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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晴开玩笑道:“你说我一声好,我就帮你找几个木工来。”眨巴着眼睛,颇有点头调皮。

她本来就很好,只是说笑起来,陈晚荣自然是不会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还以为她又要派郑府的木工过来帮忙,摇头道:“算了吧,你们那边也有事情。”

郑晴取笑一句:“聪明过头了吧你不晓得你府里地人有些甚本事,你得多和吴伯他们聊聊,问问他们在修花之外还会些甚技艺。”

“甚你呀我的,我府还不是你府”陈晚荣眼睛发亮:“你是说吴伯他们会木工”

这是猜测之词,没想到郑晴却是赞赏一句:“还不笨。你知道吴伯他们以前是做甚的么他们地砖木活很不错,后来府里没甚活做了,皇上才叫他们照看花圃。这才成了花匠。”

可以想象得到,能入潜邸的人,他们的技艺必是非凡。没想到。居然无意中挖到宝了,陈晚荣大喜过望,不由分说,搂住郑晴,好好的奖励了一下,郑晴又羞又喜,无地自容。偏偏陈晚荣还拉着她。得意洋洋地道:“走,找吴伯他们说话去。”

没办法,郑晴只好跟着陈晚荣来到花圃,只见吴伯他们正忙着锄草。陈晚荣过去,问道:“吴伯,你们以前会砖木活么”

吴伯一笑:“东家,这是以前的事,差不多二十年没做过了,没以前手熟。”

郑晴这几天肯定是摸过底了,要不然不可能这么熟。对她这份细密地心思。陈晚荣打从心里赞赏。陈晚荣一是时间紧,二是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要不是郑晴是个好管家。还不知道甚时间才能清楚这事,陈晚荣笑道:“吴伯,找两个木工好地,跟我去做件东西。”

吴伯很是谦虚道:“要说这木活,就老赵和我还算勉强。”

陈晚荣当场拍板,就要他们二人。吴伯去把赵伯叫来。两人跟着陈晚荣去了。来到王中则干活的地方,才把木材搬来,工具摆开,还没开做。

“东家,你要做甚呢盆、榻、椅、案都还拿得上手,要雕花么”赵伯问道,少一颗门牙,说话有点不关风。

陈晚荣要王中则给他们解释。王中则是老木匠,和木匠有共同语言。解释起来方便得多。一边解说一边画图,等到说完。吴伯和赵伯全明白了,点头道:“这东西不难,很好做。我再去叫几个人来。”

征得陈晚荣的同意,赵伯去叫人,吴伯去搬工具。等到吴伯回转,弄来几十件工具,看得王中则这个老木匠眼睛瞪得老大:“天啊,这么多的工具”

惊讶之声未完,只见吴伯拿起斧头朝木头砍下去,熟练之极,斧头起处,木片纷落。王中则再次惊讶起来:“我做了一辈子的木活,自以为手艺还过得去,没想到比起吴伯差远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光看吴伯这斧头的起落,王中则就知道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陈晚荣看得也是暗暗心惊,心想要是早知道他们也是很好地木匠,就不用把王中则叫来了。原本以为王中则可以撑一片天,看来只能打下手了。

脚步声响起,赵伯带着五个人进来,个个在花圃忙活,脚上沾着新泥。吴伯略一吩咐,赵伯他们拿起来斧头开工,动作娴熟之极,让人不得不佩服。王中则感叹一声:“我来打下手吧,我这几手拿不出手。”也不等陈晚荣说话,真地打起下手了。

吴伯谦逊一句道:“王师傅说哪去了,正要向你多请教呢。”

王中则不动手没关系,仍是在指点。毕竟这釜器吴伯他们没有做过,诸般细节不甚了解。在王中则地指点下,这釜器做得快多了,不到饷午时分就做好了。

牛尚新来禀报,砖头买回来了。陈晚荣也不客气了,只说声砌灶去。吴伯手一挥,带着人出去了。来到陈晚荣选好的房里,吴伯他们把砖头搬进来,七手八脚地砌灶头了。一是手脚麻利,二是配合不错,没多久功夫就砌好了。

一瞧之下,这灶头砌得很不错,比起老宅那些灶头好看多了,陈晚荣啧啧称赞。要肖尚荣搬来柴禾,扔些在里面,点燃烘灶头。

“东家,你这是要做甚呢”吴伯不明所以。赵伯他们也是好奇,打量着陈晚荣,静等陈晚荣说话。

陈晚荣笑着回答:“我要做香水。等灶头干了就可以做了。吴伯,有劳你们把花弄些来。注意,只要一种,不要搞混杂了。”

吴伯应一声,也不多话,就要去忙活,只见牛尚新快步进来,禀报道:“东家,有人找您。人在客厅。”

“谁说我在客厅”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还有一串开心的笑声,人已经到了门口。陈晚荣一瞧,惊喜无已,一蹦老远迎了上去。

第三卷长安风云第三十三章香精问世

人未到,一股飘然出尘之气先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承祯。对这位世外高人,陈晚荣有着十二分好感。陈晚荣之所以对他好感不少,并不是因为他超然物外的高人身份,而是他的品德。勿庸置疑,司马承祯是一位很有成就的炼丹家,他的可贵就在于他并没有用来骗人,并没有用来自高身份,相反还对抱有如此想法的人进行劝导,这已经够让人尊敬了。

更可贵者在于他还抱着实事求是的态度,炼丹中发现的现象,他一心要问个明白,弄个清楚。这种精神弥足珍贵,陈晚荣很是心折。

司马承祯和吴道子并肩而来,他和吴道子切磋过画技,对吴道子的大才很是心仪,两人行走之际谈笑风生,说得很是欢畅。

“见过道长”陈晚荣抢步上前,冲司马承祯施礼。

司马承祯单手打个问询,一反恬淡无为的态度,脸上堆着亲切的笑容:“小友,道贫这厢有礼了。”

“晴,这是司马道长。”陈晚荣忙着给郑晴引介。

郑晴盈盈一福:“小女子郑晴见过道长。”

司马承祯打量一眼郑晴,再看看陈晚荣,呵呵一笑:“小友好福气,娶得兰心慧质奇女子,恭贺小友。”

称赞心上人,也是在赞扬我,陈晚荣大是高兴:“道长过奖了。就那样,会做饭而已。”

一句半谦逊,半开玩笑地话,引来一片笑声,司马承祯笑得很是欢畅。郑晴又羞又恼,还拿陈晚荣没奈何。唯有白瞪眼的份,陈晚荣偏偏向她扮个鬼脸。

“道长,请屋里奉茶。”陈晚荣相邀。

司马承祯右手轻摆:“小友。不用了。贫道今日来拜访。本想和你论道。听吴先生说你正在做一件有趣地事。贫道不免动得几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