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级灵妖偶,分别烙印了六阁阁主的灵魂印记,此外,还有一具八阶灵妖偶,它的灵魂印记,只烙印给了苏泽,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天星盟暂由苏泽执掌。”
“叛乱者,斩”
众人心头一寒。
萧阳考虑的好周到。
难怪这几日,一直在炼器阁闭门不出,原来是为了打造灵妖偶。
“还有其他事吗。”萧阳开口。
如果不是蒲魔花被摧毁的太厉害,八阶灵妖偶他可以打造两具。
少顷。
无人应答。
“既然这样,那”
话到一半,萧阳眼瞳猛缩,身的寒毛,在此时根根竖起,一股致命般的危机感,暴涌心头。
“啪”
一拍桌面,萧阳翻身而起。
黑色的光芒,在座椅一闪。
“什么东西”
“给我碎”
于弑和苏霄连忙放出灵兽攻击,狂猛的攻势落下,银色的身影不为所动,径直朝着萧阳冲来。
那是一只微小的蜘蛛,通体银色,没有任何生命气息。
法器
“哼”
紧闭的双眼睁开,南臣体内火焰席卷,疾冲而出的炎戒剑主,利剑一挥,将银色蜘蛛从间割开。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
“噗”
裂为两半的蜘蛛体内,喷出两股黑色的汁液。
沾染的炎戒剑主面色狂变,半截身躯,立即被汁液侵蚀一空,大殿内的人们,心头凉气蹿升。
好强的毒性
好强的腐蚀能力
“该死”南臣脸色难看。
剧烈的毒性,让炎戒剑主无法行动,否则只要将沾连处割掉,能阻止进一步的侵蚀。
还是夏真当机立断,将炎戒剑主被腐蚀的部位劈下。
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如今身为七阶灵虚的她了。
“哗”
抽空一千万枚灵玉的灵力,转化为星辰灵力,萧阳治愈炎戒剑主后,蹲下身来,冷冷的看着地两半的蜘蛛。
下一刻。
“不好”萧阳心头狂跳。
一扇幽暗的大门,自前方凭空开启,萧阳一脚将两半蜘蛛踢进,百里之外,爆炸声轰然响彻。
“到底是谁干的。”
看着远处升腾的黑色蘑菇云,苏泽脸庞微僵。
好缜密的心思。
先是让蜘蛛法器偷袭萧阳,偷袭不成,在被摧毁的瞬间会喷射毒液,更可怕的是,裂成两半的躯壳,一旦被人近距离观察,会产生剧烈爆炸。
三段
这种程度的暗杀,除了萧阳外,没人能挡了吧。
“还是盟主厉害,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百里外设立了空间连接点。”于弑擦了擦冷汗,敬佩的看着萧阳。
其他人亦是如此。
南臣都暗暗点头。
唯有萧阳,微微抽了下嘴角。
他哪做过什么准备,那扇漆黑的大门,是墨师的重狱门,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几乎不会开启。
这些人想多了。
“这东西,怎么能够躲避封锁,潜入天星殿。”
苏轻此话一出,众人的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
万一再有下次,他们还能这么好运吗
“放心吧,我敢肯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暗杀。”
捡起一枚碎屑,萧阳轻轻嗅了嗅:“黑炎晶和空虚灵界石的混合物,难怪能逃过所有人的探查。”
空虚灵界石,一种罕见的虚空物质。
提炼这么多,至少要一名八品炼器师,消耗百年时间。
为了暗杀他,对方也是下了血本。
“盟主”
在众人庆幸时,苏泽环顾四周,毛骨悚然:“夏真呢夏真去哪儿了,她刚才明明在这里的”
感知了一下,萧阳面色狂变。
夏真的气息,完全消失了。
对方的目标。
是夏真
第1634章魔帝
谁都没有想到,敌人花费如此大的代价,竟是不是为了暗杀萧阳,而是掳走存在感不大的夏真。
“找不到”
“夏真的令牌暗了”
“死了”
“别乱说”
灵牌,是放置在灵牌堂,烙印灵魂印记的一种玉牌,天星盟的高层成员,每人都有一枚。
灵牌一暗,代表那人的生命痕迹,完全消失。
乱了片刻,殿内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萧阳。
“夏真没死。”
听到墨师这话,萧阳放下心来,对众人说了一声,然后皱眉沉思:“你们说,在什么情况下,有人会花费天大代价,掳走一个与他们无冤无仇的人。”
刚才法器蜘蛛喷射的毒液,与帝璃君过的相同,都来源于余鬼的炼狱鬼蛛。
余鬼。
八品炼器师。
他们和夏真,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只能说明,夏真的价值,空虚灵界石更大。”蹲在地,南臣拈起一粒碎屑,缓缓开口。
空虚灵界石更大
大到连夏真离开天星殿的时间,都不愿意等候
这点时间能干什么
夏真又能干什么
沉吟半晌。
“我明白了”
抬起头来,萧阳面色阴寒:“立即敲响传音钟,通知四域强者,鬼域那些王八蛋,要搞大事情”
传音钟响。
大批大批强者,自天星殿掠出,倾巢而动。
鬼域看到这一幕的人,瞠目结舌。
“剑王,四域空间紊乱,又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有几处”萧阳微眯着眼睛,冰冷的气流,吹拂着他额前的发丝。
“空间紊乱,不容易被发现”
南臣沉默片刻:“西域的啼血河,那里的河水,常年有大型漩涡转动,水浪滔天,进去的人,很少能活着出来。”
啼血河
“还有呢。”萧阳继续问。
南臣又说了几个。
“这样吗。”
停滞在高空,萧阳右手一挥,大地轰然塌陷,一个巨大的传送法器,缓缓升腾而起,光芒璀璨。
“走”
选择空间连接点。
萧阳带人冲入。
方的天空,瞬间空空荡荡。
啼血河,位于西域超级势力血落河附近,因流淌的河水呈鲜红色,如同血液而得名,腥臭难闻。
河边,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影。
为首的二人,衣衫华贵。
穆千绝,曲通幽
“快了,快了”
看着翻涌的海水,穆千绝双眼狂热,身后墓碑浮动的曲通幽,亦是呼吸粗重,目光如炬,好像在等待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一般。
“四十年了,我等待这一天,已有四十年”牧擎苍颤抖道。
“殿主,我们究竟在等什么。”一名狂狮殿长老的脸色,略微有些泛白。
其他不少人,亦是如此。
现在的穆千绝和曲通幽,让他们感到害怕。
“你们想知道”
转过头去,穆千绝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殿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