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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香颈上的红晕立马遍布到脸上,但是还是不忍心拒绝房遗爱,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不停眨动地眼睫毛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紧张。

房遗爱内心一阵好笑,这两个小丫头真是如此呆萌,连被自己占便宜都不会拒绝,房遗爱在冬梅的脑袋上敲了一个脑瓜崩,在两女羞恼的目光中大笑而去。虽说在古代少爷们的贴身丫鬟都会被收为通房丫头,但是房遗爱并没有打算这么做,只是将这两个小丫鬟当作自己的姐姐一般,偶尔调笑一下便可,她们两个将来的幸福还要靠两个人自己去选择。

房遗爱刚走到主堂,就看见了一位面目清瘦的中年人,双眼带神,显得极为干练。后面还站着一位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这少年东看西望,当看见房遗爱走过来的时候,悄悄对房遗爱挤眉弄眼,显得极为熟络。

当走近一看,房遗爱便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了。坐在位子上的中年人便是号称房谋杜断的杜如晦,管居尚书右仆射,和房玄龄一样都是正二品上的高官,添为群臣之首。那后面的跳脱青年便是房遗爱的狐朋狗友之一,杜如晦的二儿子杜荷。杜荷今年十二岁,同样不让杜如晦省心,也是整天闯祸的主。

房遗爱走上前去,先向房玄龄问安,又向杜如晦施礼:“见过杜世叔,杜世兄。”

旁边的杜荷看房遗爱一副正经的样子,以为房遗爱在装模作样,也是恭恭敬敬:“见过房世兄。”

旁边的杜如晦对房遗爱知礼的样子,倒是不以为怪。反而对房玄龄说到:“我这房世侄颇为知礼,果真不愧是写出“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如此品性高雅诗句的人,玄龄兄教子有方啊”

房玄龄一脸谦虚:“犬子涂鸦之作,当不得如此夸奖。只希望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不给我惹麻烦就好了。”

可是房遗爱怎么看,都像是在得瑟,没错,就是得瑟。可是房遗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的这首诗房玄龄怎么会知道。不过房遗爱更惊讶的是,难得见到自己家的老头子如此臭屁。这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稳重的大唐宰相吗

房玄龄一阵谦虚,可苦了杜荷。杜如晦对这杜荷一阵吼:“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跟你房世兄学学,就没有一点长进。”

房玄龄见状连忙说道:“克明,你别说世侄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就不要操那么多心了。”

“玄龄兄,我知道,只不过是气不过呀,看来只有慢慢管教了。”

杜如晦训斥过后,杜荷就一直一脸幽怨地看着房遗爱,房遗爱被看的心底直发麻,不知道杜荷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只好将脸扭做一边,装作视而不见。

“房贤侄,我这次来,可是专为你而来的。”

房遗爱一脸惊讶:“不知杜世叔找小子何事。”

杜如晦一脸笑意:“在说我来意之前,不知贤侄还有诗作,让我一饱眼福。”

不论堂上的房玄龄还是堂下的杜如晦都是一脸期待,尤其是房玄龄更是紧张,更像是一个向别人炫耀自己有还吃糖果的孩子。

房遗爱沉吟片刻,似是在组织词句:“杜世叔,写诗怎可如吃饭喝水一样说有就有呢,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

杜如晦沉思片刻:“房贤侄说的有理,我这样说倒是有些强求,不过贤侄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倒是颇含哲理呀。”堂上的房玄龄也是一阵捋须,房遗爱虽然没有说诗,但是如此佳句倒是也可旁证房遗爱的真实性。

房遗爱不知房玄龄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杜如晦既然这样问自己必有用意。自己便再说一首诗又何妨。想至此处,房遗爱开口道:“杜世叔,不必这样说。贤侄不才,前几日得到一首诗,正逢父亲也在此,就评价一下如何。”

杜如晦闻言大笑:“有何不可,贤侄只管道来。”

