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威势,难道能够与衣卒尔的力量一较高下,这真的是雪壤的力量吗”城外,一直屏息凝神,闭着双眼用念力遥感战况的雾术牙皱起眉头说道:“玄机印,已经解开了,殉天剑客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了。”
“你的九曜剑诀练习得确实不错,倘若你使出的是九曜灭魔,也许我还会畏你几分,你现在使的不过是九曜刑天罢了,差得太远。”衣卒尔轻描淡写地说,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握紧了右手中的惊骸剑。“你这样孤注一掷的一击,根本无法对我造成伤害,你这又是何必呢”
雪壤也不再答话,而是在一阵疾风中,破散开来无数的白羽,随后将这些白羽尽数被他收进了身体之内,趁着逆羽强化的力量还未反噬,雪壤双手握剑对着衣卒尔冲去。
一切的景物仿佛都在这一剑之中静止了,在雪壤的背后,所有的事物都虚化了,呈现出的是整个浩瀚的银河,群星闪烁,而这银河之中最耀眼的就是融入殉天剑中,化身为蓝光的雪壤。
这一剑的目标,只是处在银河最中央的六翼堕落天使衣卒尔。
撕裂了时空的一剑,分划出了仅仅属于两个天使级别强者的领域。
在当场的翼朔雪与明枫,只见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却骤然不动了,四周寂静地出奇,仿佛连呼啸的风声都停止了。
“两股力量都消失了,凭空消失了”雾术牙惊叹道。
“想不到你居然也会逆羽强化。”衣卒尔看着冲到面前的雪壤,笑道:“你利用玄机印和逆羽强化瞬间将自己的实力拉到与我持平,发动了这个禁域,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天才的剑客。”
说话间,衣卒尔的身体贴着雪壤刺来殉天剑的剑锋,身后的群星如飞一般地向后掠去。
这样的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就仿佛银河一般广阔,似乎没有尽头,而雪壤手中的殉天剑始终停留在衣卒尔身前三寸的地方。
“只可惜,你也许是第一次发动禁域,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所以你根本不懂得如何掌握这里的一切。”衣卒尔有些可惜地说:“但是我却懂得,这就是为什么在你的禁域里,你却伤不了我的缘故。在这个禁域里,无限的宽广,你我看似在不断地前进与后退,其实我们并没有动,只是空间在移动罢了”
也就是说,现在你与我都是禁止的
第三百三十七节:进与退,禁域法则
说话间,衣卒尔的身体贴着雪壤刺来殉天剑的剑锋,身后的群星如飞一般地向后掠去。
这样的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就仿佛银河一般广阔,似乎没有尽头,而雪壤手中的殉天剑始终停留在衣卒尔身前三寸的地方。
“只可惜,你也许是第一次发动禁域,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所以你根本不懂得如何掌握这里的一切。”衣卒尔有些可惜地说:“但是我却懂得,这就是为什么在你的禁域里,你却伤不了我的缘故。在这个禁域里,无限的宽广,你我看似在不断地前进与后退,其实我们并没有动,只是空间在移动罢了”
“也就是说,现在你与我都是静止的”衣卒尔镇静地说道。“想不到,以你区区五分之一的魂魄,也能够给我酣畅淋漓的一战”
身后的星空依旧在飞一般的倒退,雪壤只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远快却始终难以达到衣卒尔的面前。
但是衣卒尔却猛然伸出没有握剑的左手,向着雪壤手中的殉天剑抓去,雪壤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像是有一个人施加了一个急速的幻术一般,周围星辰骤然逆向,由先后改为向前,速度也加快了不知多少倍,原本还依稀可辨的星云,此时已经化为了连成一整片的光点。
衣卒尔的移动速度也如同那些星辰一样,向着雪壤扑来。身为剑客,又怎么会不知道“剑术真谛,唯快不破”,虽然也讲究说要后发制人,看准对手的弱点追求攻击效率的说法,若是极“快”,也就是如衣卒尔这般达到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那不仅是先发更能致敌于死地。
那得看对手是谁,如果对手也是靠速度制胜的,那就用后发制人;如果对手的速度不行,唯快不破就是必胜法门
原本他与衣卒尔之间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再加上衣卒尔发动禁域的规则,整个空间都在向后迅移,两个人影的碰撞最多也就一秒钟不到的时间。
雪壤急忙运用起自己的力量,九曜星辰之力源源不断地汇聚过来,周围的空间也开始移动起来。
两人一个进,一个退,仿佛都是在飞驰,
此时镇压明枫的威压因为衣卒尔气息的消失而消散,他被身边的翼朔雪搀扶着缓缓地站了起来了,“我的眼睛”明枫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说道:“为什么看不见了”明枫一双手茫然的索摸着:“朔雪,你在哪里”那扶着他右臂站起来的那一只手,立刻紧紧握住了他的右手,熟悉的触觉从指尖传了过来。“明枫,我在,我在这里”
“朔雪,我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明枫有些惶恐地问道:“我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剑,我的剑在哪里”
翼朔雪看到明枫的眼睛并没有明显的伤痕,显然是因为脑部遭到了重击而造成的失明,心中就安定了许多。“没事的,你只是头部受了伤,你的眼睛还在的。”翼朔雪安慰道。
“不,你不要骗我,你告诉我,我的眼睛究竟怎么了”明枫还记得自己失明前挨了衣卒尔那狠狠的一剑。
“没事,没事,真的没有事”翼朔雪安慰道。“你需要的只是休息,你会复原的”
“好了,好了,吵死了”巴菲尼索斯的声音在明枫的脑海里嘟哝了一声,“有什么大不了的,死不了你的脑袋被砸了一下而已,也就只有鼓出来的一个大包,又没有变成白痴,能没有什么大碍。”它竟然还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说:“感觉到了吗这里异乎寻常的气息,这样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