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奴赶出来,估计现在,让他们去跳海他们都不敢说个不字了吧”邪笑着,李捷直接挥了挥手,昝君谟一双环豹眼也是当即一亮,行了一个礼转身就向山下跑去,不到三炷香的时间,小了不少的大火后面,又是一根根杆子隐约露了出来。
“放”指挥着一百多守军千多奴隶,昝君谟狠狠向下一挥横刀,连续卡笋被拔出声后,又是一百个抛竿在配种重压下猛然挥起,这一回却比炮击还要漂亮,燃烧的煤在半空中如同飞火流星般飞起,落下,本来就已经失去指挥混乱成了一团的倭军更是凄惨无比,砸在船上,帆上的煤块在风力帮助下很快烧成了大片火蛇。
毒火蛇如同恶魔那样,贪婪的吞噬着生命。
“快,冲杀了李家的走狗”
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壮丽的杰作,一时间李捷心中那股破坏被释放的淋漓尽致,就在这个时候,山下却忽然响起了喊杀声,而且还是个清脆女声,愣了片刻,杀机腾腾的李捷再次邪笑起来。
“薛先生,小白脸,带上弓,走,下山打猎去”
虽然小山很陡峭,靠近海面还是有一片乱石滩涂的,指挥着手下拼命的划动倭船,眼睁睁看着李捷十多个人拿着弓弩慢悠悠大摇大摆走了下来,远远眺望去,浑身湿透狼狈无比的萧家大小姐萧蛮禁不住满腔怒火的尖叫起来。
“该死的妖人纳命来,本小姐要把你碎尸万段”
“哎呦,吓死我了”夸张的拍着胸脯,李捷猥琐的大笑着:“这位大小姐,你可快点来吧,本王可正缺个暖床丫头,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本王就勉为其难笑纳了。”
“王爷,这海盗妞可野性的很,万一日后不听话怎么办”怪叫着,刀疤刘也是跟着起哄起来,一听这个,李捷一本正经的昂声说道:“那还不简单,打屁股呗,本王观这小妞尖翘,正是上等拍项,应该正面平拍。”
“不对啊,王爷,反面侧拍才对”
“就应该一顿小平拍,王爷说的没错”
“不对,应该是一顿小侧拍才对,那样才有肉感”
刀疤刘与小白脸猥琐的怪叫起哄起来,李捷听的哈哈大笑,薛之观则是无奈摇了摇头,对面船上听着几个猥琐之人商量如何拍自己屁股,那被如此调戏过的萧蛮当即气得头发都立了起来,捏着小拳头小脸气得通红无比暴怒的尖叫着:“快划,本小姐要把他们碎尸万段喂狗”
倭国萧家水手又是快了几分,眼看着李捷那张脸越来越近,萧蛮银牙咬的嘎吱嘎吱作响,捏的刀柄的手都发白了,不过就在马上接近的一刻,忽然倭船下猛地咯咯作响起来,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片刻后,船居然碎了
“不好,暗礁,啊”一句话没说完,人已经重重扎在了岛前特意弄出来的锐利石头上,不过他不孤独,大海不断推向岸边海流作用下,后面落水的倭人,萧家水手同样不断被冲上石头上,仅仅片刻,冲到李捷脚边的海水居然都带上了红色血丝浮沫。
远远端详着在暗礁中挣扎的敌军,李捷面上一片阴冷萧杀
第217章修罗,谈崩,任务
“本,本小姐一定要杀了你”
长长的青丝完全散开,散乱的贴在白嫩脖子上,眼前已经模糊了,好不容易中水中抬起头,刚嘟囔一句,已经没力气的萧蛮又是扑通一下扑进了水里。
要死了吗
意识迷糊中,一双大皮靴却冷不丁到了眼前水中,下一个,头发一疼,萧蛮就被人从水面上提了出来,目光中,却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李捷那张脸。
“真是好运,这么怪石嶙峋都没要了你的小命。”
“我,我要杀了你”听着李捷调笑的语调,萧蛮又是暴怒的挥起拳头,可惜在水中挣扎了半个晚上,小拳头哪儿还有杀伤力,倒是顺势又让李捷扭住了胳膊,按住跪倒在了水里。
“哼哼,这么野性,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啊。”邪笑着,李捷旋即对刀疤刘晃了晃脑袋:“绑了。”
上了岸,背着小手的萧蛮真是连走路力气都没有了,不得不任由李捷猥琐的挎着她小蛮腰,随着李捷一行离去,北方战线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战争整整打了一夜。
其实后半夜开始,不论襄阳炮与投石机,都已经完全熄火了,岸上码头区的大火也熄灭了下来,只有海面上成堆的倭船还在燃烧着,新增援到的莱州军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海边顶替登州军关押飘上来的倭人,萧家俘虏。
不得不佩服砖石房子的结实,哪怕如此猛烈燃烧,不少房子仅仅是被烧掉了房盖一片漆黑,大体上的结构还是有的,正好就用来关押倭人还有萧家水手,天亮时分,残破的码头已经整整关押了五千多倭人俘虏,一千多萧家水手,昨晚联军可是有三万有余,可见战事的惨烈。
不过依靠着一百多门大炮,一百多投石机,三千多筒油料还有十多吨煤块,紧靠着三千不到的守军能把三万人杀成这样,也算是战略史上一大奇迹了,站在晨风凛冽的造船厂滩头,李捷却是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头。
海湾正对面,隐约还能看到楼船沉船的残骸,也不知道谁的求生意志那么强,居然指挥着混乱倭船,萧家水手硬生生把楼船拖出来了一条,抢出来了一条生命道路,除了楼船后面的一百多条倭船外,额外又逃了几十条船两千多人,让强迫症的李捷颇为不满意。
“唐狗,天皇陛下的愤怒迟早会降临到你头上,到时候登莱两州,鸡犬不留,啊”
惨叫声伴随着骨头裂开声,被按在t字架上的倭国指挥官上野妹子发出傻猪一般的惨叫声,两旁造船匠却是面不改色拿着大船钉继续钉着,只有盯到脚时候被那种浓烈的脚臭味熏得直迷糊,等到t字架被竖起的时候,上野妹子早已经没了刚刚的英雄气概,脸上黑绿的脸皮都纠结在了一块,鼻涕眼泪外加口水直接流了出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这话昨天苏我先生已经对我说过了”好半天,李捷才回过头,却是笑着指了指身旁的t字架,一晚上,苏我大本早已经疼得麻木了,虚弱的耷拉着脑袋,却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