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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断地补充进来,无形中加大了压缩的难度。

此法刚开始压缩凝炼还是比较轻松的,到后面会越来越难,而且运用到修为功力也越来越大,其痛苦可想而知,属于先易后难的方法。

不过会产生一个额外的好处便是,在凝炼丹田液化真元时,体质同样得到凝炼,成丹时身上体表与内脏坚如铁石,刀枪不入,犹如钻石原矿一般。

同时也会消失掉原有的一个功法,那就是一层功法时学会的御气护体法,那是属于吸纳成丹法实用法术范畴的,凝练成丹后,体表防御力之强,根本用不着御气护体。

当然这个功法是成丹后才会消失,要不然金丹未成,护体功法却消失了,这一身细皮嫩肉随便来个炼气期的戳一戳,便能戳爆他。

老麦什么都知悉了,叹了口气,便融合了特殊凝炼功法,运转真元走了一个周天,凝聚起全身功力压缩丹田里的液化真元来。

过了约莫一个钟点,他感到浑身无比疲累,一身淋漓大汗,内视看了一会,貌似液化真元气成团了,有了一点点离开丹田内壁的模样。

他感觉累是累,看到明显有效便生出了少许信心,打坐歇息了一会,觉得身上力气恢复了大半,便再行运功压缩起液化真元来。

如此一再压缩,间或打坐回复,几乎一个钟点便是一个回合,反复了数次,时间已过午夜12点钟,觉得身体疲惫到了极点,非有一个深度睡眠不能完全恢复,再说明天还要上班呢。

再次内视看看,发觉成团的液化真元完全成了一个球体,明显脱离了丹田内壁,悬浮在丹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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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都有晒红的印记

老麦心里不由一阵高兴,凝练液化真元毕竟还是有显著效果的,这才第一个晚上几个钟头,慢慢来吧,会有朝一日的,赫赫。

于是,他起身扯上铺在床上吸汗的大洗澡巾,径直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回来擦干头发,用吸汗毛巾包得像陕北老农那样,立马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自从进阶先天开始修炼,至今已有一年多时间,没有正常睡过囫囵觉了,也从没有什么时候累成这个样过,金丹大道快要走到了,老麦居然恢复了自然睡眠,颇有点物极必反、返璞归真的意味。

次日大早,天色未亮,老麦便即醒来,顿觉神清气爽,看腕表还不到六点钟,便决定搞一回合凝练压缩,然后再去上班,他已经知道一个回合压缩功夫,能够延续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

快到七点半了,他疲累地收功打坐一会,精力稍微恢复几分,去洗澡间冲个热水澡,再打坐一会,觉得精神头可以应付一般情况了,穿衣下楼开车出去上班。

老麦终于在当年年底以前,在土系聚元丹的催化下,液化真元气积满丹田,进入筑基期大圆满境界,并且开始了凝炼成丹法的修炼,朝着金丹大道进发。

在上班闲坐的时间里,他发现了别的新问题,就是脑袋发热现象有了新的进化,就像以前从前卤门扩散到左右脑那样,现在转移到了后脑勺,亦即两耳后之间,发热全在后脑勺出现。

当然也还分左右,脑后发热得厉害时,耳朵也跟着红得发烫,自然是一下左耳一下右耳的,奇怪的是从不左右一起发热,要么偏左,要么偏右,有时还会有忽左忽右的怪异现象。

当然,现在老麦已经锁定了最值得怀疑对象,便是在城区档案馆打工的那纤瘦小脸女孩余慕。

老麦决意找机会去近距离接触余慕,以便找寻出发热的真正缘由,不止是从前只是想帮她调理身体,以解心结这么简单了。

于是他不管有事没事,便在几个政府职能部门的楼层胡乱转悠,终于在三楼过道上,单独遇见了一次余慕。

当时的老麦感到右耳朵一直在热烫着,迎面看到余慕抱着一叠档案走出拐角,一看见他就在前方不远处盯住自己,吓得连忙低下头时,他立感发热处马上转移到了左耳朵,同时感到原来平静的内心里,从晒红印记上传来一阵紧张害怕的负面情绪。

眼神不同凡人的老麦锐利地注意到,原先还没有发现自己的余慕却是左耳朵明显发红,一看到自己立马转到了右耳朵变红了。

老麦立时明白俩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关联,再想到那块平时容易忽视的锁骨下貌似晒红的圆形印记,莫名接收到的各种情绪,再想看看余慕胸前锁骨下有无晒红印记。

虽说年底时值深冬,可是在南方尚未到来年元旦,每天都还是阳光融融的暖冬天气,无论男女,谁都是穿两件长袖衣服就行了。

只见余慕一身打扮外穿一件有点厚的v领深蓝色针织毛衣,领口露出白色衬衫小翻领,把锁骨下方半遮半掩的。

老麦正想上前和余慕说话,却见她的后方闪身出现一条竖形大虾一样的身影,视若无人地跟她说起话来,连对面已经走到很近的老麦都仿佛看不见似的。

只见右耳朵越来越红的余慕低着头从老麦身边走过,于是左耳朵也红得发烫的老麦在她经过的那一瞬间,快速瞄了一眼她锁骨下胸口半掩处,发现那里果然有一块圆形晒红印记。

已经进入秋冬几个月,像余慕那样苍白晒不黑的皮肤,就算夏天到南部海边真的晒黑过,这会子早已完全恢复变白,不可能还有晒红颜色在那里。

很明显,这不是一个晒红印记,就像老麦自己那块印记那样,无论怎么捂都改变不了颜色,一定有什么秘密甚至灵异在里边。

老麦虽说这次专程守候,期许偶遇有点新的收获,还是被那个秃顶圈养党破坏了接触余慕的机会。

他不禁有点窝火,心想,都快一年时间了,余慕还是自己骑车风里来雨里去上班下班,很明显没有接受过那光头罗的苦苦追求,换上别的哪个男士一早放弃了。

偏偏这个绝顶丑男一直没羞没臊地纠缠不休,常年累月甘当赖皮狗、跟屁虫,鞍前马后屁颠候着,真是替他感到悲哀,你嘛这还是算是男人吗

老麦忽然想起,平时偶尔乱翻互联网页看到过的一篇调侃网文,名叫“为什么美女总是被猪头男追到”,里面列举了几大原因,自己看过就过了,具体的不记得什么,但是有几句诸如“死缠烂打、犯贱姿态、狗一样的表情”总还有点印象的。

原先那光头罗还注意看过有无别人来袭,快要一年过去,现在看来,他的眼里只有余慕一个人,其他人无论男女,尼玛统统视而不见了。

思虑及此,老麦无奈地摇摇头,等上行电梯回自己办公室去了,至于耳朵让它只管红着先吧。

没等他想到下一个接触余慕的好办法,就先接到了老兰的电话。

他和同一栋大楼里的老同学兰辛博倒是不常见面,虽然还是计划部分的分管领导,不管什么事,老兰能自己搞掂的绝不来烦他,深知这位老同学现在是最怕麻烦的主。

当前快到年底了,老麦觉得老兰找他的原因,要么是明年的计划指标,要么是轻松的应酬,一醉方休外加歌舞升平。

老兰待接通电话,直嚷嚷道:“我丢,领导,你特么好难找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