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产生异变,自己的红桃七竟然突地变成了梅花k,梅可心里暗自一惊,今天带给他的惊讶太多了,刚才在范西豪震惊时,站起来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灵力的波动,此时竟然在这个日本人身上也发生了这种情况,看来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许多自己没有发现的秘密。看日本人左藤刚才的表情,难怪这么有把握,原来心有所依仗,一个神识过去,发现自己的红桃七现在已经成了左藤的底牌,梅可心里一阵冷笑,对于这种类似于修真界的五鬼搬运大法的小玩意儿,如何能是梅可的对手,不用说,梅可马上把牌换了回来。梅可的动作做得天衣无缝,又岂是左藤能发现的,现在他心里正暗暗得意:“支那小子,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我让你狂”想到这里,为防夜长梦多,他一下就把底牌翻了过来,顿时现场一片惊呼,他则得意洋洋,但是当他发现自己手上还是四个k时,顿时面如死灰,瘫软的座了下去,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既然已经被自己换了的牌,怎么还是刚才那张,唯一的可能,对方是个身手高出自己很多的高手。
梅可不慌不忙的把底牌红桃七翻了过来,牌官宣布同花顺赢,众人看梅可的表情一片异样,几位老婆除了巧巧外,其她人都欢呼出声了,巧巧脸上也是兴奋无比,现在她极力压制着才没发出声来。由于这局从发牌到现在,梅可还从没看过他的底牌,只是在最后亮底牌的时候摸了一下,这也就很清楚的说明,梅可早就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对于所有人来说,和眼前这个十几岁少年赌,那无疑就是自找没趣。梅可知道这就是运气的力量,他更清楚,拥有自己的实力,自己的运气已经不属于其它所谓运气之神能控制的,他站了起来,在纵目睽睽下把卡和十几亿筹码,还有山本开出来的十几亿本票收了过来,这些东西摆在他面前成了小山。看到梅可的底牌,左藤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如果墙上有把刀,他还真想破腹自尽。
“左藤先生,对于你的精彩表演,我很期待”梅可坐了下来,悠闲的喝了口咖啡,这是早先服务人员备的,都已经快凉了。左藤看梅可的眼珠都快泌出血了,无赖的站起来,围着桌子爬了三圈,飞快的冲出房门,瞬间跑得没影了。看他出门前看着梅可恶狼般狠毒的眼神,在座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还没有真正的结束。梅可就在左藤围着桌子爬的时候,神识已经进入了他的大脑,把这个日本人的记忆和想法都复制了干干净净的,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左藤的到来竟然和他有密切的关系。原来在上午梅可和巧巧废了山本才郎的两只手后,没多久他父亲山本矜寿就知道了,当时气得五内生烟,发誓要把梅可纠出来为儿子报仇,按照此前山本才郎在上海的所作所为,他可不会傻到依靠警察帮他摆平。
虽然根据现场人员的回报,和儿子两个朋友的说法虽然不一样,但是他经过判断,再调出进出商场的录像资料,可以肯定的判断现场观众说的才是实话,而自己儿子和他的两个朋友,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主要原因他从录像里只看见梅可带着几女进去,而没有看见他们出去,这种情况不言而喻,这一男几女的表现肯定不是一般人。山本矜寿在听见儿子被人废了两只手时,他正在办公室接待两位来自家乡日本的客人,一位名叫左藤一郎,是个在世界赌坛上都排在前几号的赌徒。另一位是个瘦小的老者名叫龟田雄一,是日本有名的空手道高手,山本才郎是他的徒弟之一,鲜为人知的是他竟然还是一个上位的忍者,实力非同一般,他在中国还有个身份就是上海北海道空手道馆的馆主。这几个人其实还有一个隐秘而又见不得光的身份,那就是日本有名的大黑帮山口组的核心成员,龟田雄一和山本拎寿则是山口组中国地区的负责人。
左藤一郎一直转战在世界各地的赌场,主要是最近有件事情需要他去做,所以特地把他派来中国,今天三人聚在一起,本是山本矜寿和龟田雄一要给左藤一郎接风的,没想到风还没接,善本才朗纠遇上这种事情。对于山本才郎的仇不可能不报,在山本矜寿的命令下,埋伏在上海的那些山口组成员全面搜索一个长相俊朗,一头蓝发还带着几个漂亮美眉的中国少年,像这种目标简直是太大了,就在梅可在酒店餐厅的时候,已经被山本矜寿发现了,连忙派人不见断的跟踪,直到他们租了游艇出海,他们才把那游艇老板掳走,逼问之下才知道梅可几人要到邮轮上玩。
