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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箭矢不过是普通的竹质羽箭但在那人手中却仿佛变成了威力巨大的火药箭,每一支箭都引发了可怕的爆炸,将复国军的方针炸得七零八落,士兵们抱头鼠窜,骑兵与步兵相互践踏着向后退去。

复国军指挥官不得不命令撤出,将沾满己方鲜血的阵地拱手交还给神雷之裂军团。

而实际上此时复国军已经毫无斗志,即使不交出阵地也无法坚持多久,可以说是那个神秘男子的攻击完全摧毁了复国军将士的心理防线。

近千名神雷之裂骑士一齐举起手中的连射弩,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主帐之中,卡米拉上将面色惨白,那名下令撤退的指挥官则低着头站在下首

“博仑,不怪你,你撤出阵地是明智的”卡米拉安慰道:“如果真是神雷之裂军团长苍歧亲临战场,恐怕只有明枫殿下才具有阻挡他的实力吧”

如今的卡米拉上将执掌第一,第二军团兵力,可以说比在索风时带领一部士兵权利大得多他也知恩图报,急于想拿出战绩换取明枫的信任,却在这与领主军的第一场正面战役遭遇神雷之裂精锐,功败垂成

“把前线军情送给明枫殿下请求支援”上将下令道:“余部退到防守工事内,深挖战壕与敌军对垒”

这些日子,翼朔雪为军中给养分配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明枫却落了个清闲反正有了风碎这个钱袋,每次喝酒都是明枫买单,风碎付账两人还嫌弃圣战城堡酒店的菜式不好,有事后就乔装混进领主们的城里找一家上等的酒馆搓上一顿,直到傍晚两人才喝得醉熏熏地相互搀扶着回来

这两个人的确都有些实力,寻常人自然伤不到他们,只是喝醉了酒就说不定了每次看到明枫偷偷跑出去喝酒,翼朔雪总是担心明枫喝醉了酒,泄露了身份怎么办万一明枫发酒疯随意伤人不是又给了三领主话柄吗

结果全军将士在找不到明枫的情况下所有的军情全部堆到了翼朔雪面前

可怜的军师已不是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了,而是埋首于数尺高的公文之中了更棘手的是,有些军情不找明枫,翼朔雪根本不敢擅自下命令,可是明枫却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翼朔雪从公文中抬起头来,伸出右手用力捶了捶肩膀,放下手中的笔,支起腰,自言自语道:“这么高强度的脑力劳动可是要变老的啊明枫你个死人,士兵们在前线卖命,我在书堆里挣扎,你却在吃喝玩乐,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公平啊”

这时一名战士跑了进来,“翼朔雪阁下,明枫殿下在哪里卡米拉上将的紧急军情。”

“这”翼朔雪刚想回答,明枫出去喝酒了,可是仔细一想,不对,前方的战士在作战而他们效忠的明枫殿下却在喝酒寻欢,那对士气的打击可绝对不比挨上三连败少一些。他急忙改口说道:“啊,明枫殿下昨天批阅文件太晚了,刚刚睡下。文件先交给我吧。”翼朔雪说着连自己都想吐舌头的谎话。

那名送信的战士应了一声,将文件放在翼朔雪手中,随即立正向着明枫卧室的方向深深鞠躬,然后倒退着离开了大厅。

战士用这样的行为表达着对明枫的尊敬,而知晓内情的翼朔雪却有一种想要说出真相的冲动。

第一百二十六节:大敌当前

翼朔雪等到那名战士退下之后,急忙拆开被火漆封起的紧急军情,当他展开信封时,刚才散漫的表情骤然变得严肃起来,如临大敌。

神雷之裂军团长箭羽居然来了

上一次索风领主之所以未请箭羽出山,而只派出了神雷之裂军团,完全是小视复国军实力才给了复国军一线生机。而箭羽的真实身份据说是一名云游侠客,只是在神雷之裂军团留一个虚职,所负的职责也就是帮助训练一些神射手,只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领取了索风领主丰厚的军饷就必然要在关键时刻为领主做些什么,于是此次,箭羽亲自带领神雷之裂军团精锐协防天空要塞。

翼朔雪在脑海中尽力搜寻着有关箭羽的可用资料,擅长长弓,箭术绝伦,名器落花飞雪的持有者,还有就是,作为一个云游侠客,箭羽却实在缺少一般侠客的出尘洒脱,好像还很贪财

此时,军师轻咬了一下嘴唇,举起他手边的那只盛满清水的茶杯饮了一口,心中思索着什么人足以与拥有落花飞雪的箭羽抗衡,这样的人,倘若能够降服为己用

首要的人选当然是明枫,可是他的状态实在不适合作战,而且还是与箭羽这样的对手。那下一人选就是羽无情了,可是这个家伙偏偏最近又如同人间蒸发一般,难觅总计。

翼朔雪放下茶杯,想起了在沧浪城阵亡的海风,虽然复国军在沧浪城废墟中并未发现海风的尸体,但是其余的士兵都在红莲之怒法术的激荡下化为灰烬,想必他也无法幸免。

否则的话,虎牙断魂对落花飞雪,或者百里追风对落花飞雪,都将是一场精彩的较量。

另一方面,不得不提的是羽无情的处境,原本他被菲尼克投进了死牢,确实吃了几天牢饭,但是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萨兰领主埃德蒙耳中,老人深知铩羽盟的实力绝对是得罪不起的,急忙与两位领主交涉。最后莫瑞尔做了一个中间人,交涉的结果是羽无情被从死牢里提了上来,由监禁改为在内府软禁,而羽无情竟然像被上宾一样供着,倘若不是要定时服用解药,羽无情简直觉得自己实在休假。三餐好酒好菜,出门前呼后拥,尽是保护他的侍卫,还有马车接送,真是从来没有过的逍遥生活。

由于不怕羽无情逃跑,看守也渐渐没有了,他甚至可以只带几个随从就大摇大摆地到街上的酒肆畅饮,直到傍晚才醉醺醺地回来,而且酒钱还都是索风领主买单。

有时羽无情一时兴起,还会召集莫瑞尔府上的乐师舞女要听曲奏乐,领主也只好由着他。

这样快乐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星期,某个傍晚,羽无情醉酒回来却看到屋内的檀木椅上端坐着另一个白袍人。那人正襟危坐,夕阳透过唯一开着的一扇窗户散射进来,投在银质面具上泛起诡异的光泽。

此时的羽无情还处在迷醉的状态中,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白衣人,大着舌头问道:“你,那个,你是谁啊别随随便便,跑,跑进别人的屋里好不好我,我可不欢迎你”

羽无情满嘴的酒气凑到白袍人身边,突然对方一记掌掴凌厉挥下,这只看上去并不十分有力的手臂竟然将内功深厚的羽无情打得一个踉跄,几乎翻倒在地上。

余天只觉得右面颊火辣辣地疼痛,心头却如同一盆冷水灌顶而下,酒骤然醒了大半,急忙稳住身形,作揖道:“拜见羽戾天大人,属下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羽戾天的目光透过银面具冷冷地看向羽无情,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惋惜:“羽无情,你这模样简直和市井混混无异,你太让我失望了”

“羽戾天大人,请息怒”羽无情的头低得更厉害了。“无情知错了。”

羽戾天倘若没有带面具,那么此时出现在他脸上的必然是一丝略带嘲讽的冷笑:“索风首府紫华城的铅华恐怕已经让我们的羽无情变得多情了,而且贪恋红尘了吧”

羽无情急忙跪倒下来,他知道,惹怒羽戾天,他不会有好下场。

“好啊,很好,你就在这紫华城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