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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出得了里屋,来到了前厅之中。

“陈伯怎么样叔父愿意见我们嘛“看到了陈伯走了出来,蒯然赶忙上前询问道陈伯摇了摇头“蒯然少爷,老爷已经睡下了,他让你现行休息,明日一早再商谈其他的吧”蒯良睡下了,那么基本上直接就是不处理任何事情的,一切的事情他都会放到第二日在言语,因为蒯良曾经说过,睡觉就要有睡觉的样子定然不能因为第二日的事物而去打扰它,这样的话,不单单是自己因为事情而睡不安稳,同样,因为缺少休息,或者休息不好,导致了第二日的工作也因为没有了精神而被耽误了。

“这样啊”蒯然有点失望,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叔父蒯良会看在自己这个子侄前来的份上会起来,或者推延休息的时间呢,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这个子侄的面子蒯良也不准备给了。

“主公你看这”边上贾诩走到了刘莽的面前,他们见到蒯良自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迟则生变,可是现在蒯良休息不见客人,你总不能冲到人家卧房之中把人家拉起来吧。

“王兄我看我们还是先安排居住下来休息吧明日再找我叔父论事叙旧吧”蒯然摇了摇头说道“陈伯,麻烦你去安排数间上房给我的这些朋友们休息吧”蒯然指着他身边的这些人对着陈伯说道,他们的人数还真的不少,光女子就有七个人,六个是刘莽花钱买下来的,还有一个蛮族公主是半路上捡回来的,还有贾诩连带着他的四个护卫,以及那个已经昏死过去还没有醒来的蛮族汉字,再加上蒯然自己和刘莽的话,这个人数还真的是不少的。需要忙活一段时间的。

“艾艾”边上的陈伯点了点头就要带着蒯然他们下去安排房间了“各位请随老朽前来”

“等下”刘莽皱了皱眉头。时间宝贵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今日为了摆脱那几个探子就已经浪费了好些时间了,这要是再耽误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他的事情,所以见到蒯良是越早越好的。

“这位公子怎么了”陈伯看着流氓询问道,前面的蒯然就说了,这个公子是他蒯然地至交,所以对于刘莽,陈伯爱屋及乌还是保持着一种很好的好感的。

“老人家我和蒯然是至交他既然喊您一声陈伯,我也托个大叫您一声陈伯吧”流氓对着这个陈伯这样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陈伯连忙摆了摆手。蒯然叫陈伯那是因为陈伯是从小看蒯然长大的,就像是长辈一般,蒯然也乐意喊陈伯,而刘莽就不一样了,刘莽也是一个公子,而他不过就是一个伺候人的老仆人罢了,虽然说宰相门前七品官,那也得看和谁比啊,怎么能当得下这么一声呢。

“陈伯”刘莽已经喊出口了,陈伯只能接收下了。刘莽直接就顺着杆子朝上爬了“陈伯,可否再为我通报一次”

“这位公子。老朽不是已经说了嘛老爷已经休息了,他现在休息不想见任何一个人,有什么事情只能第二日再行商谈了”如果不是流氓温文尔雅,如果不是刘莽懂得礼貌还是蒯然的好友,恐怕陈伯就不会这么好的对刘莽说话了,但是就是因为这些,陈伯还是耐着性子在和流氓言语着。

“是啊,王兄,我叔父一旦睡下了,还真是难以叫醒于他”

“不”刘莽摇了摇头“陈伯再帮我通报一次,就一次”

“这位公子啊,老爷连带着蒯然少爷到来都没有起身,你这个”陈伯的意思很是明确,人家连自己的亲生的子侄都没有给面子搭理,会搭理你这么一个外人嘛就算是蒯然的好友,那也是白搭,至于蒯然说这个刘莽和蒯良有旧则自动的被陈伯给忽略了。

蒯良认识的朋友陈伯哪一个不知道,毕竟两人做伴了那么多年了,陈伯也伺候了蒯良那么多年了还真没有眼前的这个刘莽。

“陈伯,就帮我一次就一次”刘莽一脸请求的看着陈伯“陈伯此事十分紧要,甚至可能关系到百万百姓的存亡”刘莽说得不是假话,刘莽来荆州借粮草除了因为没有粮草扬州可能被颠覆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百万百姓,一旦没有了粮草,那么在扬州就又将出现数年之前的场景,饿殍满地,死尸一路,百姓易子而食。

“这”陈伯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拒绝了,就这么通告一次会事关百万百姓嘛简直就是把一定大帽子扣在了陈伯的头上啊,陈伯虽然没读过书,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吓陈伯啊,陈伯看着刘莽那急切的眼神,那种表情又不像是假的。

“陈伯你就帮王兄再通报一次吧”蒯然也求情了,他虽然也不懂这通告如何和百万百姓扯上关系了,但是他欠刘莽的人情欠大了,前面刘莽的成人之美,这才让他和嫣然两人终成眷属,这后面又是救下了蒯然的性命,为了蒯然还差一点被杀了,这个人情当真是欠大了。

“我”陈伯还在迟疑,到底要不要进去通报,进去了又该怎么说。

“陈伯,你拿着这个”刘莽说着从贾诩的手中接过了一个木盒子递了过去。

“公子这是”陈伯疑惑的看着这个盒子,准备接过去。

“小心很重:“边上的贾诩提醒道。

陈伯拿到了手这才发现还真的是重,两个手拿着都觉得有点吃力。“这里面是”

“只是一方信物罢了陈伯如果蒯良先生不愿意见我们,陈伯你只需要把这个信物交给蒯良先生他就知道了”刘莽对着陈伯说道。

“好吧我知道了”陈伯点了点头陈伯还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啊“你们在这坐会吧,我让下人给先你们收拾房间我去去就回”陈伯两事都不耽误,即去蒯良的卧房。又让下人给他们准备收拾房间。几个仆人领命而去。陈伯也是双手拿着这重重的木盒朝着蒯良的院落走了过去。

“老爷”陈伯在蒯良的屋外恭敬的喊道。

“嗯”这次蒯良不是假寐了。而是他已经有了睡意了,就将要进入睡眠了,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人的声音打扰了下来,能没有怒火嘛是人都会有起床气,只不过多少罢了。

“老爷,外面有一个蒯然少爷的至交想要见您,说是事关紧急”陈伯小心翼翼的对着窗口说道。

“呵呵”在里屋之中的蒯良突然笑了起来。

一听到这个笑声,陈伯并没有轻松起来。而是原先紧张的神色越发的拘束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家老爷要生气了。

“陈康,你追随我多长时间了”蒯良突然问出了一个炉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老爷从我入得蒯家开始,已经追随老爷三十年了”蒯良的问题奇怪,但是陈伯还是很是小心的回答道,

“已经是三十年了”里屋之中的蒯良叹了一口气“人生有几个三十年呢”这个陈伯进得蒯家的时候,蒯家还不是现在这般是荆楚的庞大世家,而不过是一个二流士族罢了,三十年了,蒯家变了,从一个小小的士族越变越大。变成了现在这个庞然大物,可以说荆州可无刘表却不能没有蒯家的形式。三十年来。他们都老了,三十年了,曾经的那个意气风发之人现在也变得老老垂暮了。

“是啊老爷”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