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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炎凉疑惑着。

“原来如此,”魔种兴奋地大叫,“他所施展的某种秘术可以强行吸收施术者的精血和活力,可是在沾染到其余精血的时候,反而会发生反噬作用,现在正是你消灭他的最好时机。”

“是吗,”楚炎凉吐出一口血沫,擦干净嘴角的鲜血,提剑在前,对着叶之秋而去。

叶之秋惊叫一声,向后快速窜去,那鬼魅一般的速度,连楚炎凉都跟不上他的脚步。

“起,”零落雪横在身前,悬浮在空中,随着一个“起”字应声而出,既然人追不上,就利用飞剑的速度。

果不其然,不知是精血消耗过度还是什么原因,叶之秋逃窜的背影出现了片刻的减缓,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零落雪来到了他的身后,将他狠狠钉在墙上,更浓烈的青烟从叶之秋的后心冒了出来,叶之秋也随之发出一声惨叫。

第229章:生死博弈三

蓦然之间,一切都已经不同,猎人和猎物调换的速度过于突然,令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结局就已经颠倒。

叶之秋的身子被零落雪狠狠钉在墙上,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自伤口处冒出,在洞穴中弥漫,那种味道就像是腐烂了许久的尸体所发出的腐臭味,细致且浓厚。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自叶之秋的口中传出,他挣扎着想要抽出自己的身体,可是他每移动一寸就会换来这种疼痛,于是他终于放弃了动作,而是看向眼前的楚炎凉。他的眼神中带着不甘、可悲、孤寂、愤怒,很难想象人的一个眼神中会浮现出这般多的情感,可是这些东西在叶之秋的眼中清晰可见。

被困在结界中两百余载,结果被一个刚刚成为修行者的毛头小子误打误撞窥见了天书,习得了自己未曾领悟的修行功法,而且还顺理成章地击败了自己,将自己屈辱地钉在了墙上,叶之秋此时的心情悲愤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不必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你真是一个很可悲的人,”楚炎凉边说着边走到他的身边,用手狠狠握住零落雪的剑柄,用力的搅动着,他的脸上闪过嗜血的神情,令叶之秋惊惧,“被山主困在这里超过两百年,竟然还走不出去,我都为你感到可怜,你说是吗。”

叶之秋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英俊脸庞,此时,那张军休息的脸庞上沾染着飘虚黑色的气息,这种气息叶之秋十分熟悉,那是魔气,而楚炎凉已经入魔了。

“我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上,”叶之秋愤愤道,双眼直视着楚炎凉,“这是我觉得最可惜的事情。”

“你知道吗”楚炎凉说着,将零落雪从叶之秋的身上抽了出来,他俯下身子,取过叶之秋身边的石质卷轴,在叶之秋的眼前晃了晃,“其实你手中的这个卷轴,正是第二卷天书。”

“怎么可能,如果这是真的,为何我连打开它都做不到,”叶之秋怒目圆睁,根本不相信楚炎凉说的话,这也让楚炎凉确定了叶之秋根本不知道第二卷天书的秘密。

“这确实是第二卷天书,只不过你打开的方式不对罢了,”楚炎凉微微一笑,那些金色的文字浮现于身前,当那些金色文字出现的时候,那卷石质的卷轴似乎感受到了了什么,卷轴表层的石质开始脱落,那些石屑零碎而下,逐渐将卷轴最原本的样子还原了出来。

“这是”看着楚炎凉手中的卷轴,叶之秋惊叹一声。

“没错,这才是第二卷天书,唯有在山主剑意中领悟的人才能获得打开卷轴的方式,然后文字和卷轴结合在一起,方才形成天书,”楚炎凉将卷轴高高举起,那些金色的文字似乎受到了某种吸引,纷纷向着卷轴而来,它们吸附在卷轴上,排列出一行行规律的文字。

“原来如此,原来我一直都是错误的,”叶之秋的嘴唇哆嗦着,看着那卷崭新的天书,目瞪口呆。

“你不仅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亏你对着这个没有用的石头看了两百年,对于这件事情,我倒是很佩服你的耐性,”楚炎凉不屑道,将卷轴徐徐展开,细心阅读着。

“天地之法,衍生为道;道之法,衍生为万物;万物之法,衍生为众生。天地之间,唯有道法真理永存,得天书者,可得无上天道。”

这是卷轴开篇的第一句,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已经令楚炎凉心驰神往,无上天道,这是世间所有修行者都在追求的最高境界,此时,这份天大的机缘摆在自己的眼前,楚炎凉怎么可能不开心,不窃喜。

叶之秋看到楚炎凉的表情已经读懂了许多,于是他只能低头叹息,自己两百余年来,空守孤寂,到头来却为他人做了嫁衣。

将天书收了起来,楚炎凉重新打量着叶之秋,似乎在想着应该那他怎么办。

叶之秋悲戚一声,从地上艰难站了起来,“从你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到对于力量的渴望,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能放过我吗”叶之秋身上的皮肤干瘪着,老态龙钟一般。

“你是唯一知道天书奥秘的人,你觉得我还会让你活下去吗”楚炎凉冷哼一声,一抖零落雪,目光冰冷。

叶之秋浑浊的眼珠满是黯然,他说道:“连最后一丝机会都不给吗,既然无法苟活,那还不如死去。”叶之秋浑身的气势突然暴涨,原本干瘪的身子眨眼间鼓胀起来,几乎在瞬间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去死吧,”叶之秋的手臂生长出无数藤条,这些藤条猛烈地冲向楚炎凉,楚炎凉只来得及用长剑斩断其中的一部分,但是仍然有打量的藤条缠绕上楚炎凉的身子,将他牢牢固定在身后的墙壁上。

“可恶,这是什么鬼东西”楚炎凉用力挣扎着,零落雪也掉在了他的脚边。

“你不是打算杀死我吗,”叶之秋低着头,捡起楚炎凉脚边的零落雪,用剑尖抵在他的脖子边,冰凉的剑身令楚炎凉汗毛直立,第一次被自己的兵器威胁,楚炎凉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被自己的武器杀死一定十分有趣吧,”叶之秋大笑一声,一剑挥开了楚炎凉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