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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仁摇了摇头,“不必了,跟着我她会很危险,我没有实力保住她。”

实力,又是实力

萧仁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很危险,如果成功的话,自己出来便是可以报仇了,少则一年,多则两三年,便可手刃仇人。失败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萧仁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报仇了,等了这么久,在知道自己能在短时间内能够大幅度提升的情况下,萧仁实在是静不下心来。

白起开始有些后悔将这个消息告诉萧仁了,要是萧仁再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可真是造孽了。

但是现在,他不满足于这种修炼速度,那遍只有战,疯狂的战斗来突破自己,不间断的压力才是成功的最大秘籍。那个地方无疑是最符合的。

在萧仁远去的时候,李雯一擦眼角,她不能哭,自己的男人去做自己该做的事,自己应该是要笑才对。嘴角轻轻抿了抿,李雯对着萧仁远去的背影大声咽哽道,“萧仁,你一定要活着,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看到萧仁那慢慢举起的拳头,李雯终于是忍不住,蹲坐在地上小声痛哭起来。身体不断地抽搐着,眼泪很快便是打湿了一片衣袖,渐渐地开始放开声音咽唔起来。

在不经意间,她的心中装的都是萧仁,萧仁便是她的一切,忽然感觉身体一轻,是谁抱起来自己

李雯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那个可恨的人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

看到李雯一脸莫名其妙的模样,萧仁的手轻轻地抹去李雯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媳妇,走,在为夫走之前,为夫决定带你去见一下爹娘。”

“谁是你的媳妇啊,没羞没脸的。”李雯将自己的脑袋整个埋进萧仁的怀里,有些模糊地说道。

声音却是越来越低,自己等这一句等了多久呢,终于还是忍不住地从萧仁的怀里抬起了可爱的小脑袋,“咱爹娘在哪”

轻轻地刮了刮李雯的琼鼻,打趣道,“你不是不承认是我媳妇吗”

“但是我承认爹娘。”李雯毫无章法地还击道,忽然发现承认萧仁的爹娘不就是承认自己是他媳妇的事实吗一丝羞红从雪颈慢慢蔓延到俏脸,却是不再防抗,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乖乖地躺在了萧仁的怀里。

没有任何时候她感觉到现在这般的安全和舒心,渐渐地酣睡过去。

这一年他和她在一起相见,相恋,相爱,相濡以沫了两年。

他依旧会微笑地看着她哭泣,看着自己抹去她眼角泪水时的害羞模样,依旧会让她笑靥如花。

她任然会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会一次次的追赶,一次次地的摔倒,但是她会守候一生,直到死去。

萧仁没想到的是傻鸟竟然会屁颠屁颠的跟过来,还做出一副想要当自己坐骑的模样。萧仁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翻身坐在傻鸟宽厚的背上。拍了拍傻鸟的身子,示意自己已经坐稳了。

傻鸟的身子现在已经比之原来又是涨大了几倍,背部也有数丈宽,萧仁给了傻鸟一个神识。傻鸟自然也是知道是什么地方。漂亮璀璨的翅膀带着阵阵流苏消失在天际。

男人若能得一红颜素手磨墨,轻挑烛花,会为自己担忧,那便是男人一大快事作为男人,无憾。

修士若能结束此生颠沛流离,为杀仇敌,执剑大战八荒,那便是修士一大快事作为修士,无憾。

此生若能毫无遗憾,当在雪夜,温一壶酒,同挚友,佳人,浮一大白

一片密密麻麻的坟地,一座座刻着萧式的无名墓碑。萧仁带着李雯来到一处略微简陋的墓碑前,在这处墓碑的旁边还有一块墓碑。

这是年幼的萧仁用手,一点一点挖出来的坟墓,挖的指甲断裂,鲜血不断涌出,挖了整整一个晚上虽然是简陋,却无疑是厚重的。

那时的重间离就背着手,看着萧仁一股死理地挖出这墓地,在萧仁最为绝望的时候对着萧仁柔声说道,“以后,我会代替你父母照顾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先生。”

而墓地前则尸骨漫天,重间离杀死了所有来萧府的人,放走了已经胆寒的云行侯,他知道此人要萧仁亲手杀死,这是萧仁的魔障。

也就是那个时候起,萧仁打心眼里尊敬重间离。

对着面前的坟墓跪了下来。这个少年泣不成声,对着坟墓哭诉自己的无能。

李雯看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柔弱一面的萧仁,感慨万分,跟着萧仁跪在坟前,在心里喊了声爹,娘,姐姐,以后我会照顾萧大哥的。

第二十六章道心大战

送李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了,萧仁在李雯的额头上轻吻一下,旋即便是带着傻鸟离开了方寸山。

看似安详地睡着的李雯感觉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后,身子这才有些微微颤抖起来,若不是仔细看,还真看不大出来。

一人一鸟走上清晨的石板路背影显得特别的孤寂,拍了拍傻鸟的脖子,二人再次消失在天际。

坐落在华夏,蜀国,恒国三国之间的黑市,这是个混乱的地方,这里没有任何国家能够插手,这里没有法律,只有一个铁一般的法律。

强者为尊

这里有着道界其他地方得不到的宝物,仙草,财富,以及远超于道界其他地方的危险在这里,每天都有无数人死亡,也有无数人进来,城市外面那无名冢密密麻麻的乱葬岗就可以看出,甚至一些尸骨连葬都没人葬,直接就抛尸荒野。

这里充满着欲望,这里是强者的世界,只不过,在这里,没有大道期。这是各大圣地的规定,倘若有大道期的存在干扰着这里,那么圣地便会出手击杀

黑市最大的酒楼,星楼,这里是罪恶的天堂,一名看上去有些单薄的少年坐在星楼内,一人,一桌,一杯酒,一只烧鸡。

而他的肩膀上站着一只很好看的鸟,这只鸟正臭屁地竖立着身上的毛发。

在周围都是坐满彪形大汉的对比下,少年这一空桌无疑是有些突兀,要不是桌子旁边还有几名彪形大汉趴着,估计还是会有人冲上前来。

少年喝了一杯酒,看了眼那些看向自己目光有些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