房遗爱整理一下情绪,便吟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吟罢,便不再言语。

杜如晦沉吟许久:“此诗我知道十分好,却又不知从何点评。只能从此诗读出贤侄颇具狂士风范。”

说至此处,不经意间和台上的房玄龄交换出一个眼神。房玄龄眉眼间早已充满笑意。原来杜如晦早已知道老友的心思,所以才出言试探。不过结果倒是十分圆满。

“贤侄,此诗满诗都是愁,贤侄不过才是一幼童,哪来如此愁”房玄龄闻此言心里一阵紧张,这孩子这么多的愁莫非和我这父亲有关,平日委屈了孩儿

房遗爱闻言内心也是一揪,这首诗是自己前世颇为喜欢的一首诗,此诗乃是罗隐所作,其仕途坎坷,十举进士而不第,意境颇为困苦。符合房遗爱前世的心境,却没想到此诗蕴含的意境直接被杜如晦看了出来。

房遗爱定下心神:“杜如晦说笑了,贤侄怎么会有那么多愁呢。只不过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杜如晦闻言哈哈大笑:“贤侄,你这个愁愁得好,世叔也想愁一把呢。”

房玄龄闻言也是大笑不止,只有房遗爱明白是什么意思,房遗爱后来说的话的意思是:年少的时候不知道愁得滋味,喜欢登高望远。喜欢登高望远,为写一首新词无愁而勉强说愁。

这样的话一个童子为了写一首有关愁的诗,而勉强装愁的样子跃然纸上。所以杜如晦和房玄龄才会哈哈大笑。

房遗爱顿顿首:“不知此次杜世叔所来有何要事”

杜如晦轻笑这挥挥手,“要事谈不上,老夫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尝尝贤侄发明的“好吃到感动的东西。”

房遗爱闻言一阵白眼,堂堂尚书右仆射,百官之首,找自己就为了吃火锅。房遗爱真想指着杜如晦的鼻子问一声:“您老还能再有出息点吗”

第六章:强悍的狐朋狗友

房府,大堂。

堂上的房玄龄也开口道:“俊儿,既然你杜世叔想吃,还不赶紧去准备,为父可是夸下海口呢。”

房遗爱弯腰施礼:“定不让父亲和杜世叔失望。我这就下去准备。”

房遗爱转身离去,杜荷顿时急了,他来房府本来就是要找房遗爱的。就找个机会向杜如晦说明便去追房遗爱了。

“俊哥,等等我。俊哥。等等我。”后面的杜荷急忙忙地追来。

房遗爱停下脚步,看着急忙追来的杜荷满脸笑意,沿着记忆的叫法:“小荷,这么急干什么。”

“我这不是那么长时间不见你了吗”

房遗爱一脸鄙视:“你会想我。”

杜荷一脸伤心的样子:“俊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人家真的很想你的。”

房遗爱一脸无语,这货也是一活宝。便不再搭理他。自顾自地向前走:“有什么事就说。”

杜荷立马露出一副猥琐的样子:“俊哥,咱几个打赌,你输了。然后你去妓院,你到底有没有见到留香阁的红袖姑娘啊。”

房遗爱闻言一阵苦笑,就知道这货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但是房遗爱实在不想提这件事,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去嫖妓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是就闭口不说话。

杜荷见房遗爱不说话,急的抓耳挠腮。但是房遗爱就是不说。没办法只好说起这火锅的事情,他心里对这实在感兴趣的紧。他和房遗爱都属于家中的二子,将来各自父亲的爵位都由长子继承,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所以在家里都不是很受重视。所以一个个皆是纨绔子弟。他和房遗爱不似兄弟更似兄弟,见兄弟被房玄龄如此肯定,他也很高兴。

杜荷急切的询问这“好吃到感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显然在他的心中会写诗根本就不算什么,诗词歌赋就是不务正业,不知杜如晦知道他的想法会不会抽这个不肖子孙。

房遗爱见杜荷十分好奇,就开口道:“这东西实际就是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