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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最后是要向我说一句对不起,大将军,其实属下并不知情吗”

“如果大将军真想探寻真相的话,只要两个方法可选了。”

“说说看”

“其一是返回主星,带百万雄师进入天界,闯进徐州,去把元老会最老地几个家伙吊起来拷打。他们当年都是一等一的英雄豪杰,但现在都老了,既不经打,又怕死无比,一定能很快问出真相。”

“你笑个屁,明明是你想抽那些老杆子吧”我白了他一眼:“还有呢”

“其二是直接去问静唯公主,她一定知道。因为她在成年之前已经见过春华了,二人虽然十七、八年从未在一起生活过,上辈老人还有那样的恩怨,但好像感情不错。”李静脸上的笑容愈发可恶了:“元老会也许在静唯公主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让她忘记了一些事情。但必然是有破绽可寻的。”

“事到如今,就不要再试图立牌坊了吧。”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吧,那破绽是什么或者说,唤醒她记忆的钥匙是什么”

李静站起了身,说:“大将军,属下年纪虽已不小,却只是元老会的一个新人,他们都很歧视我,有什么小秘密都不会告诉我的。所以你最好还是去拷打那些老地不过”

在他转身的瞬间,他丢下了一句话:“元老会再三提醒我们不得在静唯公主面前提起春华的名字,大概是有些什么诀窍吧。”

“你的良心,坏了坏了的干活。”我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对这个一直试图对我打哑谜的家伙做了个鄙视的手势。李静则脸笑得非常灿烂,一副即将得到超级八卦消息的无良记者模样,转身走到了门口。然而他扭开门锁后,那灿烂的笑容却在瞬间冻结了。门外正站立着静唯,她浑身不住颤抖着,脸色灰白,额头上留着冷汗,显得站立不稳。见到我和李静都十分愕然地看着她,忽然一声悲呼,转身风也似跑了。

李静转过身来,苦笑道:“她的驻地明明在小松山。看来是知道大将军安全返回,连蹦带跳地赶过来了。她与你之间,果然有些故事啊。”

我翻了翻白眼说:“废话,这下你把她吓得神智不清了,第九军你来带么”

“总会有面对自己过去的真实的时候吧。”李静转过了身:“她不能老是生活在记忆的空缺中。要想晋身圣将之流,连真实的自己都不能面对的话是不可能的。她会好起来的,放心吧。”

第十二章逆天

“知道我刚才去干什么了吗接她的电话去了。”

听到这句话时,本已几乎沉沉睡去的我立即又抓起了电话。尽管这是半个月来首次给陈琪打电话,但她煲电话粥的功夫也忒强了,闲七杂八地已扯了三个钟头。我起初还认真地跟她聊聊感情,聊聊生活,一个小时后发现不是办法,便戴上无线耳机一边聊天一边批文件。结果手都批肿了,陈琪还没有放电话的意思。虽然她好像也挺瞌睡了,但仍时不时地说两句话,多数我都用不着过分反映,学老猪哼哼一声便作罢。适才更是连续十五分钟没有声音,却又不象是睡着,反正我不出电话费,便由电话撂在那里。然而听到这句话后,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陈琪所说的“她”在文字逻辑上无迹可查,但我却心知肚明,说的只会是静唯。努力振奋了一下精神,我装作不在意地问:“哦,说了些什么”

陈琪说:“说是明天要来长岛看我,我很欢迎她。”

我真心实意地说:“也难得你俩能相处得好。”

陈琪洋洋得意地说:“做过一段时间的战友嘛,总会有些生死患难间培养出来的感情。她对我当时的英勇风姿可是发自内心地赞不绝口哪。”

我训斥道:“傻子,我被打下海根本就与远野志贵无关,你干嘛要跑去凑热闹打他没有你,她们一样能赢啊。倒是胡乱跑去参战,发了疯似的猛冲猛打,往身上扎了十几针步兵战斗剂,搞得战斗结束后严重中毒你以为自己是我们这样的异能者吗你始终只是个平凡的人间女性,血肉之躯而已啊,跟恐龙女比什么武勇”

陈琪淡淡地说:“当时以为你已死了,我也不想芶活了,除了作战之外。再找不到存活于这世上的理由。”

“以后别那么任性了。你好好养息,一切杂事完结之后。我们满尼布楚游山玩水去,要回主星也可以。”我加重语气叮嘱道:“在我专心整理残局的这段时间里,不许你再出任何差错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陈琪轻轻笑了一声,却又说出一句大煞风景的话来:“不过我得给你打し勒耄核淙凰歉龊萌耍晌矣胨慕磺橹幌抻谡接押团笥压叵怠h绻胛仪滥愕鼗埃揖淮鹩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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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口堵了一堵,勉强笑了笑说:“瞧你都说到哪里去了。”

电话放下。我顿时长叹了一口气。这半个月来,整个幕府都在为下一步征伐安其拉做准备,这些工作他们四巨头已做了好些时候,用不着我插手,不过仍然有数之不尽的烦事骚扰我。与洋子地重逢和其中得到的惊人内幕,我至今尚未告诉任何人,甚至每当想起此事时。便有一种不能承受那等重负的感觉。

桌面上还有一些信件。这些信件多数都是下属们知道我平安返回后发来的贺信,格式千篇一律,秘书们翻过后只选了其中一些分量稍重的人的送到我这里来,我也懒得看。不经意间忽然看到了一封费里亚文字的信,抽出来看了两眼不明白,就按电铃召了秘书来。原来是今天新到的信件。他们尚未审核便夹杂在审过地旧信里到我这里来了。我也没责备他们的粗心,只随便问:“这信是谁写来的”

这几年来,我军中费里亚翻译逐渐多了起来,许多文秘人员已粗通费里亚文字,虽然达不到读史籍经典的程度,勉强看懂信件倒基本能够。这个秘书看了看说:“这是长恨天统领的下属壑勃发来的。”

“哦。写了些什么”

秘书苦苦地看了好一会,脸涨得通红:“大将军,属下看不懂。”

我实在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抬起眼睛看着他,发出了略带威胁意味地一声:“嗯”

“这信上的确是费里亚文字,但却没有确切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