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视线角度刚好正视着这个惨遭凌虐的女人,只见这名女子如花般净洁的娇容正惧怕的扭曲着,一双手不停挥打、抓着壮汉的背,极力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嘴里更是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求饶声。
不过这一切抗拒都是徒然,所有的挣扎和求饶声似乎全变成了壮汉的兴奋剂,使得他原本要停止的动作明显更加粗暴。
我忍不住愤怒的情绪大喊一声:“畜牲”
随着我的愤语一落,空气中顿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整座屋子的砖瓦如被炸弹炸到般的往左右两旁喷射出去,只留下地面底座。
此时,那位壮汉被突来的情形给惊得慌忙抽身,不知所措的看向四周。
我跃进屋内,解下身上的斗篷抛向那位泣不成声、下体出血的女子身上,并用着冷得不带一丝人气的语调对着壮汉说道:“若想保住你的命根子,快点穿上裤子。”
那位赤裸着身体的壮汉一脸惊慌的找寻衣物的同时,眼神却瞄向一旁的刀刃。
果然,他没有按照我吩咐的穿上裤子,反而捡起一旁的刀刃,迅速地向我挥舞过来。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我没有感到任何惊慌,因为从他刚才的眼神我早已解读出些许的讯息,明白他下一步大概会作出什么样的举动来,所以我站在原地等他跨步到我红色长刀的攻击范围之内,之后,毫不犹豫的由上往下干净利弱地挥出红色长刀。
咻随着红色长刀的刀起刀落,一条紧握着刀刃的胳臂瞬间砸落在地面上,肃静的四周随之传来一道沈闷的重物撞击声响。
一蓬血雾更是由壮汉切削整齐的肩臂中激射而出,褐色的木制地面迅速染成一片血红。
我不管他的痛苦哀嚎,冷声的再次对他说道:“穿上你的裤子。”
这次他可不敢不听了,在哀嚎声中用着仅存的一只手臂荒乱的捡起上的裤子,手忙脚乱的想要穿上。
可是越慌越乱,无论他怎么想伸脚套进裤管却怎么也套不进去,好不容易给他套进穿上了,却苦于只剩下一只手没办法绑妥腰裤上的细带,只好用着仅有的一只手抓着。
我不带一丝感情问:“你是谁外面的人可全是你杀的”
这位仁兄颤抖着声音说:“我是隶属于凡因斯帝国王子军,来这里是征召粮食,可是没想到他们抵死不从所以所以。”说到最后,却因过度害怕而不敢说出来。
我瞪视的提高音量帮他接口道:“所以你就杀了他们。”
他害怕的猛摇着头说:“不、不、不,不是我一个人杀的,其它人已运粮先走了,我是因为发现她才假装内急的留留下来。”
我怒喝一声“畜生”,一刀斩断了他的头颅,鲜血不断的从他平整的脖子切口喷出,少了脑袋瓜的身躯却依然挺立着。
我嫌碍眼的一脚踹踢向无头身躯,让这具无头身躯瘫倒在一边。
正当我处理完这个无人性的壮汉,准备走向那位受害女子时,却看见这位女子颤抖着身子捡起了落在一旁紧握着刀刃的胳臂,迅速的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唉刀过血落,我只能眼睁睁的看她倒下而无力挽回。
我紧咬牙龈,悲痛的紧闭着双眼以示哀悼。
最后我无奈的睁开双眼,沉重的走向这位女子的身躯、蹲俯下来,用着我先前丢给她的斗篷包裹住她的身躯后,伸手抱起这个身躯,一脸悲切的对着众人说:“让我们埋葬他们吧”说完,我抱着这个身躯,一步一步、缓慢沉重的走出这个让人痛苦的地方。
埋葬完了上百具的尸体,我们藏起了兵刃整装继续以商旅的身份前进。
大概行走不到两公里,就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群为数大约一百多人的军士兵正堵塞在主要道路上。
我若然的把手伸向背后,做了一个紧急时突围的手势继续保持着原速度行进。
正当我们继续行进到距离他们约五公尺之处,对方那群军士兵中一位身穿军官盔甲的人凶巴巴的迎向我们并开口喝道:“你们是哪来的商旅的要去什么地方”
在状况还没真正明朗下,我以事先背好的台词和标准商人口吻说:“各位军爷好,我们是毕卡拉帝国来的商旅,目地是要去凡因斯皇城经商,请军爷给予方便。”说完我伸手掏向怀里,拿出事先装好十个晶币的小袋,一脸巴结走向那军官,把手中的小袋放入那位军官的手中。
那位军官毫不考虑的接过我手中小袋,并大方的伸手探了探手中小袋的重量,感觉着小袋里的重量合不合他意。
似乎小袋里的重量让他感到满意般,只见他表情不再那么凶狠,换了一种较为亲和的神色说:“还是你们这些商人比较识相,如果前村的那些平民像你们这么识相肯乖乖的地交出粮食,也不用浪费我们的时间还陪上宝贵的性命。”
一听他们就是杀害前村那些平民的凶手,我内心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不过在状况不明的情形下,我还是强装害怕地退了几步,一脸惊恐、颤抖的说:“军爷,前村那些平民都是军军爷杀杀的”
这位军官大概是看我如此害怕、还真的很得意咧竟满脸炫耀、得意的对我说:“平民只是牲畜,竟敢违抗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所下的征粮令,其后果当然只有死路一条。”他整个脸上充满轻藐的表情,而其身后的士兵们也发出不屑的冷哼声。
我心里的愤怒再也承受不住地激发出来,我卸下强装出来的卑微神色,愤怒的冷声道:“平民若是牲畜,那你连牲畜都不如”随着我的森冷话语一落,我的手中已多了一把红色长刀。
一道红色刀光快速闪过,那位说话的军官喉咙突然多了一道血痕,他眼中充满惶恐的看着从喉咙激射而出的血雾,不甘的仰天倒了下去。
其身后的士兵们受到突如其来的震惊后,纷纷的抽出了手中的刀剑戒备。
几乎同时,我身后的六十六人小组,也从推车的夹板中取出了刀刃,双方顿时陷入了对峙的局面。
我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冷说了一句“绝杀”后,毫不迟疑的紧握着红色长刀,率先砍向对方。
身后的六十六人小组几乎跟我同时间挥刀砍进。
鲜血溅飞,凄厉的惨叫声像演奏乐般此起彼落。
一个个士兵可以说是在毫无抵抗的情形下瘫倒在四周。
如果有不知晓的外人经过,看见此片情景,一定会认为我们是残暴的在屠杀对方,因为他们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不到片刻,凄厉的惨叫声不再奏响,除了毫发无损的六十六人小组之外,四周只剩一片死寂
我收回红色长刀,迷惘中又透露出一丝凄凉的看着原本活生生如今却再也看不到土地、家乡的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