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不由的面色一黑,夫馀高德的面色变得更是黑的吓人,小声嘀咕道:“古痕啊古痕,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古痕不禁汗颜,轻声道:“大概是到齐了吧”
轰隆一声,一艘楼船驶入了大殿当中,气势极其逼人,揭阳灿站在船头之上,目光森森,道:“古师叔,在这样的地方,今个你插翅难逃。”
又有一座青铜大殿落尽了大殿当中,段干凤山驾驭的大殿,少正垂站在青铜大殿的门外,冷笑道:“古痕,今个就是你小子的忌日。”
夫馀高德的脸黑的好像一块刚刚从地底挖出来的煤炭一样,怒喝道:“我日,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差不多到齐了啊怎么现在又来了这么多”
古痕嘿嘿一笑,小声嘀咕道:“还好光明圣堂和诸天星宫的家伙们没有到”
夫馀高德满脸的青筋嘭嘭嘭的跳个不停,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还有光明圣堂和诸天星宫的仇人”
话音尚未落下,又有一个青年悄然而至,这个人长得眉清目秀,器宇轩昂,目光扫了古痕一眼,淡然道:“你就是古痕你觉得你躲到了黄泉门之中,就可以保你不死”
古痕见这个人长得很是面生,不由得微皱眉头,道:“这位师兄,你我有仇”
那个青年呵呵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头顶之上忽然浮现出九尊小巧的三足鼎,镇压天地,淡然道:“通州北冥世家,北冥初阳,你说咱俩有没有愁”
古痕默默的点头,北冥世家的少年骄子北冥慕白和北冥阳朔都是丧命在他的手下,就连北冥世家的绝学九鼎北冥诀这门道术也落在了他们的手中,这是北冥家世家绝对没有办法容忍的事情,曾经还为此颁布了诛魔令,悬殊一件镇教级别的法宝作为酬劳。
就是因为这个诛魔令,不知道有多少名修士追在古痕的屁股后面一路追杀,一直逼得他远走大漠,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在此地碰上通州北冥世家的弟子。
又有一个修士淡然道:“既然通州北冥世家的人也想出手,那不如也算上我一个。”
古痕的目光扫去,发现又是一个熟人,这个人是炼器宗的夫蒙尧晨,他面带微笑,浑身的宝光,很明显是在亘古魔域当中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古痕,你杀了我的所有侍妾,夺走了我的云床,可曾会想到你会有今日”补天宗的弟子封父方不知从何处钻了了出来,双眼当中露出了怨毒的目光,厉喝一声道。
却在这时,又有一个修士哈哈大笑:“今个还真是热闹,我魔教当中群英聚会,既然这样不如也算上我。”
这个人却是长得的极其面生,古痕刚想询问是不是有仇,却见夫馀高德森然道:“古贤弟,这个不是你的仇家,此人正是我的师兄,想必你已经按耐不住了吧,想要对付你这个师弟了”
那个修士正是他的师兄傅余云生,微笑道:“师弟你我之间存有血海深仇,当年师父他老人家,叫我去灭你全家,为你斩掉情节,但是却给我添加了一劫,只要为兄杀了师弟,师兄我就可以安然的度过此劫。”
夫馀高德忍住心中的杀意,环顾周围,却发现周围统统是仇家,心中不由得也有点胆颤,这些仇家之中,只有傅余云生和他有仇,其他的都是朝着古痕来的。
这些人的修为有的高,有的低。但是实力却相差无几,基本上都能算是元丹期领域的高手。
“古贤弟,咋弄”夫馀高德见了如此一番场面,也全无计策,轻声询问道。
“还能咋弄当然是要将他们全都干掉了。”古痕淡然一笑,手里撑起一把白雨伞,身躯挺拔,柔声笑道:“你们这群人渣,是想叫我群殴你们,还是要单挑你们”
这句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哗然,就连围观的那帮高手也看的很是不爽,怒斥道:“姥姥的,这个小子真是太嚣张了,尤其是他那副淡然的模样,嚣张的就连老子也想出手,教训教训此子。”
“就算这家伙是黄泉门的人,也不可以如此嚣张了。”
“这家伙何止好似嚣张简直是猖狂,狂妄。这样多的高手,就算是他有着三头六臂,也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死路。”
“死后就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揭阳灿面无表情,段干凤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燕辰等雷音寺的弟子望向其他的魔道和妖族的高手,笑而不语。
司徒千惠咯咯的笑个没完,北冥初阳面色淡然,闭目凝神,傅余云生则是仍旧盯着自己的师弟夫馀高德,对古痕好像没有多少的兴趣。
三大妖王则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环视着周围的人。
封父方和夫蒙尧晨倒是想要立即出手,但是他们两都没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将古痕拿下。这群人来自不同的门派,都是非常有地位的修士,自己仗着自己的身份,没有一个没有一个人想要围攻古痕,就连其他的人也不一定就把他放在眼里。围观的诸多修士当中,也不乏会有修炼到三胎境的高手,但是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充满了趣味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他们也想知道,古痕这个皓月期领域的小修士。是怎样面对危机的。
“既然大家都不想动手,那便由本王来宰了他罢了。”蛇妖瞳孔倒着,眨巴着一对演练,桀桀笑道:“这个小崽子夺走了那颗赤精金母,有多次朝着本王挑衅,这便是死罪,罪不可赦,一个皓月期领域的小家伙也敢对本王下手,还有一个看重了赤精金母,又对我先动手,那么还是由本王来吧”
蛇妖王瞳孔倒竖,眨了眨眼帘,嘶嘶笑道:“这小子夺去本王看中的赤精金母,又屡次向本王挑衅,这就是死罪,罪该万死一个皓月期的小鬼,还有一个混元期小兔崽子,也敢向本王挑衅,揭我的老底,本王会让他们死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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