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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气息,他绝对不会认错,他永远不会忘记他这一路走来的最终矢源,就是因为这秦家所谓的家传之宝:崩玉。

只是,他想不通,他手伸进怀中,攥握那凉气逼人的崩玉,崩玉明明在他手中才对,张浑所击出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玉质碎片越来越近,秦石黑眸紧张,崩玉对凶魔的压制,那是非同小可的,绕是邪魔,也难以抵抗。

“哈哈,小子,实话告诉你,在六年以前,溟组便将这须弥崩玉的碎片交给我,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对付你体内的这个怪物”

“六年以前”秦石面色沉重,突然他似是想通什么:“六年前,不正是在焚天宗,我受到遭遇的时候吗难道是那时候”

秦石明悟,从那玉质碎片上,他也能够明显察觉到与真正崩玉的区别,那碎片不过是模拟了崩玉的力量。

但就是这样,对凶魔也有很大的压制。

秦石牙关一咬,他竭尽全力的祭出灵力,试图想要将那碎片挡住,然而,最终还是晚了几分,那碎片击中邪魔的眉心。

“嗡”

顿时,邪魔狂颤,跟着他发出狂吼:“额啊啊啊”

那痛苦的样子,让秦石心生慌色,数年来,他从未见过邪魔如此。

“邪魔”

“该死的,这老狗竟然用崩玉之力”邪魔愤怒的狂喝,能看出来他的力量受到巨大压制。

半响,他才恢复几分的狰狞的瞪向张浑。

“怎么样”秦石担忧道。

邪魔摇摇头:“没事,这崩玉之力还真是可怕,要不是你刚刚帮我抵消了不少,我现在恐怕又要陷入沉睡不可。”

听闻,秦石松了口气。

“不过小子,这崩玉之力,对我的煞气有着巨大限制,怕是短时间内我都不能助你了。”邪魔有些担忧的道。

秦石摇头:“只要你没事就行。”

旋即,他黑眸闪烁寒光的望向张浑话虽是这样说,不过接下来,他真的不知所措。

“哈哈,小子,怪物被镇压住了,我看你还拿什么和我对抗”张浑得意的狂笑,旋即他越发逼近,光是那强烈的界境气场,就让秦石被死死的控制住,一步都难以动弹。

“小子,我帮你”驴如花娇喝。

然而,秦石猛的按住剑宗之灵。

“喂,你做什么”

“你不是他的对手。”秦石果断摇头,驴如花虽说也是神榜凶兽,不过和界境的张浑相比,实在是相差太多太多了。

“那总比你等死强吧”

秦石懒得理她,黑眸凝望那张浑。

这时,张浑已经十分逼近,弑神鬼剑正指向他的胸膛,他老脸变的猖狂兴奋起来:“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你不是挺得意的吗那最终不还是落在我手上了哼,只要杀了你,将你体内的怪物给溟组,我便能够东山再起,而且,我看你那传承古书,也是个不错的宝贝,哈哈,等到时候,就都归我了。”

“哈哈受死吧”

张浑老眼喷射寒光,弑神鬼剑划破空间,急速刺穿而下。

凝视那鬼剑,秦石猛的捏拳。

此时,他是真的有些慌了,是真的再无丝毫底牌。

然而,命悬一线,他黑眸突然一皱。

一声闷响,一股滚烫的热血便喷洒在他面庞上,让他来不及反应什么。

而最惊人的是,那将面庞擦拭,那血迹竟不是他的,只见在张浑的胸口处,一道黑色幽光从后方生生穿透。

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丢剑宗之灵

这一幕,实在是太出人预料的,甚至可以说是颠覆的。

秦石喉咙滚动了下,死死盯着张浑胸膛的那渗人血洞,旋即他连忙反应过来的闪退几步。

张浑自己也是呆滞住了,他一脸惊容的缓缓回首,而当他看见那发出这光束的身影时,老脸不由的凝固住。

秦石也是皱起眉:“是她”

张浑全身打着哆嗦,那光束被那身影挥手抽出,让他不受控制的朝前踉跄几步,用弑神鬼剑勉强撑地,才令他没有倒地。

他一脸沧桑和不敢置信,甚至在面对那倩影时,他连恨意都提不起来,他颤抖的道:“为,为什么”

张玲儿玉眼冷漠,从她神色间看不到丝毫情绪,她冷笑声:“张浑,几十年了,你可知道这几十年,是什么动力让我活到今日的吗你可知道,这几十年来,我每日每夜是用什么来催眠自己,才让自己坚持到今天的吗”

“呵呵,没错,就是仇恨,是对你的仇恨”张玲儿收起光束,那光束如皮鞭一般,被她轻轻的缠绕在皓腕上,旋即她踏着猫步围着张浑走动,笑道:“我想,正常情况,现在你应该是想说,再怎么样你也是我的爷爷是吗血浓于水是吧”

张浑老脸猛的阴沉。

“哈哈,别,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还记得吗当初我父母惨死的样子你为了向溟组表决心,不惜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那可是你的亲生血脉啊当时,你有想过血浓于水吗”

句句逼人,张浑矗立在原地哑口无言。

秦石在不远处凝望,黑眸中闪烁古怪。

其实,他刚刚早已听天由命了,这应该是他这几年里最危急的一次,连邪魔都被控制住,他当时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生还。

而最让他想不到的是,最终竟是以这种方式。

索性,好不容易活下来,他也不去凑这个热闹,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突然,张玲儿止步,左侧的皓腕一转,那缠绕的魔鞭滚动而起,一把勒住张浑的脖颈。

张浑本就重伤,枯朽老态的身子顿时被那魔鞭给生生提起。

张玲儿玉眼泛红,而那红色并非是不忍,而是浓浓的血色杀机,她冷喝:“张浑,几十年了,你可知道么我为的就是这一天,亲手的杀了你”

“玲玲儿”

“闭嘴”张玲儿玉眼凛冽,死死瞪向张浑:“我说过,这个名字,你不配喊”

“张浑,结束了,这几十年来,你是不是始终都生活在罪恶里再见了,去给我死去的父母赎罪吧”

张玲儿言罢,她没有丝毫犹豫,张浑几乎是疯狂的挣扎,然而却没有半点作用,那魔鞭渐渐的绷紧,最终令他翻起白眼,劲椎都是生生的被勒断。

张浑死了,恐怕他这辈子都想不到,他最终竟是会落得这般下场,死在自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