第一百二十六章出口伤人
看梅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家里应该比较富裕,于是一个阴招出现在脑海里。按照几人的商议,左藤一郎带着几个忍者以赌徒的身份先上邮轮,以他在赌界的声誉,没人会怀疑,先想办法把梅可引上钩,赢光他的钱,晚上再让几个忍者利用药物迷昏几人,杀死扔进海里,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哪想到计划得到是不错,但是执行第一步的结果难以如意,反而成了偷鸡不成失把米,最后还落得围着赌台爬三圈的下场,输得惨不忍睹。
左藤走了,看见梅可的实力,再加上巧巧父女巧合,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在那美国人主动退出,倪小姐表示也不玩了以后,这场赌局算是到头了。那美国人临走的时候还递给梅可一张名片,上面只用英文写着:查理曷弗曼,以及一个电话号码,还说了句:“我很喜欢你,蓝头发的中国先生,希望能有机会成为朋友”倪小姐临走前也大方的伸出手来,在几女杀人般的眼神中和梅可握了握,简单的说了句:“今天你给炎黄子孙露了脸,你的赌术也不错,希望有缘再见。”说完朝范、江二人点头示了意,走了。大家在这里呆着也没意思,心神瞟过范西豪,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既然已经提前碰到了,还不如什么都说清楚。想到这里,梅可站起身来对范西豪说道:
“伯父,我叫梅可,如果方便,我们移一步说话。您看可以吗”毕竟在事情来龙去脉没搞清楚的情况下,范西豪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梅可眼色,不过女儿是自己的,看着巧巧的眼神严厉了许多,搞得巧巧心惊胆战的,眼泪眼看就要流出来,还好有几女偷偷地安慰,这才没大声哭出来。范西豪和江兴宇站了起来往外走。梅可带着几女紧跟在后面。表面上看着古井不波,其实大家心里都不平静。
尤其是江兴宇心里,他根本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上梅可几人,他原本是想把范西豪引来这里。利用范西豪和自己的关系,下了一个套让范西豪钻。然后把梅可引进自己的圈套里面,但是梅可的到来无疑破坏了自己的全盘计划。从另一角度来说。也是给自己提供了方便,至少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梅可的实力,就凭此前想到的计划,根本不足以对梅可带来多大的威胁。虽然他表面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地闷气,心里却如同外面地大海一般波涛汹涌。一个年纪如此轻的小伙子,挥手之间就能拿出这么多钱,而且听他的语气,看上去还有相当雄厚的后备力量。现在开始他不得不考虑那些势力是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地,就算是拿出自己另一个隐秘身份的全部势力,谁胜谁负怕也是未知数。现在地江兴宇反而有些埋怨自己的姐夫了,谁不好惹,偏偏要去惹这样地人物。当然,由于溺爱的缘故,他习惯上把责任全部推倒林祖耀和他那倒霉的死鬼儿子林飞身上了,对于自己儿子江力,他主观的认为是没有错的。
然而这个仇可是不能不报的,现在看来要必须要从长计议才行。江兴宇心里很清楚,对付像梅可这种人,机会也许只有一次,如果一旦失败,将会累及自己身边所有人。对于江兴宇的想法,梅可当然不知道了,也没去注意。有一点梅可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好,他不会用神识去探索自己朋友的脑海,潜意识的感觉这样做有些卑鄙,他也不肖去做。到了服务台,梅可让梅丽去兑换筹码,算起来今天还赢了有将近二十个亿美元,还算是个大丰收。,作为奖励,梅可让梅丽给每个老婆卡里打了两亿美元,剩下的全部存进了那张龙卡,卡还是交给舒情保管。经过今天的事情,梅可是深有感触,他已经吩咐尼亚也给自己办个张卡,如果身上没钱还要找女人去要,也太显得没有档次了,这种事梅可不愿意多做,毕竟,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的。
出了油轮赌场,范西豪把大家一起叫进了他订的房间,油轮上为数不多的几套贵宾豪华套房,厅很大,设施齐备,这么多人进来,也不显得拥挤,范西豪招呼大家坐下,把巧巧叫进了书房。而且梅可对江力一直没有好感,和坐在沙发对面的江兴宇没多少话说,有一句没语句的聊了几句,江兴宇自感没趣,知道今天范西豪有事情处理,所以站起来回了自己房间,现在客厅只剩下了梅可和几个女人。有一样能感觉得到,现场的气氛比较压抑。范西豪带着巧巧进书房已经快半个小时,梅可茶水喝了三杯也没见出来。今天梅可没刻意去听这对父女之间的谈话,因为他心里清楚,按照这个环境,这个社会人生观来讲,对于一夫多妻是很难接受的,尤其是巧巧这种大富之家,生为独生子女的巧巧可谓长辈面前的掌上明珠,岂能让她受到委屈,与人共侍一夫,面前的阻力是不可避免的。
