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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不由得后退了数步。刚才云轩宇的实力竟然隐隐约约达到四阶,而且还有攀升地痕迹。眉头一皱,看来这次要速战速决啊

云轩宇趁胜追击,萧仁的整个上半身是完全笼罩在云轩宇一爪袭来的手势中。云轩宇就这简简单单的一爪,包含了梨花大枪的枪意,又连带着手腕缠丝,手指上却是玄蛇慑拿的劲,而且云轩宇运力,手臂通背,一伸而出好像扁担,非常之长,竟然越过了打击的有效距离。

这玄蛇撼世拳法竟然同松鹤万寿拳一般高深莫测的拳义

萧仁此刻也不允许留力了,化拳为掌,掌成爪,爪上似有疾风。似有鹤唳,似有猿鸣。似带有风沙,云轩宇看似庞大的一击现在却是感觉萧仁的更胜一筹。

稳住下盘,萧仁知道松鹤万寿拳虽名为拳,实则靠腿,腿上运真气,双手探出,同云轩宇交手。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二人从学堂门口战到凤凰花树旁,从凤凰花树旁战到凉亭。丝毫不减一丝泄力。

二人俱是愈战愈勇,手中拳义越来越猛烈。

“斯斯斯”

云轩宇已经完全失去了意志,任凭本能加大了真气的输出体内的真气,丹田内的真气丝毫不见一丝枯竭。体表裂开了一道道裂纹,很快便是在药效下合上伤痕。不留一丝痕迹,但是却也是煞是惊人。

萧仁苦笑,此刻他体内的真气已然不多,看来只好运用肉体上的能量来对抗云轩宇了,这云轩宇怎么好像疯了一般。运气丹田内的最后一丝真气将云轩宇击开。肉体上罡气渐起,凝聚于脚使出松鹤万寿拳的第三式,华亭鹤唳。

此刻被萧仁击开的云轩宇正好是一顿迷茫,要是被萧仁这脚踢到,不死也残。中年儒生眼中一亮,是出手的机会了,将手里的紫砂壶拿出。正欲开盖,门口一声豪迈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作为。

“萧仁小兄弟,上次洒家鲁莽,险些伤了小兄弟,洒家这次是为了赔礼道歉来的,可莫要让洒家吃个闭门羹啊。哈哈”

第二十七章羽扇百火离鸦壶

萧仁愣了一下,这是谁,怎的语气如此熟悉,此刻却是容不得他多想,迅速加大了脚上的力度。萧仁击打出的右脚竟是有着一丝丝凝结成仙鹤之爪的感觉。锋利无比若是懂拳法的人定会感觉非常惊讶,唯有将这套拳了然于胸方才能够使出这种不用真气都能打出形的感觉。

“孽障,休伤我少主”中年儒生踏前一步,大手中的紫砂壶散发出奇异的红色光芒。这枚紫砂壶上的优雅青花纹竟是化作了一头头欲要展翅高飞的火鸦,中年儒生手持羽扇大喝一声,体内浩然正气猛然运起,全身悟道期的实力毕现无遗。

“百火离鸦壶”

这枚百火离鸦壶内竟是涌起阵阵火热的红色真气,一股冲天的炎热之气从百火离鸦壶内涌出,这股火热的气息人让整个学堂内的学子都是感觉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竟然隐隐约约闻到自己头发略带焦味的味道。而一些离得近的,头发竟然是被这股热浪整的有些微卷起来。

“开”

百火离鸦壶的盖子忽的自动开启,从壶中喷涌而出一团团火焰,原本便是显得灼热的空气此刻仿佛燃烧起来一般。这些火焰凝聚成一头头火鸦,发出阵阵躁声。煞是刺耳。中年儒生手上的羽扇朝着火鸦轻轻一扇。

一股金色的浩然正气朝着这些火鸦涌去,很快便是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只只红金交杂颜色的火鸦,这些火鸦仿佛有了灵智一般纷纷看向中年儒生。

“启”

中年儒生大扇朝着萧仁一挥。这些个火鸦身上涌起阵阵火红烈焰纷纷朝着萧仁扑去,漆黑的眸子中,竟是带着阵阵杀气萧仁瞳孔一缩,按照这趋势即使自己击中了云轩宇,这些火鸦还是会打到自己,他可不相信自己能挡下火鸦的攻击,果然在悟道期的眼中自己一名肉身四阶的实在算不上什么。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来,脚上的力度不由得轻了些许,动作一缓,想要收力退去,毕竟和眼前的废物一起同归于尽未免有些不划算了些,却是发现此刻根本收不住力抽不开身,中年儒生被萧仁急红眼了,他也看出了萧仁根本就收不住力,赶紧加大了输入百火离鸦壶里浩然正气的力度。试图在萧仁击打到云轩宇之前将萧仁击溃。

那群火鸦显的更加地灼热,速度也是更加的快速起来,不过显然在萧仁踢中云轩宇之前是不会赶到的。

此刻萧仁本就是强弩之末,加上刚才的一脚收了些力气,等云轩宇缓过神来,立马双手隔于前,做出格挡动作,萧仁这相对于无比威猛的一脚狠狠地踹在云轩宇的手臂上。咔嚓,云轩宇的手已经算是彻底报废了。

中年儒生眼睛一亮,云轩宇的伤势他倒是不关心,他有几十种方法可以治好云轩宇,不过即使这个萧仁没有将少主斩杀,那便是轮到自己来斩杀他了,此刻的中年儒生已然完全忘记了刚才响起的蛮横问候声。

而此刻被云轩宇的言语给震慑住的狐眼中的迷离也是渐渐消散,一丝清明渐渐地爬上了浅蓝色的眸子。看到火鸦朝着萧仁扑去,轻呼一声,运起真气,身体的速度诡异的快到了极致,只一瞬间就跑到了火鸦面前。轻笑一声,自己就要死了嘛

“走,我们回家”很温柔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蹲在山洞内瑟瑟发抖地狐泪眼婆娑,睁着水灵而美丽地蓝色眸子呆滞地望着眼前伸出手的温柔青年,不知道为何,总有股亲切的感觉。

“你是谁”狐用柔嫩的小手抹了一把泪,抬起有些小傲娇的妖娆粉面,一滴泪滴还挂在上方,煞是可爱。

“我是你母亲叫来接你的人,乖,把手伸出来。”青年再次微笑着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一丝不耐烦的感觉。

可能是天性使然,狐轻轻地嗯了一声,伸出娇嫩地小手,放进重间离的大手里。

好温暖。

是父亲吗

父亲来接自己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狐的眼眶忽的有些湿热。再次伸手抹了一下,却是发现眼中根本没有泪水,乖巧地牵着青年的手走出山洞,好神奇,为什么自己能够平步走在半空中此刻的狐竟然将刚才的恐惧给忘记了,脸色有些小小的雀跃。

青年的眼神柔柔地,狐的心里暖暖地。

可是转眼之间,映入眼中的却是许多仇恨的目光,好可怕,为什么他们要那么看自己,是自己做错事了吗狐不由得害怕地拽紧了重间离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