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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那看上去就一颗花生大小的火弹轰在地上的一瞬间便发生了一次巨大的爆炸,整个草地都被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出来。

“不好意思,酒嗝儿酒佛陀来来晚了。”酒佛陀摇摇晃晃的从林间走了出来,突然身体一晃愣了一下,尴尬地看着炎志恒说道:“不好意思,酒喝多了”

说完,这奇葩的酒佛陀“扑通”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斜靠着树干呼呼大睡起来。

“这死和尚看来我们真的要完了”面对燃血献祭大阵,炎志恒似乎也无能为力,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目光。

“前辈,这个阵法破不了嘛”炎武释放出太虚圣炎灼烧着阵法边缘的那层薄膜,却发现这层薄膜竟然一点要被烧化的痕迹都没有,甚至在灼烧之下连一丁点的温度都没有上升。

“没用的,别白费劲了。”炎志恒摇了摇头,“这块石头估计已经吸了几万年的血了,再加上那黑羽鸦王的脚爪之血,其中所蕴含的能量已经超过了天道的范畴,凭借你、我两人的实力是不可能突破出去了。”

“什么天道的范畴前辈你不是说那秦云只有人道级别的实力吗为什么能布置出天道范畴的阵法”炎武不解地问道。

炎志恒叹了口气,“这都怪我太过大意啊,这燃血献祭大阵本身也只是人道级别的阵法,根本困不住我,他只是借助了我们脚下这块石头啊”

第三百四十八章炎煌突破

“这块石头莫非是有什么玄机”炎武重重地跺了几脚,却发现脚下的巨石非常之坚硬,仔细看去似乎还隐隐蕴含着一丝暗红之色。

“这石头本身没什么特殊之处,但是千百万年来受到黑羽乌鸦的戾气洗礼,再加上黑羽鸦王常年在这里进食,这样几万年下来这块石头已经吸收了无数的血气。”

“而秦云来到这里布下燃血献祭大阵,本来没这么强的威力,只是他厉害就厉害在将这石头之中的血气全都激发了出来,作为能量反而增幅着燃血献祭大阵的运转。”

炎志恒面色沉重地解释道:“刚才说过,原本这燃血献祭大阵不过是人道级别的阵法,以我天道巅峰的实力可以轻易破处,只可惜如今这阵法吸收了巨石之中的血气,其威力已经超过了天道的级别,天道和圣道之间如同天差地别,凭我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炎志恒的话音刚落,炎武就感受到这阵法之中给他带来的一丝压力,渐渐地他感觉自身的血液似乎即将要燃烧起来,整个人的皮肤都逐渐变得通红,身体的温度不断上身,短短几分钟之间就已经达到三十九度之高,逐渐往四十度迈进。

要知道人体健康的温度一般是三十七度,超过三十七度就属于发烧,而三十九度已经可以算是高烧的程度,炎武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还从来没有生过病,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诡异地发起来高烧。

一阵阵强烈的眩晕感强烈地侵袭着炎武的意识,炎武咬了咬牙,看着炎志恒,“前辈,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啊”炎武试着通过同心戒指沟通了一下陆莉亚,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忆,看来同心戒指虽然逆天,却已然没有超过天道的范畴。

“没有办法,这燃血献祭大阵最厉害之处,就是强大的禁锢能力,没有达到圣道境界,我们不可能出去的。”炎志恒叹了口气,看着阵外醉倒在地上的酒佛陀。不过就算酒佛陀清醒着,恐怕也没有能救他们出去的能力。

“哈哈哈哈,快坚持不住了吧”正当炎武无比煎熬的时候,一行人从树林见走了出来,为首之人穿着金色龙袍显得无比威严,但是一看到他的脸却又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孙尚明”炎武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为首之人正是久月帝国的皇帝孙尚明,而出来呵斥炎武的不过是他身后的一个爪牙。

此刻,孙尚明正一脸得意,并且笑吟吟地看着炎武。

“炎武,没想到吧。”孙尚明带着得意的笑容,一脸戏虐地看着炎武,“你和你爹一死,炎家群龙无首覆灭在即,而失去了你父亲的陆离帝国,我久月帝国反手便可灭之。”

“就凭你”炎武狠狠地咬着牙齿,若不是被染血献祭大阵挡着,炎武恨不得冲出器直接将其轰杀。这个时候炎煌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脸色泛着一丝血红,勉强地站了起来。

“陆离帝国之强盛,不是你这等逆父篡位之徒可以明白的,即使没有我炎煌,陆离帝国灭你久月帝国也不过是探囊取物”

炎煌身体虽然虚弱,但一身骨气却正气浩然,即便是在上层世界见惯了大世面的炎志恒也不由地从心底赞叹。

此刻,见炎煌出声,站在孙尚明身后的季先生季余却带着一丝恨意走了出来,咬着牙恶狠狠地问道:“炎煌,你可还记得我”

“你是谁”季余的样子的确有些眼熟,但炎煌却不是很记得清楚。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季余突然仰天长啸,笑完之后季余的天色突然阴沉下来,“炎煌,你可记得二十年前你与海洋精灵公主殿下成亲那天,被你乱棍打出去的季余否”

“你是那天来捣乱的那个海洋精灵”炎煌突然惊讶的说道,怪不得这么眼熟,原来竟是此人。炎煌还很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和炎武的母亲两情相悦,喜结连理。可就在成亲的当天,一个海洋精灵男子却在宴席之上突然闯了进来,想要抢走炎武的母亲,却被炎煌以及炎家的长老们一起轰了出去。

现在想来,之后炎武目前的失踪,也必然和此人有所关联

想到这里,炎煌突然面目狰狞地扑在燃血献祭大阵边缘的薄膜上狂吼,“我妻子后来失踪莫非是因为你”

“哈哈哈哈你的妻子她本来应该是我的妻子”季余突然一改往常稳重的形态,疯狂地对着炎煌咆哮

“就因为你我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本来等到成年之后就会顺理成章的成为我的妻子,可是就是因为你她居然告诉我她只把我当哥哥看,还说从来没喜欢过我还私奔去下界和你成亲”

“你知道我等她等了多久吗从她十二岁到她十八岁,整整六年啊可陪伴了整整六年却比不过和你的几个晚上我不服啊”季余疯狂地喊叫着。

“所以你来抢婚不成就回到族里派人来抓她是吗告诉我,她在哪”炎煌的脸色变得极度地平静,但眼底却冒着丝丝寒意,炎武知道他的父亲已处在暴走的边缘,事实上他还不是一样,毕竟两人所在争论的,是自己这一世的从未见过面的母亲。

“她在哪”季余突然轻笑一声,“那个贱人一抓回来就被关在了水牢之中,至今快十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