从另一方面来讲,梅可也不希望巧巧一时意气用事跟了自己,以后再来后悔那就为时已晚,梅可希望跟着自己的女人一定要真情实意。终于,书房的门打开,范西豪带着巧巧从里面走了出来,范西豪一脸的平静,巧巧跟在身后,泪眼满面,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刚哭过,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见二人出来,梅可和几女都站了起来,毕竟因为巧巧的关系,范西豪是自己的长辈,一点基本礼貌还是要的,梅可则躬身叫了声“伯父”。范西豪沉着一张脸,没有理他,竟自坐在江兴宇方才那个位置,面色凝重,在茶几上拿了一只烟,准备点上,但是看看众女,又放了回去,巧巧则坐在舒情边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范西豪的眼神从梅可开始,扫过全场,最后停留在舒情的脸上,说道:“你们的事
情我从巧巧那里都知道了,舒小姐的大名我早就听说了,对于你的才干范某人也十分佩服,但是您能和你女儿共侍一夫,不识伦理道德,这才真正让范某惊叹莫名。”范西豪的话实际上正好击中舒情的痛处,这也是舒情自从跟了梅可以后一直以来的一块心病,她这样做本身就是违背道德伦理的做法,也不可能为社会所接受。但是当时在梅可和几女的共同劝说下,这才拉下面子和女儿共侍一夫,事后也经过了无数次心里挣扎,然而梅可给她吸引力如同鸦片让她上瘾,根本不可能分开。心里的委屈岂是外人能理解的,有时白月也感受到了舒情的异常,时常做一些令舒情开心,放松的举动,用以分开她的注意力。然而有的东西毕竟是已经在潜意识里扎了根,要想彻底没有思想包袱谈何容易。听了范西豪的话,舒情泪水哗哗的就流了出来,这个独自把女儿拉扯大的坚强女人,无法压制心里的委屈,只能用眼泪来发泄,而且她也无法反驳。范西豪的几句话引起了众女的反感,白月坐在舒情的旁边,此时哪管得上这个人是巧巧的父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自己的妈妈搂在一起,看着妈妈痛苦也实在忍不住,霎时间成了母女抱头痛苦。
巧巧没想到范西豪会这个样子,自己的父亲可是从来做事都有分寸的啊,今天怎么会如此不思后果,即使是生气自己和梅可在一起,也应该把气撒在自己和梅可身上啊一时间呆若木鸡,心想这以后该如何与几个姐妹相处啊,顿时向他父亲吼道:“爸。你怎么能这样”范西豪仿佛没看见巧巧的存在,根本不理她。“你什么意思”梅可“噔”的一声站了起来,他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在他眼里,如果伤害自己的女人,别说是岳父,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范西豪见梅可地样子,不紧不慢的。一副藐视的表情望着梅可说道:“怎么想动手难道你想娶我女儿。还想把握杀了不成”
“你”梅可看了看伤心欲绝的巧巧和包头痛苦的两母女,沉声说道:“我警告你,如果不是看在巧巧的份上,今天你说这个话。就代表你的身体已经有一大半截进了棺材。”梅可说着话,一股寒气直逼范西豪。范西豪立刻感到寒气透体而过。梅可的脸上透着杀气,顿时犹如进入冰窖地感觉。心里骇然,难道自己修练了这么久地丹术竟然抗不了一个小小的气势
然而他很快就确定了,梅可所发出的气势确实不是他能抵挡得了的,骇然之色溢于言表。
还好梅可一发便收,范西豪这才轻松下来,立马说道:
“好,有种,你能这么护着这两母女而得罪我,足见你还是比较多情地,更见责任感比较强,虽然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都选择和你在一起,但是从这一点上说明你还是有值得爱的地方。”范西豪说着话语气一转,说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刚才你这么和我说话,不尊重我,你想我会让我女儿和你在一起吗嘿嘿,你简直痴心忘向。”旁边地巧巧一听这话,经不起打击,痛哭失声,这样一来,范西豪没说几句话,竟然把梅可的女人说哭了三个。梅可看着几个女人伤心地样子,心里一阵痛,一时间对范西豪恨之入骨,现在他也不想这么客气了,如同一只发怒的龙,对范西豪大声吼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有一样我得必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