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诀,但最终他不是这部功法奇诀的主人,没能看到真正的功法奇诀,只是看到了简易的部分。”
“原来如此。”众人这才明白,但显然已经震惊到几乎要麻木的地步了。
他们赫然也在心底划过一个念头鬼谷子乃是幽冥地府之主,那么修炼了真正的功法奇诀的他,是不是已经得到了整个幽冥地府的掌控权
一想到他乃是大狱主,几个人纷纷喟叹了一声他分明就是
君宇实在是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去接受,只能这么呆愣在原地。
良久回神,他才现所有人都在参详这卷轴之上的内容,除了邪凌云。
无奈,他也想修炼,是以才放下了最后一点羡慕之意,开始专注于卷轴上面的内容。
忽而,众人都惊愕了起来。
邪凌云一见他们这么看着自己,便也明了,他们是察觉出来几分端倪了。
“看来,大家都明白了。这里是灵鬼界。这里有着半生不死的生灵。就像那些千年巨兽一样。想要离开这里的唯一办法,要么再一次死去,要么修炼这塑身真卷上的功法奇诀,以完好的人身,破开虚空,离开这方。但所去的方向,便只有修真界。”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面临了一种两难的抉择,彷徨不定。
邪鬼老祖叹息一声,不禁也觉得难以抉择。
“这可如何是好”
要么再死一次,那就意味着要以魂魄的姿态进入幽冥地府。
但那也意味着,要从头开始修炼。
可他是活人啊
现在是生魂
这要怎么办
再者,如果修炼这功法奇诀,那他那个身体要怎么处置
这无疑选哪一方都像是吃到了鸡肋般,丢弃又舍不得,留下又多余。
崔钰等人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学。
这本就是他们梦寐以求,哪怕从零开始,他们都是愿意的。
沐纯阳却不是。
他知道,其实自己是生魂,这么做肯定不行。
而他自然也有他的办法,回到幽冥地府。
邪凌云视线划过所有人的脸,最终也明白,会跟着他离开的人,应是只有那几个了。
221:线索。
“幽冥地府终究是小了。地大物博又如何终究只是步入修炼之路的最后一次机会而已。你们想法放开些吧”
就是他的这一席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做好了觉悟,决定了去留问题,也决定了今后的路。
邪凌云再度看向卷轴上的内容,也大致了解了自己那一部功法奇诀后面所可能面临的瓶颈所在,无疑这一部塑身真卷,就是简化之后的,而且是精简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程度。
忽而,他也察觉到了。
这一部不就是跟鬼谷子记忆之中留给他的那一部,他能参详的那个法诀么
而玉老头是他师父,自然这一部应该就是玉老头创造的了。
“玉老,醒了么”他立时传音给紫玉珏之中困顿的玉子风,却没有听到他的回应,才无奈的看向四周的人,“这功法,很是玄妙,我觉得倒是挺适合落山。”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便觉得怪异他怎么看出来的
再者,这落山怎么就适合
见大家一副想知道理由的模样,他再度说道:“这塑身真卷,不止这一本,大家应该都察觉到了。这卷轴末尾,已经写明了。若得其他卷轴,可对比而来。此本乃适合体修。”
见他念着,所有人才后知后觉,好似他们并未看清最后末尾的那行小字。
落山一听这话,彻底的坐不住了。
“真的那我要练。凌云快给我参详。指点指点我啊”
邪鬼老祖顿时脸黑了黑感情他苦苦得到的东西,居然好事了别人
还真是可恶
当然,他不会甘心止于此。
“既然不止一本,那其他的如何找可有线索”
邪凌云旋即扫视卷轴,看到最后部分,便勾唇笑了起来,道:“呵,还真有写。说是另外一本,适合法修,藏于灵鬼界一个叫化魂沼泽的地方。”
化魂沼泽
众人一听这地名就觉得不是一个好地方。
一定是极为的危险。
崔钰魂体之内的生生忽而大声道:“去呀为什么不去那地方肯定很有趣。”
邪凌云笑意不减,旋即将手中卷轴交给了落山,叮嘱道:“我们或许不能陪你。怎么修炼,我倒是有了一番自己的认知。若你想拿去参详,也可。”
当即,他便将自己一部分记忆传导给了他。
落山心中十分感激,接到了记忆之后,也是心中惊愕,为他那从来不知道的知识智慧所折服。
马上,他便陷入了玄奥的境地,就这么盯着卷轴,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雕塑,一动不动了。
见此,其他人都十分羡慕,心中更是不平,尤其是邪鬼老祖那方的人。
崔钰一手扶额,听到生生叽叽喳喳的话,再度有点烦躁。
“凌云,那个化魂沼泽在哪里你可有线索”
“上面只是这么说,没有提到其他。我想沼泽地,应该在南方吧”邪凌云想了想,根据曾经的经验,才出口这么说。
毕竟几生几世,他跑过不少地方。
其中就不乏沼泽地。
而大多数,的的确确是在南边。
邪鬼老祖一听这话,心中再度算计起来。
既然下一本是法修,他倒是得弄到手才行。
他其实也快到大限,身死也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他所学都是与法有关,体修次之。
既然他答应体修这一部,他也可以参阅,那也无非是时间问题。
毕竟他还没死,这可以等等。
不过,这法修更加适合他,他却是不能大意,让他们再先了他一步了。
“几时出发怎么分配老夫倒是建议,还是大家见者有份。”
一听这话,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想法,也算可以接受。
“如此,首先我们得离开这里。这落山怎么办他怕是得好长一段时间。”沐纯阳看向那已经陷入修炼之中的落山,也有着几分羡慕。
他或许机缘不浅。
当然,他自己也明白,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