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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8(2 / 2)

见得他小子傻乐,廖艳屏气恼的一跺脚道:“你还好意思笑。刚才一大帮人冲进来,把我们赶到屋里关起来。我都吓死了”

“哇呀呀,这不是没事了吗虚惊,一场虚惊”俊鸟有点儿囧的辩解道。

这时,江雅兰颠着儿,走上前,好气的打了他小子一下,埋怨道:“臭小子,还笑。要不是西家的大千金来搭救,我干女儿差点就出事真是的”

“啥,干女儿老妈,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干姐”林俊鸟不禁张大了嘴巴。

江雅兰一把牵起廖艳屏的纤手,笑得要多高兴有多高兴的道:“忘了介绍,老娘跟艳屏这闺女投缘,见面就有聊不完的话。我呢,看着这闺女就很顺眼,于是,我就收了她作干女儿。从今起,她是你干姐姐,你当弟弟的,要照顾好姐姐,可不许欺负她。听到没”

“啊哦。”林俊鸟听了眼前一黑,差点没一跌坐在地。

见得他小子反应这么强烈,两个女人会心地笑了起来。廖艳屏也是童心未泯的女生,见状,便风摆柳的上前,一挺胸道:“弟弟,快叫姐”

“啊我,那个,急”这家伙超囧,想遁,不想江雅兰伸手一拖,拖住了他小子,好气道:“不叫姐,不准给你”

“啊”闻言这货就是超囧的道:“姐”

“哎弟弟乖哦”廖艳屏无比开心的应了一声。

俊鸟那个汗啊,超囧的,一头溜到澡间,完出来。便被两个女人抓到客厅,只见客厅内,廖爸在躺椅上直挺挺呼哧着,身上还盖了一层棉被。脸色蜡黄蜡黄,不停地出汗,一双枯皮状的手臂不时地颤抖着。他小子细心地问了几个问题后,便打包票的道:“伯父,如果我猜得没错,一定是你家风水不对。你这个病,根本不是什么狂犬病,庸医误人哪。唉”

廖艳屏紧张的问道:“那,弟弟,你说清楚点,老爸是什么病呀我也是看着老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想了想你说的话。还是觉得你的话有道理。就赶紧办理了出院手续。托了一个朋友,开车就送到你家来了弟弟,我爸就交给你了哦”

“这个当然了。伯父呢,他的病医生是看不好的。因为病因跟医术完全不搭边,这个病只有风水师才会看。老姐,还好你相信我,不然的话啊,那个,这么跟你说吧,是你家里风水出了大问题,然后,伯父体弱,便有阴寒邪祟入体,慢慢地,他体内的阳气被吞噬怠尽。这就是伯父怕冷的原因”

听了他小子的话,两个女人一起张大了嘴巴。廖艳屏最着急,惶急问道:“那怎么办呀”

“老姐,别着急撒。我有办法”

廖艳屏见他小子说得煞有介事,嘴上没说什么,脸上却摆出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老木呢,她光听儿子会发功治病,无奈没有亲眼见识,见得廖爸病恹恹、行将就木的样子,也是将信将疑。

见状,俊鸟他小子不多废话,刚开始沉腰拔背,运气时,忽听家院内发出“咕咚”一声闷响。一看,只见一个流浪汉,喝得醉熏熏的站不稳,一跌坐在地上。他手上还抓着一瓶二锅头,吹着酒瓶又喝了一大口,美滋滋的一抹嘴,嬉皮笑脸的瞄了两个女人一眼,又是冲着林俊鸟翻个白眼,舌头打结的道:“刘,林俊鸟,你,你就住这哎哟喂,哥真他妈替你不值。你,你真的是穷光蛋啊。那,那你,你还说什么,说什么请哥喝酒你,你是蒙人的”

忽见是刘喜来家,不由的,俊鸟那货便是惊喜的直蹦了出来。他还没开口,老木江雅兰抢在他小子前面,这妇还以为是要饭的,便皱起了眉头,从裤兜摸出几张散钱,递给那人道:“我看你年轻轻的,干嘛这样哟好可怜,来,小伙子,这十几块钱,你拿去买酒喝”

见得老木这样,林俊鸟就是一怔,急忙劝阻道:“老妈,他叫刘喜,是个路痴,也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人家可不是要饭的哦,快收起来。伤人家自尊知道不”

“嗯”江雅兰也是一愣,听说是儿子新结识的朋友,便是超囧的看着廖艳屏道:“闺女,什么叫路痴呀”

廖艳屏也不知道,就问林俊鸟:“对呀,什么叫路痴”

闻言俊鸟那货想了想,道:“路痴,就是喜欢在路上走的人。像刘喜刘大哥,他走遍了大江南北,见多识广,那可不容易。你们千万别小瞧他哦”

“嗯”听得林俊鸟如此说,富家子刘喜当场傻了眼,暗自心想,草,我活这么大,用脚丈量过的地方寥寥无几。这姓林的,太好骗了我不过就化了个乞丐妆,他就真相信我是个路痴。这么点水平,亏得南大师视这小子为劲敌,真他妈的够好笑的

想着,这富二代噌的从地下爬起来,冲着江雅兰喊声:“伯母你好”又是对廖艳屏也来一句:“姐姐你好”完了一坐到了客厅门口的石墩子上,便是痞味的抖了抖腿,耍无赖道:“兄弟,我不是路痴,我是酒痴哦。你得请我喝酒,你不给喝,老子就不走”说完两眼一闭,就睡过去了,发出响亮的打呼声。

见状,在场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林俊鸟大觉有趣,怦的笑道:“哈,林哥是性情中人耶。木事,让他眯一会。先给伯父看病,完了我请林哥喝酒”见得俊鸟跟这个刘喜投缘,两个女人便放松了戒备,一起回到了客厅。林俊鸟运气一番后,便忙着对廖爹发功。

然而,在门口假寐的刘喜忽然悄没声地醒了过来,又是悄没声地掏出了手机,给赵大仙发去了一条短信。大意是,林俊鸟为一个姓廖的老头发功治病,这老头有个女儿叫廖艳屏,原是天星酒店的前台接待。发完短信,刘喜大头一歪,呼,又睡了过去。

可是接下来,林俊鸟越是卖力发功,便越是感觉不对劲。这家伙一场忙活,已是累得跟死狗一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他额头如同爆豆一般,爆出了一头大汗,不一会儿便把身上衣服汗湿了。本来一般情况下,俊鸟消耗这么大的法力,病人应已经痊愈无恙。可是廖爸的情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