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道:“我最近一直比较忙,现在还在山东,本来守在电视跟前看李楠比赛,忽然有急事要出去办,等会儿李楠比赛完了,你打电话把成绩告诉我。”
钟晓欣道:“好吧,我现在正在比赛现场给李楠加油呢,等会儿我让李楠自己给你打电话。嗯,何梅问你去哪儿了”若云刚要接话,何梅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水若云,你怎么不吭声又失踪了这么久现在在哪儿呢”
若云道:“何梅,我现在在山东呢,最近事儿太多,等开学的时候我去你们学校找你吧。”
何梅笑道:“你不是也报的北大么难道没接到通知书”
若云苦笑了一声,道:“我一直没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再说,我考的成绩可不能跟你俩比,能不能考上还难说得很。”
何梅咯咯笑了笑,问道:“上次答应陪我去参加宴会,怎么爽约了害得我老没面子,还被人嗤笑了好长时间,怎么赔我啊”
若云道:“等我回来吧,一定补上。”说罢又聊了两句,才挂了电话。想了想,若云还是翻出了军装穿上,等下了搂一看,韩冰取车还没过来,若云便一个人朝招待所大门走去,准备到招待所门口等韩冰的车。谁知道刚到招待所大门口,便见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少妇迎面奔了过来,还没等若云闪身让开,那少妇便“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大喊“冤枉”,道:“首长啊,我丈夫死的好冤呐请首长替我伸冤”
若云还从没经过这种阵仗,一时被少妇连哭带喊的抱住腿僵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应付,韩冰恰好开车停到门口,见状急忙下车跑到跟前拉开少妇,问道:“大嫂,怎么回事啊”
少妇一边哭一边从身上摸出一张折叠得皱皱巴巴的复印纸递给韩冰。韩冰扫了一眼便接过来递到若云手中。然后不停的劝那个少妇不要哭了。
若云皱了皱眉头,有心不接吧,韩冰已经递过来了,遂接过来打开一看,却是一份请人代写的诉状,才看了几眼,若云的脸色就沉下来了,迅速浏览了一遍,合上诉状,若云沉声问那个少妇道:“你叫张秋兰”
少妇已经止住了悲声,闻言点头啜泣道:“我就是张秋兰,丈夫是复转军人,现在这官司已经没地方打了,天幸碰到首长,请首长为我作主伸冤”
这时候招待所门口已经围了好大一群人在看热闹,人群里不时传来唧唧喳喳的议论声,说什么的都有。正在若云沉吟的工夫,忽然从人群里挤出五六个闲人打扮的小伙子,伸手就扯住少妇道:“你个疯婆娘,一会儿不注意就跑出来乱嚷嚷,还嫌哥儿们几个没把你侍侯够么”
一个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的胖乎乎的男人过来笑呵呵的对若云道:“这位朋友,她是个疯子,不要介意啊,我向你道个歉。”说罢微微一颔首,伸手跟若云要手里的诉状。
这几个人一出来,周围的人群“呼啦”一声全散了,唯恐惹祸上身一般,霎时跑得干干净净。若云心里一动,冷冷的看了胖男人一眼,对韩冰道:“带她上车,走。”
胖男人脸色一变,沉声道:“光天化日下,你们竟敢公然在大街上强抢良家妇女,活得不耐烦了么”
第四卷廉政风暴第十四章又是腐败
更新时间:20094154:30:48本章字数:6167
张秋兰这时候已经吓得不敢说话,躲在韩冰身后直打哆嗦。若云冷冷的看了一眼胖男人,沉声道:“不想惹麻烦就给我滚远点儿”
胖男人回头一看,韩冰已经把张秋兰塞进车里了,遂瞪着身后的六七个闲人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啊去把那婆娘给老子拉走,谁敢拦就他妈给老子废了他”
若云心里还在想着舒彤的事,实在不耐烦跟这些地痞瞎缠,对韩冰道:“全部废了”说罢独自拉开车门上车了。胖男人和六七个闲人“呼啦”一声就往上围,韩冰冷哼一声,双脚连环踢出,每脚都踹在一个闲人的膝盖骨上,接连不断的“喀喀”声不绝于耳,除了那个吆喝的胖男人躲得远没动手外,其余的七个人都已经仰躺到了马路边上,看情形是残废定了,韩冰扫了胖男人一眼,道:“想死的话就多叫点人过来”
胖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韩冰大发神威,大声说道:“你。。。你。。。你们别走”说罢从怀里摸出电话就打。
若云对韩冰道:“快走,舒彤还等着呢,不用理这些人。”
韩冰拉开车门,纵身上了车,在胖男人的大声吆喝中扬长而去。转过两条街,远远的便看到舒彤三人在商场门口焦急的朝这边望着,韩冰一个急刹车,在舒彤等人面前停下,三人匆忙拉开车门上了车,舒彤急声道:“先上高速。”韩冰点点头,像飚车一样窜了出去。
舒彤这才注意到车上多了一个人,不禁诧异的问若云道:“若云,她是。。。”
若云微微一皱眉,道:“等会儿再说她的事,先跟我说你家里咋了”
舒彤道:“我哥昨晚莫名其妙的被公安局带走了,家里人随后去县公安局一问,谁知道公安局的人说根本就不知道,幸亏我嫂子记得车号,一问公安局的人,才晓得是市警局的车,说是被市上那个警局的人带走的,家里人一时没了主意,现在连人都找不到,大嫂知道我已经回山东了,所以方才打电话给我,让快点儿回去想办法。”
文凤闻言骂了一句:“这帮土匪”
若云问道:“大哥在家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无缘无故招惹上公安局”
舒彤道:“谁知道怎么啦,大哥和嫂子在县城开了一家杂货店做生意,奉公守法的,那知道会出这种事这和绑架有啥区别”
若云心里没来由的一烦,扭头看了看王婷,问道:“王姐,你以前是公安系统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王婷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太多,我也说不上来,但无缘无故的抓人,似乎可能性不大,咱们先去家里问问当时的情形再说吧。”
若云点了点头,道:“我最讨厌和公安局的人打交道,现在天天和他们打交道,都快受不了啦,看来公检法的问题都不少啊。”
王婷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忽然扯上检察和法院了”
若云沉吟了一会儿,对王婷道:“这位大姐叫张秋兰,是找咱们告状的,方才刚一出招待所的大门就被大姐拦住了,还没仔细问呢,她的事和检察院法院都有关。”顿了顿,若云扭头问张秋兰道:“张大姐,你怎么会拦住我告状的谁给你指点的”
张秋兰啜泣了两声,道:“招待所的弓所长偷偷跟我说的,说有个部队的首长住在招待所,让我想办法拦住告状,一定能伸冤。”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丈夫原来闲时也跟我讲部队的事,所以一看首长的衣服,就知道是大首长。”
若云回头看了王婷一眼,王婷笑道:“我说这个所长不简单,是吧”若云若有所思的问张秋兰道:“既然你丈夫死的不明不白的,你为什么不继续上告”
张秋兰道:“为了打官司,我家已经家破人亡了,父亲本来就有病,听儿子被执行了,当天就去世了,母亲为了能讨回公道,变卖了所有家产,逐层上访,不但没有伸冤,我在家里还遭到了打击报复,最后上访到北京,最高人民法院接待处的法官说:别光听那些人胡说谣言,没有判决书没有执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