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句小三儿是怎么回事难道吕大咖修仙时太寂寞,变得喜好男风了吗
难道鼎灵是吕大咖包养的男宠那后来为什么又起了龌龊,被炼成了鼎中之灵是鼎灵的技术太差还是态度不够端正
嗯,这一切都有待于自己去探究、去发掘,不过却不是现在,日后有机会偷偷问一下鼎灵就好,免得吕大咖发怒,让自己步了鼎灵的后尘。
萧冲眼珠不住地在二人身上瞄来瞄去,目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仿佛要炼得二人原形毕露一般。
正想得眉飞色舞、渐入佳境时,忽听吕大咖又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顿时将萧冲惊出一身冷汗。
“孽畜,贫道如今要把你转送给萧居士,你可有什么怨言吗”吕洞宾缓和了语气问道。
鼎灵赶紧道:“小三儿绝无怨言,日后必定殚精竭虑,服侍得萧公子舒舒服服。”
哪个要你来服侍还殚精竭虑竭虑可以,殚精就免了吧。萧冲直觉得浑身一个激灵,汗长竖起足有二尺高
刚要拒绝,只听吕洞宾一声断喝,指着萧冲与鼎灵道:“那好,你二人现在就在贫道面前合体吧”
天啊吕大咖,你不是一向都疾恶如仇吗如今怎么玩起了这种调调儿难道传说中吕洞宾三戏白牡丹都是假的还是你老人家男女通吃、来者不拒
萧冲心里一阵悲呼,正要调头就跑,却见吕洞宾嘿嘿一笑,伸手往二人身上一指。
一道金光罩在二人身上,萧冲只觉浑身一紧,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苦也萧冲两眼一闭,就待迎接生命中最为庄严但却悲催的神圣时刻。
然而半晌过去,想像中或者疼痛,或者酸爽的滋味并没有到来,萧冲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视野中,吕洞宾身后的金光黯淡了许多,而鼎灵正盘坐于地,龇牙咧嘴,满脸都是浓浓的痛苦表情。
在鼎灵的额头正中位置,有一道寸许长的裂缝,里面正渗出一滴妖艳的血珠,缓缓移向自己面门。
难道是自己想歪了吕大咖所谓的合体只是引动鼎灵的精血,让自己吸收
那就好,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反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感
呀,呸萧冲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把注意力放在那滴血珠上,免得又要被乱七八糟的想法玷污了纯净的心灵。
仿佛感觉到萧冲正在盯着自己,那滴血珠本来移动得很缓慢,此时却忽然加速,倏地冲到萧冲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萧冲眉心。
“嘶”血珠入体,萧冲心神剧震,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太他娘的疼了就像有人拿锥子在大脑中乱戳,差点让萧冲当场精神崩溃。
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滴落,衣衫瞬间湿透,萧冲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死死忍住。
好在没过多久,就在萧冲眼看要坚持不住时,吕大咖先前打入他体内的那道神禁之法开始缓缓运转。
血珠好像很怕那道禁法,在萧冲的眉心中游来游去,四下躲闪。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神禁之法很快就占据了上风,散出一道金光将血珠紧紧地包裹住。
血珠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努力地挣扎着,却最终抵不住金光的侵蚀,化为丝丝缕缕的血气,消散在萧冲的脑海中,只留下比针尖还小的一点。
“嗡”
萧冲脑中出现一道巨大的轰鸣声,体内这些日子隐隐有松动迹象的几处窍穴,被纷纷冲开,势如破竹。
而最奇妙的是,随着轰鸣过后,一道若有若无的联系在萧冲跟鼎灵之间产生。
莫名地,萧冲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心神一动,鼎灵就会欲仙欲死,痛不欲生。即使想让鼎灵灰飞烟灭,也只是分分秒秒的事。
一朝大权在握,生杀予夺尽在己心,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萧冲瞅瞅眼神有些迷离的鼎灵,很期待对方能够主动过来挑事儿,好让自己有个试验的借口,哦不,理由。
奈何鼎灵的状态很虚弱,迷迷登登瘫软在地上,根本就不给萧冲机会。
“好了,合体成功,贫道这具分身法力已尽,也该到时候离开了。”吕洞宾打断萧冲的暇想,身后金光一点一点消失,最后叮嘱萧冲道,“只盼小友言而有信,不要忘了答应过贫道的事情。”
萧冲的身体恢复了自由,对吕洞宾施了一个标准的道家稽首礼,恭敬地道:“真人尽可放心,小子必不至让真人失望就是。”
“啪”
最后一点金光消散,吕洞宾的分身也随之破灭。
望着一代大咖消失之处空空如也,萧冲不由怔怔地出神。
多好的老道士啊初次见面,就送给自己一个超级大礼包,真是太贴心了。可惜哥是男身,否则肯定不会给你发好人卡的。
正在感慨,耳边忽听鼎灵问道:“方才的纯阳真人,只是一具分身吗”
“没错,你刚刚不也看到了吗”萧冲很自然地答道。
“哇”闻得此言,鼎灵忽然放声痛哭,泪水和着鼻涕如同尿崩一般。
许久,从悲伤中缓过劲来,猛地一个恶虎扑食,跳起来气势汹汹地掐住萧冲的脖子。
破口大骂道:“天杀的,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早知那杂毛贼道士是个假的,太子爷跟他拚上一场,谁胜谁负还不好说,何至于像如今这样受制于你”
嗯这厮是气昏了头吧明知受制于哥,却还敢对哥无礼,是以为哥善良可欺吗
而且刚才是谁那般不顾廉耻,一口一个吕祖爷爷地叫着,却转过身就换成了杂毛贼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