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59(2 / 2)

原来如此,想百媚真的对安公子是好。

我和百媚一起去洗手间,在镜子面前,百媚把头发拢到耳后,对我炫耀道,小涵,看到没有,那上面的金耳环是安公子领了工资送我的。

我走近去看,是一片金叶子。薄薄的贴到耳朵上。两只,合起来大概一千块不到。

价钱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带黄金俗。

我对百媚道,你那对耳钉呢,上面镶着粉红色钻的。

我知道百媚有这么一对,前几天她都带着,她有很多对钻石耳环,但是独独钟爱这一对。

我把它取下来,收起来了。

我笑道,这对,可没有那对好看呢。现在很少人带黄金。

百媚把头发拢到后面,在镜子前左右侧了侧身,望着镜子里面道,我看还好啦。安公子总共领了两千多块钱,留了几百块做生活费,带着我到金器店里给他妈妈买了一只金镯子,给我买了这个。

我明白过来,忘记百媚是在热恋中了,想我以前,自已还总结过,女人最爱地珠宝不是自已买的最贵重的,而是爱地人在最珍惜自已时买的,哪怕它不好看又廉价,却仍然是女人地最爱。

我以后天天带着,每次看到它,想到是安公子送我地,我就感觉很幸福,一千年啊,终于有了美满结果。

我看着她幸福得样子,实在不忍心问她,百媚,你可想过东小武你打算如何面对他,一旦他知道真相

但是说不出来,只得笑着,拉着她的手回到坐地地方去。

我们走回去的时候,近了,才发现桌子上坐着三个男人。

刚开始以为是眼花,走近了,才发现,并不是,黑少向北坐着,安公子向西坐着,向东坐着的那个人,正是东小武

我目瞪口呆,望向百媚,百媚却只是眉头紧蹙。我不知如何是好,望向东小武,看他正瞪着一对铜铃般的大眼,死死的望着安公子。面如死灰,眼眶里的眼神,是不相信和绝望。

安海波坐在那里,虽然有点莫名其妙,脸上却笑着,试图说点什么。

百媚急急走了过去,我跟上前去,刚好看到黑少站了起来,说道,百媚,我们有事先走,谢谢你请客。

东大哥,我们走。

他伸出手去。去拉东小武。东小武却纹丝不动,仿佛整个身体被焊在椅子上一般。眼睛也一直没有移开安公子的脸。

百媚对黑少道,黑少。我们先走一步。

安公子和她站了起来,百媚几乎是推着他匆匆离开。

我刚才一直站在外面的街角。从那里看到这饭店里面,我一直看着你们。

是东小武冰冷的话。

他真的是安公子吗

仍然是东小武地话。他这样问出来,便低了头,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百媚的身子停了停。便拉着安公子的手,匆匆离开。

东大哥,我们也回去吧。是黑少地劝慰。东小武却嘿嘿冷笑两声,眼珠转了转,整个人活了过来,说道,这么早回去做什么,来,我们喝酒。阳阳,坐下坐下,今天大哥请客。哈哈,喝个痛快。

他突然变得凄厉峥宁起来。最后的那两声大笑。唬得周边地客人都回过头来。

东大哥,这里是饭店。你在这里闹腾会被别人笑话的谁说我闹腾了,我不吱声总行吧。来,喝酒喝酒。

他自已拿起桌上未喝完的酒瓶,就着我的杯子给自已满了一杯,一口气灌下,摇了摇瓶子,看着没酒了,便大呼一声,服务生,拿酒来。

没办法,我们只得陪着他喝酒。基本上是我们两个默坐在一旁,看他一个人大口大口的灌酒。这过程,他一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睁大着大眼,眼珠子定格在某个地方。作死地喝酒。

脸越来越红,最后酒气熏天,伏在桌子上睡去了。

小涵,你去结帐,我们把他弄回家。

黑少拿起他一只胳膊放在肩上,扶着他走出饭店。

他低着头睡在那里,一步一拖。

走出饭店没多远,冷风一灌,他突然醒了,先是推开黑少,跑到湖边猛吐,我们走过去,他也不要我们扶,沿着沿江大道,一会冲到右边的大树上,一脚踢上去,树身摇晃一下,把他反弹开来,他退后几步,又跑到左边的大树下,一脚踢上去。

沿江大道,两边都是古木参天的百年大树,树身要几个合抱才能围住,他就这样走着踢着,左踢一脚右踢一脚,每一棵大树他踢一脚,踢得树身乱晃,树叶直飞。

偶尔有路人经过,总是奇怪又抱怨的看他一眼,他呵呵笑一声,照踢不误,反正他是醉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人这样发酒疯。

黑少道,任他发泻吧,他肯定很难受的。

我点点头,后面却有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是百媚,冲我淡淡一笑,往东小武看了看,说道,他没事吧。

我笑笑,问题不大吧,你也不要过于担心,这个结果,他总是要面对的。

我们这样说着,没想到东小武却走了过来。望了望百媚,抬起那红通通的眼神,说道,你不记得我。

百媚笑笑,说道,小武,对不起,谢谢你。

东小武却愣了一下,然后仰天长笑,哈哈哈,许久又低下头来阴冷着红眼望着百媚说道,一千年的时间,一千年地付出和牺牲,一千年的舍命跟随,我东小武再贱,也只抵这六个字吗,对不起,谢谢你。我他妈要他做什么啊。你说啊你说啊

他直指自已的胸膛,百媚被他逼问得连连后退。

我原以为付出这么多,一千年啊,有哪个男人能够像我这样爱一个女人,一千年,原以为等到时光尽头,你会看到我地好,你会醒悟,你会回报我一点爱,可是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到得最后还是这样付我。他妈地你说,他有什么好,他在唐朝时负你,在现代不过是个粗鲁无知地民工,你迷得跟个什么似的,你可曾有对他千分之一地对我你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心痛,不知道,好,那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