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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窦婴带着挑选出来的几万匹、母马、马驹,押着匈奴俘虏,心满意足的回长安去了。

汉朝缺马,景帝要改良马的种性,急需要大量的母马、。这是周阳特的从缴获的匈奴马中挑选出来,要窦婴带回长安。

可以想得到,有了这些马匹,就象做买卖多了很多本钱一样,要不了多久,汉朝就会有大量的战马,就可以大规模组建骑兵了。

来时的窦婴,很不踏实,景帝把如此重任交给周阳,让人难以放心。可是,如今的窦婴,却是信心满满,他相信周阳一定会痛击匈奴。

临别之际,窦婴说了很多鼓励的话,钦佩之语。

周阳、李广、程不识、冯敬、公孙贺、公孙建他们又扑在训练军队上。

军臣单于斜靠在他的宝座上,摆弄着手里的黄金权杖。如今的黄金权杖,污泥已经除去,又恢复了昔日的光泽,闪闪发光。

“左谷蠡王来了吗”军臣单于问道。

“禀大单于,左谷蠡王快到了。”

“他还是那么奄奄一息吗”军臣单于问道。

这个问题,谁也无法回答,大臣们闭口不言。

没过多久,传来蹬蹬的脚步声响,伊稚斜一头扎了进来。此时的伊稚斜,不再是给发配去狼居胥山软禁时的模样。当时的伊稚斜,气息奄奄,随时可能会断气,而眼前的他,又恢复了以前的龙精虎猛模样,一举一动,虎虎生威。

“左谷蠡王伊稚斜见过大单于”伊稚斜冲军臣单于行礼。

“左谷蠡王,你好了”军臣单于有些惊奇,不住打量伊稚斜。

伊稚斜大声回答:“禀大单于,我接到你兵败的消息,立时就好了。”

匈奴性直,想到就说,没有汉人那么多顾忌。可是,这是军臣单于心中的痛,不由得脸上变色。

只听伊稚斜接着道:“我轻视汉人,给汉人打败,这是我的错可是,连大单于都败了,大单于本部兵马损失惨重,这说明汉人已经不是以前的汉人了,败在他们手里,不是耻辱。我的怒气就平了,气也顺了,人就好了”

拍拍胸脯,不无得意的夸赞:“大单于,你瞧瞧”

这都是实情,可是,听在军臣单于耳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脸色有些发绿,想发火又发不出来,很是无奈。

阿胡儿站在伊稚斜身边,毕恭毕敬。军臣单于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来啊把阿胡部的人给我处死。”

几个侍卫冲上来,抓住阿胡儿的臂膀,就要拖出去。匈奴此次大败,是大胡儿引起,诛灭整个部落,谁也无话可说,大臣闭口不言。就是伊稚斜他给阿胡儿的马屁拍得很舒服,这时也无法求情。

“大单于,大单于,求你饶了我儿”

一个美丽得象天仙的丽人冲了进来,挺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奔跑而泛起了阵阵诱人的波涛。俏臀的摆动,似的诉说某种神秘的话语。

一张脸蛋,精致得跟画儿似的,剪水瞳仁似是会说话,成熟的女人味,无尽的诱惑,让人心神激荡。

她正是阿胡儿的母亲,阿胡王的阏氏。

自打她一出现,王帐中就出现一阵骚动,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妇人。

军臣单于一腔怒火瞬间消失殆尽,大步上来,大手一伸,把她抱在怀里,笑呵呵的道:“你做本单于的阏氏,本单于就饶过阿胡部。”

匈奴于男女事,没那么多礼节,看中了的女人也可以抢。匈奴贵壮贱老,最锋利的武器、最美丽的女人、最神骏的战马,属于最勇敢的勇士,不服气,决斗解决。

军臣单于大步而去,进了王帐的里间。

“啊”一声女人清脆而充满另类诱惑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让人迷醉的声音响起。

王帐中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入眼的尽是淫邪之光。

阿胡儿双手紧握,太过用力,手背发青,指甲深入皮肉,渗出丝丝血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胸膛急剧起伏。

第三十九章景帝的惊喜

军臣单于的做法,合符匈奴习俗,可是,阿胡儿听在耳里,却总是难以接受。

偏偏军臣单于特别耐战,越战越勇,越勇越兴奋,叫得跟杀人似的。最让阿胡儿恶心的是,他母亲还很配合,很享受,呻吟得如痴如醉,很有杀伤力,那些旁听的大臣们人人眼里射着艳慕的目光,不是瞄着阿胡儿,那意思是说:你有个便宜老子

阿胡儿脸色青了,白了,又青了,又白了,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回。脑门上渗出了汗水,心理承受力接近崩溃了。

“啊”

军臣单于一声满足的大叫声传来,叫得是惊天动地。

这一声叫,仿佛军令似的,不少大臣跟着叫唤起来,一脸的满足之色,看着阿胡儿的目光别有用意。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是在以阿胡儿的母亲为发泄对象。

军臣单于脸上潮红未褪,整理凌乱的衣衫,大步而来。远远冲阿胡儿一勾手指:“小王子,过来”

阿胡儿手按在刀柄上,恨不得上去捅他一刀,还不得忍着恶心,屁颠颠的上前见礼:“见过大单于”

“阿胡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单于的儿子了来,让本单于疼疼,乖”军臣单于一双大手抚着阿胡儿的脸颊,脸上有着怜爱之色。

可是,他双手上有亮晶晶的液体,发着阵阵幽香,这是阿胡儿母亲的香汗,这不是要人命吗阿胡儿强忍住呕吐,低声下气的道:“谢大单于”

“从今天起,就在这里吃,就在这里喝,在这里歇息”军臣单于大手一挥,面对众臣:“等到秋凉了,马上膘了,大匈奴战力最强的时候,再去打汉人,报仇”

匈奴久处大漠中,耐寒,却怕热。现在正是炎夏时节,要他们去打汉朝,那就是把他们赶进火炉子去烤,真不愿意。这命令正合他们之意,无不是大声高呼“乌特拉”。

从这天起,军臣单于就有事做了,天天与阿胡儿的母亲缠ian。兴之所致,还要把阿胡儿叫来,让他站到帐外听他母亲的呻吟。阿胡儿屈辱之极,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与单于王庭败后重振相比,汉朝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败后重振,赶到的兵马越来越多,帐幕一天比一天多,可是,毕竟是败后重振,有一股颓气,汉人追得匈奴无处可逃的恶梦总是挥之不去。

汉朝却是一扫以往的颓丧,喜气洋洋,信心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