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将军虽然是个将军,但其实做的是文职,根本不是羽林的对手,看着羽林狞笑着朝他走下,他连忙大叫道:“你,你别乱来啊,大帅知道了会责罚的”
羽林嘿嘿笑道:“大帅么我正好有些问题要问大帅呢,问完你后就去找大帅问问。”
说完,他大步跨出,一把抓住罗将军的衣襟,直接把他双脚离地提了起来
接着,羽林又一把将他抓过头顶,在头顶上飞快的旋转起来,吓得他哇哇大叫。
等罗将军被转得七荤八素后羽林才将他放了下来,掏出一把森寒的匕首架在他脖子上,惊魂未定的罗将军又受到如此惊吓,双腿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他用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求饶道:“羽将军,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啊”
羽林冷冰冰的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那一百二十人到底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啊”罗将军嚎叫道。
“哼”羽林重重一哼,匕首重重压下,罗将军的脖子上立马就出现了一条细长的血线,羽林道:“再不老实,你这小命可就难保了”说完,作势就要在罗将军的脖子上一划
生死关头,求生欲望爆发,罗将军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喊了出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片寂静。罗将军缓缓睁开了眼,脖子依旧完好,羽林并没有割断他的脖子。
羽林的嘴角浮现一抹笑容,当然不是因为他相信罗将军的话,而是他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身后一个苍老你声音响起:“放开他吧,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家伙,嘴可真硬。”羽林嘟囔了一句,推开罗将军,转过身来笑嘻嘻的对耶罗说道:“你这老狐狸,终于把你给逼出来了。”
耶罗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小东西,就知道耍这些小聪明。”
羽林嘿嘿傻笑,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耶罗身后的朱焰粉脸红扑扑,偷偷的向羽林吐出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劫后余生的罗将军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胸口,他这才明白原来一开始羽林就是吓唬自己的,只是为了把耶罗逼出来而已。
同时他也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守住了秘密,不然以后在大帅那里肯定就要失去信任了。
耶罗道:“羽林小鬼,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么那你明天早上就过来城里呆着。到时候让你大开眼界”
羽林连忙称谢。
就在西线一片安静的时候,东线又再次不安定起来。由西部联盟组成的八国联军在神断崖下被困多时,始终得不到任何进展,终于他们失去了耐心,决定只留下白帝军和部分联军驻守传送阵,其余军队往中路推进。
对东路的掠夺让他们尝到了甜头,他们不满足于此,开始把目光和爪牙伸向了中路。对于这些侵略者来说,只有攻打下更多的城池,他们才能掠夺更多的资源和财富。
如此一来,中路压力急剧增加,很快就要抵挡不住,一旦中路被打退,西路军将成为一支孤立无援的孤军
这是极其险恶的情况,一旦发生,对西路的打击几乎可以说是致命的,届时不仅西路攻下的大片城池和国土要付诸东流,甚至整支西路军都会全军覆没。到时西凤将再无任何国力和信心去打赢这场战争。
事关存亡
西凤绝对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第五十二章神秘空间
不好意思,我又发前传了。在老家办事,欠一更,回去两章补上。
日正中天,晌午的空气腾起像浪一样翻滚着,一遍遍压榨着树叶泥土中残余的水分,连蝉儿都识趣的趴在树干的阴凉处,隔上半天才有气无力的嘶叫上一两声,转瞬便偃了声息。
时已深秋,雪峰山脚下还似酷暑般燥热,稀稀拉拉可以看见在树丛遮掩下露出几处房檐也是通通打开了前后门,贪图那偶尔掠过的穿堂风。山脚下的草地都干枯着,荒草焦黄焦黄的蔫着,大片大片匍匐在热浪滚滚的土地上,一直蔓延到视线尽头。
眼力好的可以看到从半山腰处有一条弯弯曲曲宛若游丝的路,盘旋着从几座山峰中交错着回旋下来,待到山脚下俨然已有六七尺宽,铺着沙砾和黄泥,渐渐的隐没在那篇枯黄的草地中。这便是附近上山采药打猎的主要道路,待更往上头,则需要各村寨内部流传的秘径小道了。
在那山路与草地的交接处,立着一个四合院子,说是四合,实际上是三合其中一面大开着,只松松垮垮竖了根杆子,上面挂着一脏兮兮的破旗,隐约还可以看出是个酒字。那破旗也蔫吧着粘在旗杆上,半响才不情愿的摇了摇,还没等展开便又没了声息。
过了旗杆便算入得院内,院子左侧是一排棚屋,只用茅草搭了个顶盖,中间用几根大木撑着,旁边又横了几根小点的圆木就当是护栏也被喝酒的人蹭得光滑圆溜。棚子下放的是几张四方桌,满满坐了群赤膊大汉围在那喝酒,偶尔有风朝那一灌,倒也凉快。
棚子靠外侧的角落搭了个马厩,此时正拴着十来匹马正在吃料,剩下一些则三三两两拴在院子外的大树阴凉处嚼着枯草,那马儿个个也是埋头苦吃,虽不说格外膘肥体健,倒也个个抬头俯首之间能见着些许神采。那马厩离那棚子也不过十米来远,气味随着风吹也有阵没阵的朝那群大汉飘去,那群大汉也不恼,自顾自的在那吃喝打闹。
院子正北侧座落着一排厢房,也都窗门大开着,里面也坐满了人,店内仅有的一个伙计在屋内来回穿梭着屋内的人明显比屋外大棚内的人注意形象,个个都穿着皂红色的布衣裤,腰间缠着黛青色的步腰带,脚上蹬着双灰黄的马靴,也都个个东倒西歪衣衫不整的,从穿着的裤子来看,俨然是和外面那群莽汉是一伙的。
这群人年岁都不大,最长的大约三十岁光景,最小的仅仅只有十三四岁模样,却也学着大人模样,痞里痞气,让人忍不住发笑。当中坐着一个少年,十六七岁模样,穿的也是皂红色的布衣,只是腰间却系着一条锦莽带,脚蹬漆皮靴,显得有点卓然不同。少年浓眉大眼,一头漆黑长发束起在脑后用布条随意绑起,显得格外清秀。那少年也浑身带着军痞气,一只脚踏在板凳上,嘻嘻哈哈的跟周围的人说笑着。
面前的桌子上早已杯盘狼藉,只有少年面前还艰难的摆放着一盘未受残害的雪豆,那少年也不喝酒,只眉飞色舞的夹着雪豆送入口中,一边破口大骂:“小龟,你找死啊,刚抢大爷的雪豆”那叫小龟的少年便是那最年幼的那个,眉目中带着点古灵精怪,夹了一颗便猛的跳开,哈哈大叫:“嘿嘿,我夹到了。”话音尚未落定,只见那锦莽带少年手腕一震,一根筷子飞来将即将到嘴的雪豆打掉,那小龟立刻哭丧着脸,周围大汉哄堂大笑起来。
“敢跟大爷抢东西”那少年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故作老沉道:“小贼,你还嫩了点。”大汉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酒过三巡,锦莽少年跳了起来,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大声叫喊道:“亲卫队,每人三斤酒喝完了,立即集合,继续巡山”随着他的号令,整个院子的大汉们都麻溜的爬了起来,从桌脚处拿起佩刀,哪见开始的东倒西歪那少年在院子中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