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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含着笑望着他们,素贞和许仙面面相觑,大概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我便赶紧加了一句,你们可是难得地人才,辞呈我已丢了,辞职的事请不要再提了,我可不会放你们走的,白姐姐对我这么好,我们是一起打江山地姐妹,也舍不得呀。

许仙许久才回过神来,一会才笑着道,我觉得我可能不合适,杨明不是干得挺好的吗

许大哥别提了,今天晚边他把医院地医疗器械偷走,他人被我辞了职。我们器械科可是技术重地,需要许大哥这种知书达礼人品又好的医生,一直觉得把许大哥放在德育科实在在委屈了。当然这些只是暂时的,我们打算再增设个内才科,专门争对男性的爱情病人,许大哥学识满腹,到时肯定一定要请你帮忙,才能把那个新科室打理好。

素贞在那里笑,望着许仙。许仙在那里默不作声。我只得继续劝,我们医院以前差不多是一种慈善机构,不要钱也能看病,以后医疗费用适当增加一点,把我们所有员工的工资奖金提高,医院还打算在西湖边集资建房,目地就是让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安心工作,在医院就像在自已的家里一样。

我说到这里,知道再多说也无益,笑着望着他们。

许仙的眼神转动,仿佛在思索。

我看起了效,便笑着和素贞讨论起育儿知识,对于素贞是感激的。许仙我其实无所谓,没能力人品还不好,但是以白姐姐的性格,她绝对是跟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人。没得办法。

讨教了一会,知道许仙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跟我表态。就起身告辞了。

他们夫妇送我出去,我连说不必,一个人下了楼。

到门口去找不哭,不哭已经在车里睡着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推醒不哭,自已爬上副驾驶。

又累又倦,再加上肚子又大,到最后竟然卡在那里,上不得下不得,差一口气上去,不哭不作声的望着我,最后下得车,把我轻轻推上来。谢谢你,不哭。

他笑笑,从另一边坐上驾驶位,对我道,女人啊,在家里当主妇不好吗,干嘛做女强人,把自已整得这么凄凉。

我微微笑,想他真的仍是个孩子,是地,鬼是不长了的。

姐姐,要送你回去吗

不了,你送我回医院,我歇息一会,你八点来车接我,我还要去找范蠡他们。据我了解,明天他们两夫妇休假。他们向来都是一起休假的。

正合我意,我正要去他家里。你记得我地话,八点钟准时到我办公室来。

好啦。知道啦。

他开动车子,夜很静。几乎没有行人,不哭把油门加得极大,车子开出去像箭一样。

一会就到了医院,我几乎在车上盹着了。

他叫醒我,一直送我进自已的办公室。

我谢了他。拿了件大衣,伏在办公桌上继续睡。

望了望自已地肚子,心想,宝宝们,连带着你们也受苦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听到有电话声,我模糊接起,是不哭,姐姐。是我啦,我在你办公室门口,快醒来。我只得强迫自已清醒。

起身开了门。让他进来坐会稍等,我在七楼地洗手间里用冷水匆匆洗了把脸。稍微收拾打扮了一通。就和着不哭下楼,往范蠡家赶去。

给西施打的电话。我和她交情比和范蠡地好些。怕他们夫妇利用休假地时间出去玩。

电话通了,西施,我是小涵。小涵

恩,姐姐,我想来看看你和范大夫,今天有空吗

那边没有回应。估计是两夫妇在商讨,还能听到范蠡的声音,不要让她来,她肯定是劝我们不要辞职地,这种事当面谈很难做到拒绝的。

范蠡是人精。

我心里犯凉,但是电话又有了回音,是西施,幸好有个西施。一会听到她道,呃,我和范大夫打算十点后出去玩。

现在才七点多,我不会耽误太久的。

恩,好的,你来吧。

那好,我挂了。

在挂电话的刹那,通过电话还听到范蠡在埋怨,你傻啊,我叫你跟她说,不要来地,你不会找借口啊,现在答应人家了,看你一会怎么办。

估计是指责的声音很大,否则我不会听到。

我不管这些,有了机会就要充分利用,叫不哭送我到杭州书城,给范蠡买了一本中化历史名商传记,上面有他,想他应该会喜欢的,给西施买的是一条围巾。

小礼物,表

现在送重礼物,反倒让他们起疑心和排斥。再说,我毕竟是他们的领导。

西施的家我去过,在西湖边有豪宅,范蠡有钱,手下高徒无数,光从爱情医院栽培出去的高徒,每年孝敬他的钱估计都数不过来,比如那个刘志安,每年都要去看他,花一些钱,既能报答当年的恩情,又能学到更多地东西,对于刘志安这种已经成功转型的商人来说,是一箭双雕再好不过的事,爱情病人地公司,范蠡几乎都要参股。更何况他有通过医院的特殊人员穿越时空出差从未来搞回来地未来书刊,可以炒股买彩票,不过以他地性格,他不会做这种没有成就感的傻事,尽管能一夜暴富,赚大钱,他喜欢靠自已地头脑挣大钱,他是个人材。古今中外最厉害的经商奇才,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把他留下来的原因。

至于整容科,其实西施并不是科班出身,用高薪请一个韩国的一流的医生也许也无事,但是是一样的,这种夫妻档,是一个走了另外一个肯定走的,只能两个都留下,更何况西施人漂亮,心地又好。

范蠡是狡猾又理智的男人。他并不缺钱,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辞职,妲已许了他什么,单单是钱,绝对不可能的。

我坐在车上,看着离他们家越来越近,头是越来越大,对于自已的说服能力没有半点把握,不管是从人生阅历还是机智上,我都绝不是范蠡的对手。

我下得车来,原打算和与白素贞家一样,先在门外听听动静的,一下车才发现根本就不可能,他们家是那种单独的别墅模样的,两个人已经站在门口专门等着我。看到我下了车,立马笑脸相迎。

我和不哭被他们迎了进去。

范蠡陪坐在沙发上,西施去张罗水果。

我把礼物递给他们,说是一点小意思,范蠡连声说谢。

范大哥

我正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