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左手揪住他散乱的头发固定着他的头,右手则是握住石头,狠狠地往他的嘴巴敲了下去。
“哇”、“啊”的狂吼一声,这位双手被组员挟持在后的俘虏,此刻正痛苦的扭动着身躯,鲜血直流的嘴巴更是掺杂着一颗一颗白色物体。
想当然,那第二句此起彼落的“啊”叫声,则是从一旁女仕们口中惊喊出来的。
我抛掉手中的石头,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对着这位痛苦的晃动头颅的俘虏道:“对了,你这双高贵的眼睛好像没什么功用嘛不然怎么不肯张开来呢”
说完,我左手再次固定的紧揪着他的头发,右手更是赤手以手指头挖出他的右眼珠,直接把这颗血淋淋的眼球丢进他因痛苦而张大的口腔内。
我毫不理会他痛苦的哀嚎,笑嘻嘻地道:“等等,还有一颗喔”我将手上的血渍用他身上的衣服擦拭,然后二话不说的再挖出他仅剩的左眼珠。
这一次我没有把这个眼珠丢入他的口中,反而拿着这个眼珠走到刚刚那位瞪视着我,似乎要把我吞噬下腹的仁兄身前,笑道:“刚刚你的表情我有接收到喔来,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样的话,把这颗眼珠子吃了。”我把眼珠子递在他的嘴前。
原本我以为他是何等铁汉,可没想到这位原本目光恶狠的角色,竟也只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只见他嘴巴一张,毫不在乎地吃了下去,嘴里还阿谀谄媚的直称“好吃”。
哼看着他不停嚼动的嘴巴,我愤怒的怒喝一声“畜生”,同时夺下一旁组员身上的大刀,狠狠地一刀斩断了他的头颅。
接着我还嫌碍眼的一脚踹踢向鲜血不断汩流的无头身躯,让这具无头身躯凭空飞了出去,歪斜的瘫倒在一旁,连落地的人头也被我踢得滚了好几圈。
我瞟了另一位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俘虏一眼,冷着一张不带一丝感情的脸,走回七孔流血已经痛晕的那位自认高贵的俘虏身前,对搀扶着这位俘虏身躯的刀疤道:“把他放下,唤醒他。”
刀疤双手一松,毫不留情放开他瘫软无力的身子,让他残落的身躯直接与地面碰触。
“叭”的一声
这个昏迷的俘虏醒了,只见他双手摀着血淋淋的脸,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身子,口里还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我冷眼望着他翻滚的身躯一眼,森冷地道:“站起来,别弄脏了你高贵的身躯。”
看他只是不断哀嚎,没有起身的迹象,我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道:“好,很好既然你认为地上比较舒服,让我就一辈子让你躺在地上,以黄土为床、以山川同眠。”
咻随着大刀的一阵俐落起落,原本抽动的小腿已离开他的身躯,蓬蓬血雾不断从切削整齐的膝盖中激射而出,把翠绿的草地染成一片血红。
此时的他已不再挣扎,膝盖以上的身躯不断抽搐,我知道死神镰刀已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看来他距离死亡已经不远了,所以我不再理会这个残缺的尸体,直接走到仅剩的那位俘虏身前道:“只剩下你了啰,高贵的俘虏先生,请问你点哪一等级的待遇”
前车之鉴让这个俘虏已害怕到了极点,他不只身躯颤抖,就连说话也颤抖地屈服道:“不、不、要、伤害、我,我、我、什么、都、都肯、说”
我狰狞着一张脸缓慢靠向他,故意以怀疑的口气问,“真的不会是在敷衍我吧”
“真、真的。”他脸庞上已流下了男儿泪。
昆达将军大概也怕了我那股狠劲,一听这位俘虏肯招,马上自告奋勇地接口道:“城主,既然他肯招,那就把他交给我们处理吧”
其实我也不想多造杀孽,所以对昆达将军的自告奋勇我也不加拒绝,顺着他的话语答应道:“那就麻烦将军了。”
昆达将军一见我答应,连忙挥手示意士兵过来,把巨人手中的俘虏押解到一旁去。
有一点我觉得满好笑的,这位俘虏被押走的同时,脸上竟一副解脱般的表情,可想而知我在他的眼中简直是比恶魔还恐怖,不然为何明知自己必死,他还可以露出这般得到解脱的表情
这时罗莎与莉亚大概也被我那股狠劲给吓到了,眼睁睁的看着我满手的鲜血,却不再像刚才一样帮我擦拭,只是张大着眼谜样的看着我,似乎我不是她们所熟悉的人般。
我当然能够体会她们此时内心的感受,因为如此残暴的手法不是寻常人做得出来的,但又如何呢
我如果不这么狠,这些贵族肯这么轻易就范吗他们会改邪归正、善待平民吗
单从他们被俘虏还如此嚣张的情形看来,就知道是无稽之谈,永远也不可能发生。
所以我才会这么狠,因为我要让他们永远不再伤害那些可怜的平民,这算是杀鸡儆猴吧
我环视一下众人,眼见除了六十六人小组外,其他人全跟罗莎她们一样同号表情,就连那位极少言语的合德脸上也写着不认同,他们似乎都觉得我的手法太过于残暴了一些。
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我不在乎
虽然不在乎,可他们的妇人之仁还是让我感觉到有些不悦,所以我也不愿向他们多做解释,简单的清洁身上的血污后,我冷漠的带领着六十六人小组走往一旁休息。
第十章对阵之前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我与罗莎她们就如楚河汉界般的分坐在两地,虽然眼神与她们交会了几次,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彼此就这样沉默的休息着。
直到昆达将军审问完那位俘虏,我才站起身来,对着来到身前的昆达将军道:“将军,如何是哪方军队”
“城主,据我所得知的结果,这些黑甲军全不属于三帝国,他们这些人自懂事以来就在一个山区长大、从没跟外界接触过,而他们这一次会下山全因一位蒙面人的关系。这位蒙面人似乎跟自小训练他们的军官有利益输送的关系,他出现后的隔天一早,他们就被带下山来,所以才会有今天埋伏的举动。
“而让我最觉吃惊的是,他们自小就被训练成贵族心态,每天除了必要的军训课程外,所学到竟是如何打压平民、虐待平民,以及如何让自己展现出与众不同、高高在上的高贵姿态。
“当然我也有考虑到他是不是在说谎,便以反复问讯方法询问他,可是不管我如何询问,所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而且越问越觉得他思想单纯,不禁为这位幕后主使者的心思感到心颤”说完昆达将军还打了一个冷颤。
我低头抚着下巴,沉思昆达将军的话。
我会沉思,并不是对这个结果感到怀疑,而是跟昆达将军一样,深深为这位幕后主使者感到心惊,先不说他的深远布局,单以他有着如此庞大的资金可以长时间供应这批人生活开销来讲,就让我觉得这位幕后主使者非常不简单
最后,我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对着昆达将军道:
“将军,这位俘虏先不要处决,同样以一般俘虏方式对待,不过却不能太过火、点到为止就好,因为我要让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