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情况不同,孙平步生死未明,护卫可能都已经遭遇不测。这样的状况让胡飞自心底里产生了一股子难言的愤怒和惊慌他愤怒的是竟然还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这样的事情不是他在场的情况下发生的,但胡飞同样自责。
胡飞的拳如同出膛炮弹,每一拳都似乎能够震动空气一般,拳风刮得站在一旁的孙平步有些站立不稳。黑衣刺客这会儿已经是强弩之末,所积蓄的后力和潜力几乎都已经消耗殆尽。他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胡飞见此,知道擒住此人的时机已到,他猛然一声暴喝,自内而外,猛然伸臂将双拳直击黑衣刺客的胸口。黑衣刺客躲闪不及,直接“嘭”的一声被胡飞击中胸口,口中鲜血喷吐,直直撞在了健身房的墙上,再次吐出一口血以后,又摔到地上,
“终于制住他了”孙平步见状,心中狂喜,抬步走向了已经倒地不起的黑衣刺客,
“等等”胡飞叫住孙平步,看到孙平步疑惑的望向他,胡飞也不说话,走到黑衣刺客身前屈指连点,瞬间封住了黑衣刺客的几处穴位,这才对孙平步说:“可以了”。
孙平步闻言,心中一惊,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若是这黑衣刺客是佯装受伤的话,没准他就危险了,向胡飞拱了下手,孙平步这才走到了黑衣刺客的身边,他扯着嘴角,蹲在了黑衣刺客脑袋前,“你有事谁呢”
“哼小子,没想到你能请到这样高手来保护你,这次,倒是老夫失算了”,黑衣刺客虽然受伤倒地,气势上却不见半分减弱,他虽然声音显得很是虚弱,说出来的话,却是依然狂妄的很。孙平步听了,也是不以为意,“现在,你已经落我手,若是不想吃些苦头,那就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吐了出来,我也不为难你”
黑衣刺客有些不屑地望了孙平步一眼,“做梦”
孙平步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他转过头看向胡飞,“胡管家,你之前算是半个江湖人,想比懂得一些让人将实话讲出来的手段吧,”
“这些手段,一般江湖人等,都是懂的”,胡飞倒也配合,见孙平步问起,如实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江湖事说了出来,想了想,胡飞又加了一句让黑衣刺客心里一惊的话来,“有些护卫对于这些,懂得要是多一些,这都要亏了张都头的教导那些审讯犯人的技巧。”
“哦是吗那就更好了,”孙平步闻言,眼睛一亮,他倒是没有想到张海不只是教了武艺给护卫们,竟然连套取口供的一些刑讯之法也传于护卫。张海干了二十多年的捕快,在刑讯逼供这方面的经验,绝对有一手。
“胡管家,既然刺客已经就擒,你将他带下去,好生伺候一番,将他的底细全部给掏出来”,
胡飞也不是什幺笨人,听到孙平步的吩咐,他便微微点头,给了孙平步一个明白的眼神。他虽然钦佩孙平步的种种善行和作为,但作为一个江湖人,以起有些智谋的文人书生,胡飞更加明白,为上位者不但要胸有沟壑,机智多谋:果断无情这些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孙平步此番能够有着这样的表现,胡飞不但不感到惧怕,反而在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窃喜之意。自己公子对下属爱护有加,对待百姓亲善宽厚,诗词歌赋才华惊人,经商挣钱更是不在话下。但说到底还是心善的表现,若是一味如此,事事岂不都乱了。
软硬要兼施。
122诗意
旭日初升,朝阳微露,
笔直宽阔的大道,一辆装饰典雅的豪华马车一路奔驰,张靖一脸匆忙和焦急之色地坐在马车上,他一边左右张望,一边焦急地大叫着:“刘叔,快,再快点”
前面赶车,那位被张靖称之为刘叔的汉子也是一脸焦急,手中的马鞭不停地打在马屁股上,嘴里一边应着张靖的话,一边喝着已经跑得很快的黑色大马。
这般早的时辰,若是换做平时的话,张靖是决计起不了身的。但是今日不同,父亲受伤,哥哥被抓这样的消息刚被回来报信的家仆传到他的耳边之时,张靖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回来报信的家仆浑身带伤,气息奄奄,向张靖报告了这个消息之,便昏了过去,不知死活。张靖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六神无主,“怎么会这样”
张靖母亲早逝,父亲生下三子一女。姐姐早已嫁人,成了别家妇。大哥远在京城里,此刻怕还不知道前线的事情,唯一剩下的两个家人,二哥和父亲,却是出了这等意外,这让从来都是吃喝玩乐,不干正事的张靖如何面对
等到张靖好不容易清醒的时候,他最先想到的能帮助自己的人,不是远在京城的同胞大哥,而是近在咫足的那个被他仰慕和学拜的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孙大哥,张靖这般催促。一路急赶也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好不容易赶到了孙平步哪里。
下车之后,张靖直接从马车前就跳了下去,心急火燎的地冲了进去,“孙大哥孙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救命啊”心里急切之下,张靖的叫喊声中,不免带了浓农的惊慌和无助,这样的事情,他一个典型的二世祖哪里能够承受得住孙府看门的护卫倒是没有去阻拦张靖,这位张公子与自己少爷不是兄弟而胜于兄弟的知己好友,
这里就跟他家后院似的,这厮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张靖那凄惨的喊叫声第一时间就被孙平步听到了,不过孙平步心下里却是被这声音给弄的有些发毛,
张静能够叫的这么凄渗,孙平步心里也明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