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者,斩。”
“不从令者,斩”
两道命令同时发布,皆是几乎在第一时间,下发到星云府下各大郡县。这命令可谓是十分霸道,稍有不从,立杀无赦。
关键时期,必须用关建法。
为了不耽搁,星云府的官门势力与圣院同时发布了死命令,敢违抗此令者,立斩无赦。
瞬间,所有的势力,全都动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府里和圣院会发布这条命令,而且是同时发布内容相同的命令,稍有违抗者,立杀无赦。
那肯定是,出了天大的事,谁敢违抗
所有的隐藏势力也好,明面上的势力也好,都纷纷动了起来。
县城里的帮派,郡里的门。
全部发动。
就连,星云府内的落霞派。以及各大隐藏的势力,也是走出了隐居之地,显然,是知道了外面所发生之事。
无数的散修强者,乃至有数个化晶期的老家伙,都生生走出了生死关,划破空间,不停地在星云府内,开辟出无数道空间通道。以便,能够供人通行传送。
这是星云府的大世纪,所有的底蕴,必须,完全地用尽,甚至,不惜是性命。
苦海境的强者,远走荒山野岭,见人便抓,看人便提
澄海境的强者,更是深入湖山大泽中,见到禁制便砸,看到门就踢
这一刻,所有的老不死,全都变成了,流氓。
无数的底蕴尽皆出现,飞舟,大剑,帆船
只要是大型的飞行元器,全都被这一刻祭奠了出来。
星云府,阅山郡,郡城。
阅山郡也是属于星云府中,面积相对比较小的一个郡,而且,在星云府的边角处,它虽小,但在这个有通讯晶片的世界,消息要传来,几乎快到极致。
就在青衣中年人传送出去的时候,阅山郡里的人,就得知了消息。
也得到了的命令。
阅山郡的面积最小,人数也是最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在短短一个时辰里面,硬是将阅山郡中,乃至深山远林中的一些偏远人家,全都聚集在了阅山郡郡城中,密密麻麻的,人挤着人,几乎,动都动不了一步。
里面的人群一开始还在低声咒骂,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星云府府主下发的命令和圣院下达的死命令,在人群的上空,一遍遍地不停传播后,人群中的咒骂声,才渐渐消散。
一群修为在苦海境以上的修士,在空中不停地飞行,扫视着。
“违者,斩。乱者,斩。不从令者,斩”
所以,即便有如此多人,有了苦海境强者直接强杀掉数个自以为来历颇为不凡,破口大骂的家族纨绔子弟后,所有人,都乖乖地闭上了嘴。
忽然,一道光芒远远地闪过,一道庞大光芒越来越亮了起来。
看到此光芒,那群苦海境的强者,尽皆眼神猛地一亮。
他们知道,是谁来了。
一个身影缓缓出现。
他,一身暗红。身上暗红,脸色暗红,眸子暗红,就连牙齿,都变得暗红无比。
从上到下,鞋,头发,都被染成了暗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吓人之极。
一些孩子看到此人,一下就哭了起来,连忙被自己的家长捂住了嘴。
一名老者急忙上前迎接:“我们阅山郡,已经准备好了,阅山郡能够寻来之人,已经尽在此处。因为情况紧急,太过于偏远地区的人,实在无法联系上,所以就没办法。”
来人的年纪不大,浑身是血,表情冷峻,不,他的脸上都结成了血痂,看不清表情,嘴里,只说着两个字:“元石”正是、邱洛。
那老者闻言,立马从怀中掏出一数十个储物袋出来,鼓鼓当当的,一看就装的很满。
邱洛将元石接过去,一扫,瞬间神色一冷,这数十个储物袋内,虽然装得鼓鼓当当,但,总共的元石加起来,也不过数十万块左右。
数十万元石虽然很多。
一个庞大的阅山郡,怎么可能就如此一点元石
“这是全部”邱洛冷眼看了那老者一眼。
老者连忙躬身:“我阅山郡身居偏远,地势恶劣,穷山恶水,产不了元石,能够收集上来的,就是如此一点了,还望前辈能够见谅。”老者还自诉说着苦水,潸然泪下。
邱洛接过,转身就走,淡淡的声音传出:“你,以及和你有关系的人,不用出去了”
闻言,那老者一惊,神色骇然一变。连忙追上去:“你”
正欲发怒,却是发现,自己的这个念头才刚刚冒起,自己的灵魂,竟然都颤抖起来,似乎,如果再对那人产生不好的念头,就会被直接抹杀掉一般。
“前辈等等”瞬间,老者的脸色剧变起来。
说话间,只见一道庞大之极的光芒再次响起。然后,光芒如同触手一般地闪了出去,上下左右的数百里空间内的所有人,全部消失。
唯独,除了那老者。
老者看到自己果然没有被传走,而且,自己专门携带的一些极为溺爱的后辈,也是孤零零站在了那里。
瞬间,急了,面色惶恐,连忙追道:“前辈,前辈我错了,我错了”
邱洛没有回身,一道眼神传来,就将这老者吓得一屁股坐到在地。他的修为是苦海四层,在阅山郡已经算是高手,但在邱洛的面前,那一眼,老者觉得自己就像个孩子。
瘫软坐倒在地。
“爷爷”几个少男少女连忙跟了上来,扶住老者,双目紧锁,在后面逼问,又惊又怒:“你凭什么独独留下我们”他们也知道,这人的来意是什么。若是出不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但,那红衣少年却是丝毫不顾,一路往前飞腾,身周所过之处,所有人都消失不见。
看到邱洛不理会,老者神色一变,急忙带着自己的孙子女追上去,想要进入那光幕内,但,直到红衣少年停下,他们依旧没有被传送出去。依旧是被留下,甚至,就连与自己相关的人,也是一个都没有走。
全都,被精挑细选了出来。
只要和老者等人稍微有点关系的人,都被留了下来。
老者看我,先是大怒,然后,大惊,再然后,就是惊恐,惶恐,惧恐,后悔地带着所有人匍匐跪地,祈求可怜。
连忙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声音远远传去:“前辈,前辈,我错了我错了,我被猪油蒙了心,我错了,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前辈啊”
声音,悲凉之极,没有被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