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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韩城此言一出,苏邪却是眼睛陡然一瞪,继而伸手一把抓住韩城搭在自己的胳膊上的右手,接着五指用力一捏,一阵巨疼便顺着韩城的五指迅速传入他的脑海,令他的酒劲顿时清醒了许多。韩城疼的满头大汗,诧异地看向苏邪,略显犹豫地问道:“苏兄,莫非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当然是韩大人说错了。”苏士元道,“你怎么能出面帮东方教主对付魂宗呢这样做岂不是在告诉领皇我们与东方教主早有勾结”

“勾结就勾结了,又能如何”韩城不解地问道,“日后我们在朝中独揽大权,东方教主就掌控圣域各大宗门,我们勾结岂不是珠联璧合”

“哼你以为炎崇会傻到让自己的权臣和圣域教主暗通一气吗”苏邪冷声说道,“倘若让炎崇知道你们穿一条裤子,到时候他对付不了东方教主,势必会拿你们开刀。”

“难道领皇不想和圣域教主打好关系”韩城问道。

“领皇当然想和教主打好关系,只不过领皇可以和教主和睦相处,但领皇却绝不会允许自己的手下和教主走的太近。”苏士元正色道,“这就是权谋之术,我们身为领皇的心腹之臣非但不能和东方教主走的太近,反而要始终保持着一种敌对的态度,这样才能令领皇对你我二人深信不疑。”

听到苏士元和苏邪的解释,韩城也渐渐明白过来,刚刚他只是酒意泛滥所以才没能想通其中的缘由,此刻清醒过来也自然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道:“刚刚是我失言,我现在明白苏兄的意思了。我们在朝而东方教主在野,在领皇面前我们必须是两种毫不相关的人。”

“炎崇的心思我很清楚。”苏邪缓缓放开韩城的手,幽幽地说道,“如果说他好不容易把陆一凡扳倒想重新推举一个人做圣域教主的话,那这个人选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东方宿。他们曾经的过节,不用我多说你们应该很清楚。但东方教主一旦重树玄宗大旗那就势必逃不过炎崇的眼睛,他早晚都会知道这件事,所以这其中便有两个极为关键的地方,容不得半点失误。”

“苏邪公子还请直言。”东方宿恭敬地说道。

“其一,东方教主对魂宗出手要快,要以风卷残云之势荡平魂宗,并且要用最快的速度收服圣域各大宗门听你号令,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有人想当绊脚石,那就杀一儆百绝不姑息。”苏邪正色道,“韩城和义父不能狠,但东方教主一定要狠,不狠你镇不住圣域各大宗门。”

“苏邪公子放心”东方宿冷笑道,“老夫也曾做圣域教主几十年,自然懂得这其中的分寸。”

“我让你快是不想留给炎崇反击的时间。”苏邪点头继续说道,“其二,韩兄和义父也要尽快平叛民变,并且在炎崇面前要坚决表明与东方教主不死不休的决心。当炎崇发现东方教主东山再起之后势必会迅速聚攒自己的势力来以防不测,而这个用人之际便是你们二人上位的绝佳之时。到时候我会安排韩兄和东方教主之间演几出戏,用以证明你们势均力敌,让炎崇知道韩兄是有能力和东方教主抗衡的即可,这样炎崇日后才不会轻易废除韩兄和义父,你们的权力也才能攥的稳妥。”

“既然如此那东方教主如今住在我府中会不会”

“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不等韩城把心中的疑虑说出来,苏邪已是猜到了他的用意,不慌不忙地冷笑道,“更何况现在炎崇一门心思都在对付魂宗和民变这两件事上,根本就想不到玄宗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东山再起。”

“那老夫明日便着手荡平魂宗之事。”

“我和苏大人也会和蒋天宝谈判迅速解决这场民变。”

看到东方宿和韩城皆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苏邪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诡谲之色。苏邪不同于陆一凡的一点还在于此,那就是他为人低调的有些可怕,相对于韩城、苏士元和东方宿这种争当家喻户晓的大人物相比,苏邪更喜欢躲在背后做真正的圣域之主。

深夜,苏邪独自一人站在窗边不知在沉思些什么,心事重重的玉凤拿着一件披风缓步走到苏邪身边为他披上,之后双手从后面揽住苏邪的腰,将耳朵轻轻地贴在苏邪的后心上,柔声问道:“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我想好了祁家商会的事我不会再管,就让蒋天宝和韩城他们”

“他们不过都是鱼饵罢了”不等玉凤把话说完,苏邪却是嘴角扬起一丝邪笑缓缓地转过身来搂住玉凤的娇躯,微笑道,“是我为你准备的钓出大鱼的鱼饵。”

“为我”玉凤闻言不禁一愣,显然她还没能明白苏邪的意思。

“我现在要让青红商会来添补这个大窟窿目的是扶持韩城和义父上位。”苏邪优哉游哉地笑道,“而我让韩城和义父上位之后利用权力压制祁家商会的真正目的却不是帮助青红商会做大。”

“那是”

“而是给你爹祁万山制造压力,让他不得不来求我。到时候我会答应放过祁家商会一马,但条件是”苏邪的话说到这里陡然一顿,继而看向玉凤那双流光似转的眸子中所放射出两道诱人光泽,微笑道,“条件是他要废除祁玉楼的继承人之位,而令立你为祁家商会的新主人。”

话音落下,不等玉凤激动地张口道谢,苏邪已是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双唇迅速堵住了玉凤那似要口吐幽兰的诱人红唇。

第650章逃脱地牢

正月十八深夜,在韩府内昏暗潮湿的地牢之中,满身血污的柳三刀趴在墙角,将头埋在一堆令人作呕的干草之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着,秦清羽则是背倚着另一面斑驳而湿滑的墙壁,眼睛恶毒地盯着地牢外负责看守的几名正在喝酒赌钱的护卫。此刻在他们二人的双手双脚之上纷纷砸着由精铁铸成的胳膊粗细的手铐和脚镣,只要稍有动作便会引起响亮的动静。而负责关押他们的地牢曾是韩啸精心打造的,每一面地牢墙壁之内皆夹有无坚不摧的金刚墙,而牢门附近的几根柱子也是由深海寒铁铸成,除了用钥匙打开牢门出入之外,其他的地方饶是韩啸那样的魂皇高手都难以撼动分毫,为的就是防止被囚禁在这里的高手伺机逃跑。

自从一个多月前在定北镇被擒下之后,他们便被一路押到金陵城中,苏邪似乎也不着急杀他们,反而每日定时送吃送喝的让他们能苟延残喘地活着。如今柳三刀身上的伤口早已结疤,满身的血迹也彻底烙印成了粗布麻衣上的一抹深红色,他在墙角已经整整趴了三天两夜未曾动弹一下,即便有人送饭来也只有秦清羽拿起又干又硬的馒头恶狠狠地吃几口,而柳三刀则是一直水米不进,俨然就像是一具死尸一样。

秦清羽望着外边高声呼喊赌兴正高的几个守卫,又转头看了看趴在墙角一动不动的柳三刀,继而抬起头来透过对面墙壁上的一个约莫半尺见方的木窗看了看外边的天色。终于半晌未曾开口的他突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