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吉尔伽美什更是不屑一顾:“哼,世上的财宝都是属于本王的,最珍贵的美人也是独属于我的,你是要来抢夺我的东西吗,杂碎”
就在本来剑拔弩张的两位英灵又敌视着第三人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掺合了进来。
“维尔维特先生,你很可以呀偷了导师的圣遗物原来是为了自己参加圣杯战争啊”穿着深蓝色袍服,梳着金色大背头的青年魔术师面色阴沉地走了过来,身边护卫着一脸无奈苦笑的ncer。
“阿阿奇博尔德教授。”韦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讲师肯尼斯长久以来给他带来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肯尼斯冷冷地瞪了韦伯一眼,恶狠狠地说道:“现在没工夫理你,等会儿我再收拾你这个混账”他转头看向芙兰,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恭敬地鞠躬问候道:“初次见面,祖师,在下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是巫师界的君主汤姆里德尔斯莱特林的弟子。”
“什么你还有别的学生”站在芙兰身边的阿尔托莉雅和站在路灯上的吉尔伽美什异口同声地喊道。
芙兰现在简直一脑门子官司,她只能先不管两个什么醋都吃的老相识,看向柠檬头青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汤姆的老师的”
肯尼斯看了周围虎视眈眈和吃瓜看戏的几个英灵一眼,不由地往ncer的身边靠了靠,答道:“我在老师的书房里见过您的巨幅画像,老师的书桌上也有您的照片。”肯尼斯咬咬牙,出于对恩师的维护和感恩,他自认冒着生命危险说道:“老师他,老师他等了您六十年。他没有结婚也没有交往过,一心只有您。我已经给他发消息了,老师他确认会很快赶到冬木,能不能请您至少给他一个答复”
“那个汤姆算什么一个老头子还敢跑过来表白”“一个不在现场的杂碎也敢觊觎本王的女人”
就在芙兰头昏脑胀,对这场圣杯战争中乱七八糟的人物关系感到无奈至极的时候,一个身披黑色铠甲,缠绕着怨恨的气息,宛若地狱骑士一般的英灵突然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次圣杯战争中,
saber组:从者是ruer以前的召唤者兼学生兼名义上的前夫。
archer组:从者是ruer以前的学生兼名义上的君主。
ncer组:御主是ruer学生的学生。
rider组:御主是ruer学生的学生的学生。
berserker组:从者是ruer以前救过的小鬼兼名义上的出轨私奔对象。
所以,七组参赛者里五组能和ruer拉得上关系,黑哨都不知道该怎么吹
第165章齐聚一堂
幽暗而混沌的魔压伴随着黑暗骑士的出现席卷而来,不祥的气息让在场的御主们感到骇然。
这个明显不是普通人的魔物必然是一个英灵从者,但御主们却根本看不穿这位从者的身份和数值。
不如说,盯着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英灵越久,反而感觉越模糊了。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警惕起这个突然出现的从者时,一个嚣张傲慢的声音夹杂着怒火响彻在所有人的耳朵里。
“你这个肮脏卑贱的杂修竟然敢拿你污浊的眼睛直视本王本王要把你碎尸万段”说着,黄金英灵背后那浮空的金色漩涡里的宝具直直地指向了站在地面上的那幽暗混沌的黑暗骑士。宝枪和宝剑如闪电一般疾飞而去。
“等等”芙兰身形一闪,她抬手张开五指向前推去,淡金色的结界形成一道厚厚的屏障,把袭来的宝具一一挡下。
“芙兰”阿尔托莉雅脱口而出了芙兰的英灵真名。众人发呆的同时,路灯上的王怒火更炽。
“芙兰,你竟然护着他你要为了他打我吗”
“吉尔,乖一点,一会儿再和你说。”芙兰快速地敷衍道,然后不再搭理喜怒不定,脾气古怪的王,转身直面发出恐怖咆哮的黑暗骑士,开口问道:“兰斯洛特,你这是怎么回事”
“兰斯洛特”众人这才想起来,ruer具有真名识破的技能,那么,这个看起来宛如堕落魔物的黑暗骑士就是那位亚瑟王座下圆桌骑士的首席,称号湖之骑士的兰斯洛特爵士吗
也正是那位私通亚瑟王的王后格妮薇尔,并且劫法场带着王后私奔远走天涯的功过参半的传奇骑士。
先不提迪卢木多突然对这位骑士有了些同病相怜的感觉,另一边,听到芙兰话语的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也冲了过去。
“兰斯洛特,他是兰斯洛特怎么回事怎么成这样了”阿尔托莉雅的表情也有些凝重和着急。暗处抱着枪躲藏起来的卫宫切嗣抬手捂脸,都这样了,真名也算是暴露了,谁还猜不出你们的关系啊
哪里知道,发狂的黑骑士注意到了阿尔托莉雅,便猛地就要攻击上去。
阿尔托莉雅一呆,但出色的战斗素养还是让她第一时间拔剑格挡:“兰斯洛特,你发什么神经连我你都不认识了吗”
芙兰眉头微皱,手中十字权杖变换成十字大剑,猛然突入两人的战场,招架住兰斯洛特手里的大剑,同时口中快速吟唱咒语,单手空空一推,将黑骑士弹到了十米之外。
“他被御主强加了狂化咒文,现在已经意识不清了,谁都不认识,追着你打说明还是对你有印象的。”芙兰快速地向身后的阿尔托莉雅解释道。
阿尔托莉雅面露苦笑:“真是的,我到底招他惹他了我该感谢他还记得我吗”
芙兰重新握住变回法杖的权杖,淡淡地说道:“没关系,berserker职阶我改变不了,但是把他净化到重新拥有理智我还是做的到的,总不能看着他像个疯狗一样被人利用。”说着,风系法术裹着芙兰急奔向前,手中法杖挥舞,眩目的光环化作枷锁,常绕在黑骑士的四肢,抽取净化着他身上狂暴的力量。
伴随着一声声哀嚎,黑骑士撑着剑,痛苦地半跪在地上,金环越缚越紧,他身上缠绕的黑气也越来越薄。
被哀嚎吓得一哆嗦的韦伯扯住了rider的披风,弱弱地问道:“那个这样算不算ruer吹黑哨啊”
又来一个关系户肯尼斯淡淡地瞟了受气包韦伯一眼,揉着发胀的眉心,一向以天资自傲的他对这次圣杯战争的情况发展一点底都没有了。
“哈哈哈”rider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也算是件好事啦,疯子虽然弱点多,但疯子难缠啊,如果对方有理智的话,反而要容易应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