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柳飞瑶突然发现那厮又在外面偷窥,想也不想就将手中的笔筒扔了过去,笔筒个大,自然不可能被扔出门外,哐当一声在门上一弹,就掉落在地上。
“你”外面那人虽然贵为狱卒,也有战魂师的尊严,一个不能施展魂力的战魂师竟然敢于挑战他的尊严,脸上不由怒气一闪,就要发作。
他刚抬起手,接着就似想到了什么,气势不由一敛,双肩往下一塌,冲天的气势一下变得点滴皆无,又悻悻地在外面的走廊里溜达起来,他那样子竟然顾忌甚深。
这名称职的狱卒又哪能真的淡然处之,虽然明知柳飞瑶在房间内不会有事,还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小心地倾听房间里面的动静。柳飞瑶的作为已经完全勾起了他的好奇之心,这丫头非但身段容貌都是极美,就连现在的反应都有些动人心魄。
“梆梆梆”房间内的敲击声仍不断传来,声音传到空旷的走廊中,显得有些刺耳。
“梆梆”不知过了多久,敲击声突然沉闷地发了两声,就嘎然而止,房间内再无半点动静。
“嘿嘿,你就是再怎么搞怪,我也不会再上前看上半眼。”这名狱卒乜了一眼那扇厚实的屋门,冷冷一笑,下定了决心。
“哒哒”走廊里只剩下他的脚步声,他也是一名凝元境的战魂师,脚步声本来很轻,可是在这毫无声息的走廊中却显得异常的突兀。
“哒哒”也不知道多久,走廊安静得实在诡异,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了,如此的寂静,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
心中的不安让他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他停住了脚步,侧耳倾听,那个房间内仍然声息皆无,那个女孩不会真的跑掉了吧他突然产生一种极其荒谬的想法。
可是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像灌注了生长激素的野草,在他心中控制不住地增长起来,后来更是到了不搞明白、根本无法心安的地步。
“砰砰”心脏跳动的声音愈加的快速起来,他迟疑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朝那扇房门走了过去。
“啪”纸团又掉落在房间内的地面上,声音格外清晰。
“不好”当这名战魂师狱卒又将双眼凑到那个小洞上之后,双眼瞬间瞪得溜圆,双目所到之处房间内空空如也,哪还有半个人的影子。
这名狱卒立时被骇得魂飞天外,他可是知道让柳飞瑶逃走的后果,一时间就觉得后脖根有些发凉,有种脑袋都要不保的感觉。
又把脸使劲往那小洞上凑去,小洞的边缘压在脸上都感到有些生疼了,可是即便这样,加上眼珠子往外突出了几分,也没看到房间内有半个人影。
“人跑了”
赶紧伸手往腰中摸去,在极度惊恐之下,他连手都有些瑟瑟发抖起来,似乎连那把不大的钥匙都拿不住了似的。他可是知道他跟随的主人的厉害,要是知道他看管的犯人跑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倘若只是扒皮,倒还好了”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竟然有种悲痛欲绝之感,就像家中刚刚死了至亲之人一般。
“嘎支支”钥匙转动的声音特别的生涩,仿佛整个锁孔都已被锈蚀住,听上去有种牙酸的感觉,光听那动静就知道这扇门不可能轻易被破开。
“嘎嘣”最后锁孔中传来一声脆响,这人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往房间门用力推去,门轴发出沉重的摩擦之声,整扇门竟像是金属制成。
第一百三十五章化妆术
待房间门推开一人多宽,这人轻轻怪叫一声,屋内果然没人。
事关自己的小命,那人在极度紧张之下一下就冲到了房间之内,双目在房间内迅速地环视一周,四周墙壁完好无损,可是那个小姑娘却真的不见了,就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不由怔在那里,就连大声呼叫都忘了。
“这可怎么办”他唯一的一个念头不是寻找柳飞瑶的下落,而是赶快逃走。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似乎感到上空一道黑影一闪,就觉得后脑勺上一痛,接着昏了过去。
“嘻嘻”不知何时柳飞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右手中还拿着一根寸许长的钢针,伸手就在那人身上扎了两针。
“这下你就是醒来,也跑不掉了”柳飞瑶喃喃自语,原来她先前在房间内敲击墙壁,就是为了让那个狱卒误以为她跑掉了,好引诱他进入房间。
因为她知道凭现在的战魂之力,她还不是这名守卫的对手。
她刚才施展秘术,只不过恢复了些许战魂之力罢了,这点战魂之力还不足以应付一场恶战,她能做到这点还是因为她的身体比一般人较为特殊。
刚才她敲击墙壁的声音一停,就施展魂技藏在了屋门上方屋顶,像只壁虎一样趴伏在那里,以她小巧的身子,房间墙壁又极粗糙,躲在那里没有半分困难。
等到外面的那个狱卒一进来,她趁其心魂未定,从天而降一击就将那名守卫击倒在地,并用钢针封住了他的经脉,任谁也不会想到,她这名凝元境后期的战魂师竟然有封闭别人经脉的手段。
要知道能封闭别人经脉,至少也要地灵境的修为才够。
不过她既然懂得这些手段,能破除她自己被封闭的经脉也就不奇怪了。
这时,柳飞瑶仔细打量着监视她的那名狱卒,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穿着一身黑衣,腰间还系着一条浅蓝色的丝带。
柳飞瑶眼珠迅速地一转,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人,脸上慢慢露出狡黠的笑容。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