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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生硬的汉话让秦怀阳愣了下,保持着礼仪上的微笑,秦怀阳又是微微欠了欠身子。

“罗马皇帝真心悔过,我家闽王会送罗马皇帝会君士坦丁堡的”

“可奥古斯都现在就要回君士坦丁堡”

君士坦丁四世强硬的话语终于让秦怀阳皱起了眉头,毕竟出身军事贵族,是护国公秦叔宝的小儿子,冷不丁,些许不寻常的危机感在秦怀阳的心头升起。

罗马皇帝这个架势绝不向来投降的,倒像是命令,不做痕迹的左右扫视了两眼,秦怀阳还是保持着那一付礼节性的笑容微微鞠了下躬。

“既然罗马皇帝还没想好到底投降于我大闽否,那就再想想吧末将告退。”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秦怀阳的话音未落,君士坦丁身旁的几个铁甲圣骑兵已然凶狠的叫嚷了起来,早已经握了多时,已经略有生锈的十字剑声音嘶哑的拔出鞘,凶残的之奔秦怀阳面门就砍了去。

一抹冷笑在秦怀阳的嘴角绽放,寒光闪过,几乎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他已经拔刀出鞘了,铿锵两声,一个圣骑兵脸上面甲轰然裂开,一道深深的伤口映在脸上,旋即裹着白色浆液的血液流淌出来,木然的跪在了地上。

另一个则是捂着飞出去了的断手伤口凄惨的大叫着。

虽然不知道君士坦丁究竟什么阴谋,不过秦怀阳已然决定拿下他了,豹子一样,秦怀阳矫健的直奔满是惊愕的君士坦丁四世冲杀去,慌得剩余的铁甲圣骑兵全都嚷嚷着挡在了满面惊骇,他们的罗马皇帝面前。

可就在这时候,一声暴喝猛地在他身前响起。

“秦怀阳”

惊愕的抬起头,一抹锋芒霎时间映在了秦怀阳眼中

罗马人反水的实在太过突然,两百个大闽骑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噼噼啪啪的箭雨已经凌乱的从两翼射了下来,人仰马翻的惨叫中刹那间就倒了一半多,剩余的也是匆匆下马躲避箭矢。

箭雨过后,野兽一般的嚎叫又是响起,不知道哪儿来的斯拉夫人轮着沉重的大斧头,凶残的就劈砍了过来,猝不及防下又是十多个人当场被砍死,仿佛一个信号那样,整个在安条克附近劳作的战俘几万人刹那间都是跟着乱了起来,轮着农具,将惊愕的闽军军士打翻在地。

“奥古斯都,这边走”大叫着,剩下十几个圣骑兵拥着君士坦丁四世骑上抢来的闽军战马,狂抽着马屁股就向安条克城狂奔了过去

第1160章责任

整个安条克城外方圆十几里的庞大地带完全陷入了混乱中。

这时候倒有了点革命的味道,被闽军喝令屯田的斯拉夫战俘与保加尔战俘轮起了锄头,木锹劈头盖脸的砸向监工的府兵,刚开始还仅仅是零星,但很快就演变成了整个屯田部的骚乱。

一个闽军府兵要监工二十多个战俘,当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个人陷入了十几个锄头镐头之下,大量的伤亡中,幸存的府兵拼命地向一起集结,同时屯在麦田附近的军营中,闽军也如同蚂蚁一般焦虑的赶出来镇压骚乱。

“这里这里拿武器”

也不知道谁的呼喊中,离得近的叛军飞奔到闽军最后的包围圈壕沟中,扒开表层泥土,锋利的长剑,黝黑的长枪纷纷显露了出来。

好个枭雄君士坦丁,如此绝境也不忘记垂死挣扎,在大批麾下投降闽国的趋势势不可挡的情况下,君士坦丁四世主动安排了心腹手下跟随投降,混入了闽军之中,一面等候等候时机决死反扑,一面暗暗串联,在投降之前,君士坦丁又下令将一大批武器趁夜埋在了地里。

刚刚射杀闽军骑兵的弓箭还有现在挖出来拼命的战斧刀枪都是这时候准备好的。

突如其来的一击果然打了大闽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将军”

勉力支撑着,三人一组背靠背不断抵御着四面八方乱军的进攻,到底是军官与亲锐卫士组成的闽军精锐,折损了一多半人,顶着四面八方而来的压力,几十个来受降的闽军军官硬是杀到了秦怀阳身旁,呼喊着,中军都尉蒋国羽将趴伏在地上的秦怀阳拉了起来。

哇的喷出一口血,秦怀阳这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刚刚一箭正中他胸口,如果要是平时穿的麒麟银甲,顶多一点皮外伤,可这套礼服盔甲上镂空将甲片削弱的太多了,如果不是秦怀阳躲得及时,这一箭足以射中他心脏要了他的命reads一钱知府。

绕是如此,也伤到了秦怀阳内腹,让他眼睛到现在都直发黑。

“将军,您没事吧”

分出几个战友持刀面对左右,倒点酒捂着秦怀阳胸口的箭伤,蒋国羽猛地一拔,带着一股血那支略微生锈的箭矢被他硬生生拔了出来,疼痛亦是让秦怀阳猛地弹跳而起,彻底清醒了过来。

“射我冷箭的是巡船校尉西蒙雪雁高阳公主”

电光火石一般叫嚷出来,捂着伤口,秦怀阳不管不顾的回头向安条克城狂奔而去,惊愕的愣了下,蒋国羽等诸军官亦是慌忙跟在了秦怀阳身后。

安条克城墙下。

“杀啊”

潮水一般的呐喊震撼了高耸的城垣,从没干过农活的保加尔人,斯拉夫人带着一肚子怨气,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拎着夺来的闽军长矛,横刀,怒吼着冲向城墙。

隆隆的脚步声,成片的羽毛却是摇晃在了城头上,旌旗乱舞,随着一个个军官嘶吼声,成片的长弓出现在了城跺缺口。

“射”

呼啦一声,一大片黑压压的箭雨呼啸着冲下城,缺乏甲胄,仅仅穿着布衣的斯拉夫人,保加尔人顿时如同割麦子那样倒下一大片。

“绕城走到港口就可以回家了”混乱中,投降大闽,依靠安娜的面子才混上巡船校尉的保加利亚国王西蒙嘶声竭力的叫嚷着,看着前头同族浑身颤抖的倒在闽军羽箭下凄惨模样,数以万计的叛军又如梦初醒般,像撞上礁石的海流那样,向两边分去。

叛军大队才刚刚撤走,余下还有小股叛军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骚扰着,这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