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感情深厚,后者,晋兴坊的大慈恩寺与大慈恩观哪怕我这西来之人都是如雷贯耳了,无论谁,殿下都将受到重视。”
“况且太子叛乱中,殿下绝对不会放过谋求些好处,还有一点,恐怕殿下捅出来的西北乱局,陛下脾气一定不会委托别人收拾的。”
说完,禄东赞就面带微笑停下了话语,李捷则是彻底无奈的晃起了脑袋,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外域人居然把朝堂几个风云人物琢磨的如此透彻,好吧,李捷自己也勉强算得上风云人物了,想了想后,李捷却又意味深长的也探出了头,盯着禄东赞一张胖脸笑道。
“那禄相为什么又能肯定,本王这次会站在你这一边”
“因为本相与殿下已经有了合作的可能”这一次,禄东赞的脸色迅速变成了惋惜与肉疼,满是痛心的仰到了后面靠在了椅子背上。
“上一次殿下的临别之言,禄东赞现在还铭记在心,为了殿下的话语,如今可足足有五万吐蕃将士血洒疆场,吐蕃损失了二分之一的兵力,如今可明确成为了弱国,象雄就在大唐安西都护府下方,强弱之势转换,相信殿下也不愿意丝绸之路受到威胁吧。”
“殿下的智慧,相信今天比较过后,也应该知道,和那帮信仰苯教信傻了的象雄比起,我们吐蕃更理智,更可以沟通,并且就次一难后,就算吐蕃与象雄开战,没个二三十年也分不出胜负,此时,扶植吐蕃相比较扶植象雄,对大唐更有利。”
“哈哈,禄相就是禄相,朝堂上还哭的危如累卵,此时却想着吞并起象雄来。”大笑着一拍手站起身来,李捷却又是更加得意的弯下腰问道:“如果本王还选择不与禄相合作呢”
“那,少不得就得用点手段了。”禄东赞当即闷闷的说道,眼神精光一闪,李捷还是笑呵呵的模样道:“愿闻其详。”
“估计象雄许诺太子出千人以各种方式混入长安是吓不倒朔王的。”
第一句就让李捷目光剧烈跳动一下,难怪太子这么用心帮象雄,不惜光着膀子上阵,这么看他动手在即了,没等李捷再仔细想一想,禄东赞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他喷出来。
“所以,我与吾主商议过后,在西域购买了大批的棉花种子,打算明年在干旱的山南大量播种,如今殿下的棉花原料可是大批进口西域诸国,陇右关中的种植量尚且很少,相信大批棉花原料涌入大唐的话,殿下的棉纺织行会盟友也会逼着殿下妥协吧”
“你狠”的确是一个国家的力量,面对这种力量李捷也是无力,谁让他也没有足够的地方解决棉花产量问题,郁闷了片刻,李捷却是无奈的出去拿了一坛子酒,在禄东赞探寻的目光中先是给这个吐蕃胖老头倒了一杯酒,旋即自己也满上,这才晃了晃酒杯无力说道。
“禄相,既然正事儿说完了,那咱们就心安理得继续喝吧”
“好,还是朔王爽快”大喜下,禄东赞当即豪迈的把酒一饮而尽,旋即又主动给李捷满上,宾主愉快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捷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起来:“禄相,还有一事本王不明。”
“本王真的就那么重要让禄相甚至可以一次性牺牲掉足足五万口的性命”
“其实不然。”一提起这个,禄东赞圆圆的红脸再次郁闷变成了紫茄子,颇为无语的拍着脑袋感叹道:“原本牦牛河畔,吾主也不过打算四戍卫打个好开头后换没庐氏不听话的族兵送死,死个几千之数给殿下一个交代,给大唐一些压力,谁知道那群象雄蛮子突然就开了窍,知道用牦牛踏破冰面。”
“三万五千众啊那可是最忠于赞普的精锐部队,有此一败后逻些城几乎家家戴孝,人人痛哭,该死的象雄蛮子”捏着酒杯,禄东赞抓狂的脑门青筋暴起,李捷却是好不容易才把笑忍了回去。
实在是太好笑了,强大的吐蕃都被逼得哭爹喊娘,原因仅仅是自己这哥伦比亚小蝴蝶翅膀不经意的一扇动,要是禄东赞直到是李捷麾下出的主意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和谐的坐在这里,和李捷如此好好玩耍了。
憋得肩膀都直发颤,李捷赶忙给禄东赞再次满上酒杯,这才松了口气笑道:“来,禄相,忘了那些不愉快吧,相信咱们的合作,明日会更加光辉哈哈。”
“好,还是朔王豪气,干”不疑有他,禄东赞也是吐出一口气高高举起了酒杯,酒杯清脆的碰在了一起,笑声中,两个生死大敌就这样走到了一块
第121章齐州囧事,新年朝会
光阴似箭,转眼间贞观十七年就已经迫在眉睫,过了今天,除了皇宫庆典外,就是连着十来天舒心的休沐日了,所以作为十六年最后一个大朝会,朱雀广场门口,前来朝见的文武百官似乎都来得早了几分。
不过照比往日寒风瑟瑟的等着开门,等候中的大唐百官们可是舒服了不少,十六个硕大的铁炉子整齐摆放在宫门口两列,不断有太监杂役往里填装煤火,整个朱雀广场都是暖烘烘的,跟着煤炉子,还不断有烧好的甜牛奶送来。
“还是朔王殿下天资出众啊”捧着热牛奶,不少官员都乐呵呵的议论着,全然没注意,两个圈子中央,太子与魏王的脸色都是臭臭的。
作为被议论的中心,李捷此时却早已经出现在了太极殿内,捧着一本奏则,李捷头皮发麻的徘徊在了他老爹李世民办公寝殿门口,此时天还没亮呢,把这么一个处理方案交上去,可以想象,半睡不醒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李世民该是何等怒火。
可不交不行啊,顶着监察御史狂轰乱砸好几天,李捷才和禄东赞终于密谋达成了协议,把两个人,两个国诉求的利益全都安排的妥妥贴贴,期间还掀了若干次桌子,摔了若干个杯子这才定下的协议,李捷也没有信心能拿出更好的解决方案了。
“朔王殿下,陛下召见。”李捷正想着,忽然一声尖细的嗓音已经在耳边响起,对着出来的太监,李捷客气的拱了拱手说道:“劳烦公公引路了。”
进了李世民的书房,和想象中不同的是,这位皇帝老爹似乎已经早已起床多时了,御案前一大堆的批阅好周章就可以说明这一点,与想象中相同的,却是李世民同样一张阴沉的脸色。
“见,见过大父。”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笑容,今天李捷还特意用了个比较亲切的称呼,可惜,李世民却不领情,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冷哼着甩出了一本奏折到了他眼前怒吼道:“逆子,又是你干的好事”
这么愿意扔奏折呢恶趣味啊。心里嘀咕着,李捷郁闷的捡起那本周章,刚翻开,却差点没乐出声来。
我靠,这还是捆绑式呢。
周折的第一页,就挂着一张惟妙惟肖的炭笔素描,下面一个可怜兮兮的宫女儿模样女子被捆的跟粽子一般,上面则是个披着官服的四五十岁老禽兽,笑张狂的撕扯宫女衣服,整幅画虽然是炭笔,但依旧具有中国画那种生动传神。
老禽兽的嚣张猥琐,宫女儿的恐惧与无奈整个都跃然纸上,仿佛随时要进行下一步活一般引人注目。
“大父,这,这人不是我啊”强忍着笑,李捷摊着手一脸无辜的装傻道。
差点没被气乐了,李世民没好气地撇嘴嚷着:“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