这个”景帝还真给他问住了。无法回答。愣怔了一阵,问道:“平阳侯,你如此说,自是成竹在胸了你,联当如何安功臣之心。”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