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聂兄但说无妨。”
“我看这位小姐,与张兄绝对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什么以张兄的高明,要去争那紫竹岛的沈小姐呢不瞒你说,小弟和那沈小姐,也有数面之缘,在鱼龙岛曾经目睹过她的风采。只是这沈小姐,早已心有所属。所谓君子不夺人之美”
聂沧浪大着舌头,将这一番话说了出来。洛君子连连拽动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张弛却是面带微笑地听着:“聂兄这话十分在理。关于这件事,容小弟过些时日再给出答案。总而言之。小弟绝非横刀夺爱之辈。然份内之事,却也是当仁不让地。”
他这话也隐含机锋,洛君子和聂沧浪却没听懂。不过他既然自承不是横刀夺爱之人,聂沧浪自也没有话说。
“呵呵,小弟失礼啦刚才这些话,确为肺腑之言。只因那欧麦嘎欧兄,与张兄一样,都是我聂沧浪最佩服的人。到时因沈小姐撕破了脸皮,实为不美。”聂沧浪有进有退。显然是形而意不。
这场酒喝到夕阳下山,黄昏降临,这才散场。聂沧浪和洛君子二人携手扶肩,大而出。张弛为他们拦了一辆马车,送他们回原先居住的旅店。并对那车夫附耳低语了几句。嘴角里带着一丝坏笑。
那车夫眉头一皱,显然不怎么相信,抱怨道:“我说客人,你要雇车就雇车,把车钱付了。下人包管把人送到。可别跟小人许我空头支票。一万金盾我不要多。只要本本分分的一枚金盾就够啦”
张弛笑道:“你不去怎么知道我是空头支票你看这二位爷,像是付不起一金盾地人么”
那车夫瞥了聂沧浪和洛君子一眼,见他们衣着华贵,身上任何一件佩带物,都至少过千金盾,果然是像大富大贵之人。当下有些犹豫。
“你是要一枚现成地金盾呢还是要一万金盾”
那车夫心想人无横财不富。也许这真是天上掉馅饼下来,合该自己撞大运呢当下道:“好,那我便送了。顶多是白跑一趟。”
半个小时后,马车回到旅店,那车夫跳下车来,径直进旅店找成想。成想本是房里修炼,听侍者说外边有人找他,十分不悦。
听到侍者说是一名车夫找他,更是大怒走向门外。没好气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你有两位朋友。喝得酩酊大。有人吩咐我把他们送回来,说找一位叫成想的大爷要一万金盾的打赏。”那车夫有些不自信。畏畏缩缩地道。
成想凶神恶煞的样子,显然有些震慑之力。
听这车夫管自己要一万金盾。成想差点抡起手掌一大嘴巴扇过去,但想这里是紫竹岛,不是自己地地盘,生生忍住了。冷喝道:“人在哪呢”
那车夫指了指门外地马车:“在车上呐得不省人事了。您还指望他们自己能走下车不成”
成想走过去,揭开门帘扫一眼,见聂沧浪和洛君子二人,得一塌糊涂,口水顺着下巴不住淌下。满嘴巴喷出的都是浑浊地酒味。
成想皱起了眉头,直起身来,四处警惕地张望起来。
“是谁着你送来的”
“是一位跟您一样威风地大爷,身边还跟着一个美貌小妞。他说你这二位朋友,居心不良,想灌他,结果却把自己给灌倒了。”那车夫一五一十地重复着张弛的交代。
成想冷哼一声,再次扫了四周一眼,没发现什么动静,才道:“你再辛苦一下,把他们搬进旅店去。打赏,我不会少你一文。”
那车夫听了这话,二话不说,一把背起一个,走在先头:“哪间房”成想引路,将他带到二人居住的房前。那车夫果然是干惯体力活的人,连续两趟,便将两只猫背进了房。
完事之后,眼巴巴地望着成想,等待着他的承诺兑现。活象个等待接济的灾民,那眼神的渴望度,让人望之心碎。
要是在往前,成想这一毛不拔的人,怎么都不可能给他一万打赏。不过这次,他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再加上在紫竹岛,他毕竟有些忌惮,不敢太过无赖。有了一千万金盾的奖励,这点打赏虽然心痛,还是给了。
接过打赏之后,那干巴巴地眼神,立刻化为狂喜,千恩万谢只化为一个背影,倏地窜到了门外,跳上马去。挥着马鞭。飞也似的驾车离去。
那样子,简直堪比逃命。显然是怕成想反悔。
成想此时哪会在意这车夫他心里头的疑问可不少。这二人明明是和那张弛去喝酒,怎么会这么狼狈地被送回来
先前这二人和那张弛称兄道弟,好不亲密的样子。按说怎么可能会被灌成想是个多疑的人,他觉得这里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将这二人扔在床上,成想双手抱胸,站在门口队着他们。
“呃”聂沧浪嘴巴一张,又是一口污秽之物吐了出来,喷得一地都是。相应成趣地。洛君子那边也不示弱,跟着喷出一口来。
顿时,这房间立刻臭气熏天,成想不禁捏起了鼻子。大声叫道:“侍者过来照应一下。”
一名侍者急步匆匆地走过来,成想交代了几句,扔了二百金盾算是消费,让他给这二人换个房,洗一洗。一切搞定之后再去告诉他。另有奖励。
成想回到自己房中,小心翼翼地检查了门窗。然后布下几道元力禁制,以免自己修炼地过程被人偷窥。
阴森森的黑气,自成想的头顶不断冒出来。只见成想手中一招,忽然多出一物,赫然是只铃铛。上面大大小小挂着三十六只小铃铛。此物表层,充满了煞气。给人一种阴森而恐怖的感觉。
那三十六只铃铛当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