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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你拆左边我拆右边。看谁先拆完。”珞珞更加兴奋,兴冲冲跑到大门右侧再次挥拳,整个院子都在震动,墙上出现第三个大洞,上面的拱形瓦片全都坍塌下来。

就这样,龙魅儿这位拆迁大队长麾下立时多了两元拆迁大将,短短半分钟秒,在小白和珞珞的肆虐下,两侧共计超过五十米的院墙被彻底摧毁,郑家府邸正门化为一片废墟。

“死丫头。你做什么”郑海贤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气的青筋暴跳双目充血,自从郑家崛起以来,还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这要死传出去今后郑家还怎么混

珞珞停下手,冲郑海贤挥了挥拳头,语气很认真:“拆墙玩啊,你是不是也想玩我可以带上你。”

“噗”郑海贤差点被气的吐出血来,这回答也太奇葩了,老子玩你妹啊。这是我家的墙

见郑海贤瞪着自己不回答,珞珞撅了撅嘴道:“不玩算了,我自己玩。”说完继续轰隆隆挥拳拆墙,拆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简直嗨的不要不要的。

事情彻底脱离了双方掌控,气氛莫名其妙被珞珞和小白弄得有些搞笑,龙魅儿额角井字闪烁,黛眉不自觉跳了几下,虽然珞珞和小白是在帮忙,但她还是感觉自己建立起的威煞气势正在如墙壁般崩塌。

“给我住手”郑海贤是真被惹急了。如同被踢了屁股的怒狮,全身五气流转食气暴涨,红着眼睛抬手朝珞珞抓去,食王威压尽显无遗。

龙魅儿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正要挥刀斩向郑海贤,却见一抹残影从身畔闪过,挡在珞珞面前和郑海贤对了一掌,是老院主。

腾腾腾,郑海贤闷哼一声连退三步,他是三品食王,无论食气浑厚程度还是体质强度都不是老院主的对手。

“珞珞由老夫监管,你想碰她,先过老夫这关。”老院主负手而立气势浑然。

“哼,要你多事,本来想打他下面的,讨厌。”珞珞撅了下嘴低声嘀咕,感情刚才是在卖萌。

听了这话不光郑海贤感觉下面发冷,所有男人都感觉下面发冷,以珞珞挥拳碎墙的力量,打在下面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交出石之泪吧,别逼我们动手。”韩夜领着韩家人大步走了进来。

“郑怒狮,别为了一颗石之泪毁了郑家的前途。”徐老板也走了进来。

圆脸郡守拱手向天:“你若不肯交出石之泪,本官立即将此事上报王庭和食宫,你觉得,大王和霍圣会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食经首页第一署名者秦羽这边”

秦羽走到众人之前龙魅儿身边,直视着郑海贤道:“我秦羽不愿与人为敌,只想专心追逐美食之道,却并非人善可欺。你以为我是软柿子,我就能硬给你看,记住,我秦羽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石之泪还我,立刻”

龙魅儿将巨鳞刀抗在肩上,和铠甲碰撞发出铿锵脆响,转头看了秦羽一眼,然后补充道:“还有郑越”

郑越一哆嗦差点跪地上,躲在母亲身后不敢出来,全然没了清晨堵路强夺石之泪的张狂样子。

“你你你,你们你们”郑海贤手指指过所有人,气的脸色涨红青筋暴起话都说不利索。

他本以为关上门就能高枕无忧,他错了,他以为自己不来硬的对方就不敢来硬的,他错了,他以为石之泪已成囊中之物,他又错了。

眼下,郑家已经被包围,只差最后一根稻草,就能彻底压倒骆驼。

便在这时,这根重愈千钧的稻草出现了,破空之声由远及近从空中传来,众人抬头,只见一朵青云划破苍穹从天而降,眨眼的工夫就到了院落上空,青云上站着一位白衣白发衣决飘飘却肌肤如婴儿的老者,可不正是大名鼎鼎的练食尊吗

官方吐槽:萝莉危险乘十。s:加更,感谢寂寞独舞的打赏,珞珞来萌一个。

章一百九十三:恶中方见善珍贵

练食尊怎么会突然出现呢当然也是因为秦羽,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秦羽知道真动手对双方都没好处,能气势上压倒对手是最好的。

事实上双方也的确不想动手龙魅儿、珞珞和小白除外,这茬是郑越惹出来的,否则郑海贤也不会一直讲歪理,韩夜、徐老板和郡守几人也不会一直嘴炮威胁。

为了能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秦羽需要一位重量级人物压轴,所以才拜托老院主给练食尊传书,至于练食尊来不来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幸运的是,练食尊来了,这证明练食尊并非过河拆桥之人,而且下次还想上食经,还得指望秦羽不是

何谓食尊,食圣之下万人之上,即便各国大王见了也要毕恭毕敬小心伺候,当今刘家的家主,也不过是食尊而已。

于是,练食尊就成了那最后一根重量级稻草,彻底达到了郑家这头骆驼。

“参见食尊”堵门的数百人大部队哗啦啦全都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声音很不整齐,可见众人都很慌乱。

“师父。”老院主恭恭敬敬喊了一声,没想到师父居然真的又从稷下食宫赶过来了。

“练食尊大驾,未能远迎还望恕罪。”郑海贤连忙单膝跪地行礼,他是食王又如何是郑家家主又如何在食尊面前屁都不算。

听下人所言,食经首页的那篇文章,秦羽是第一署名,练食尊是第二署名,岂不意味着,练食尊和秦羽关系匪浅

想到这,郑海贤是彻彻底底慌了,额上不自觉出了一层冷汗。

“完了”郑家所有人面色惨变,二夫人深深后悔猪油蒙心动了贪念,郑越更是面色惨白腿肚子都开始抽筋。

“哼”练食尊站在青云上。悬浮在众人头顶,只用一记冷哼予以回应,这一记冷哼,可把不少人的心冻成了冰。

“恕罪你何罪之有啊”练食尊的语速很慢。语调却很重,无形中透出让人难以呼吸的威压。

“练食尊,您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秦羽通过食戟将我儿赶出食院”郑海贤顶着脑门冷汗想要解释。却被练食尊直接打断。

“住口,事到如今还在狡辩,你当我堂堂食尊连是非都非不清吗”练食尊这句话的语气更重,甚至可以用凌厉来形容。

“不,不敢”郑海贤低下头住口不敢再说。

“本尊问你,秦羽和郑越的食戟决战公平否”练食尊居高临下俯视着郑海贤。

郑海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犹豫了片刻才咬着牙吐出两个字:“公平。”

“既然公平,就受到食宫保护,不得以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