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古时代地英法百年战争也不是处于一直进行的状态。
“得出费里亚存心入侵我方的情报,我并不奇怪。但发现他们竟然已经在宇宙中搜索了上百年时间的事实,让我也不由为之心惊。”关于这一点,上将这样写道:“费里亚企图亡我种族的野心已经被证实。那些和平派的叫嚣我看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是,费里亚发现我们之后的举动,当真让我无法理解。不止是我,前方地所有将官都讨论过了,没能得出一个有说服力的解释。”
这个困扰大家的问题也是情报库中的记录带给大家的:
虽然费里亚足足在宇宙中搜索了我们一百多年,但其军力并不雄厚。记录甚多,数据极其繁琐。反正已经有人整理过作出报告了。我也没必要仔细去审阅。按研究报告上的说明,费里亚地军事力量更象是在一百多年中不断缓慢扩张和研发出来的。四十年前,他们甚至连目前的这种战斗机都没有,只能用攻击张宁和古比雪夫的那种小飞机来进行宇宙航行。
就算他们的驾驶员都不是自然生命体而是生产线上制造出来的,他们地军官对手下不存在一点点的阶级友情,那也太可怕了:那种小飞机根本经不起稍微上点档次的恒星风暴或流星雨打击。靠这种东西进行长距离宇宙航行,跟开着电瓶碰碰船横渡太平洋没什么两样。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在这一百年中,费里亚在这种高损耗的搜索中损失了多少人力物力。
既然搜索都花了这样海量的心血,那这个侵袭地球的作战计划必然应当是相当可靠,起码经过了数十年推敲的相当完美之作。以我这种不怎么懂战术的人看来,此时都应以雷霆之力拿下敌方地一两个要塞以构筑前沿阵地他们最初对三星的几次进攻也证明了这一点。然后大量地把军队输送过来,积蓄到相当强的实力后,或反复骚扰,或大举进攻都可。只要愿意付出一段等待的时间以积蓄实力,他们必然能在措手不及的我们面前取得绝对主动。
然而费里亚没有这样做,他们似乎完全无视在他们的主星和三星之间十三万光年的浩瀚星海,以近似于疯狂的毅力将接近地球方向的军队全部派了过来,并在尼普尔海姆iv上大肆生产装备军队。以六个月不到的时间完成了这次堪称狂妄的超级远征作战部署,跨越了十三万光年的茫茫征途,把以陆军为主的近二十万部队一口气投向了地球。
七月事件就是在他们的这此狂妄、疯狂、愚昧、无法无天、蛮不讲理的远征时发生的。事件已经过去两年,也许我们双方都逐渐开始有资格回顾过去。对任何一方来说,七月事件的最终结果都不该发生。费里亚的作战方案完全不顾各方面因素的影响,似乎仅仅以及时消灭人类为目的。那种狂妄的战术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得逞,但gdi内部的扯皮纠纷和失职使他们几乎成功了。
七月事件最后的核火消灭了他们的远征大军,也在费里亚核心点燃了内部暴乱的星星之火。尼普尔海姆iv上服从费里亚统治上百年的各种族趁其倾全力远征地球,后方空虚嗜忽然发起了大叛乱。积蓄了许久的火种一齐迸发出来后,瞬间便照亮了尼普尔森星系的茫茫夜空,迅速扩展为燎原之势,那里地局势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既然叛乱发生得如此容易,则可证明土著居民对费里亚集团的不满自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费里亚集团也不可能不知道这种威胁。那为何他们会无视后方的动乱隐患。仍然向我们用兵仅仅用一句“狂妄”就可以解释吗他们的智力普遍有问题
三星的将领也许会认为敌人狂妄,但绝对不会认为他们弱智。与费里亚军的交手中。我们已深深感到了他们的文明程度起码不亚于六六年的地球人类世界。
这就是人类远征舰队的将领们困惑不解地问题。那些聪明人都解答不出的疑惑,我看了之后自然也只有干瞪眼。
尼普尔海姆iv上的大内乱迅速发展到了当地的费里亚核心不能控制的地步。为了控制局势,他们不停地向宇宙中残余的其余部队发出了召集令。未参加七月作战的老部队和大半七月事件后新组建地部队已被召回了尼普尔海姆iv进行镇压,但局势仍不乐观。
这种不乐观对人类世界来说则恰恰相反,情报库提供了人类世界到尼普尔森星系之间数十个星系的详细星图,并且证实其中一半的星系已无任何费里亚军事势力的存在,成为了绝对真空地带。只要沿着某条路线前进,可以不费一枪一弹地抵达尼普尔森星系。将复仇的炮火尽情地倾洒到费里亚的头上。
“经过反复研究论证,目前已选出了两条最适合进军地路线,兹定名为a路线和b路线,具体路线图见附件图文。”奥维马斯在信中写道:“其中a路线经过的星系中均有费里亚军驻扎或频繁活动,b路线则为无遇敌路线。为采取何种路线进军,我方将领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我本人意见倾向于a路线,即使不能成功对尼普尔森星系进行报复打击。也可大量消耗费里亚军现存宇宙军实力,为下一轮攻击扫清障碍。即便费里亚远期实力远超目前情报预计,我们也可借此为下一步防御作战积累经验和减小压力。”
上将说得好听,实际他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我看信至此,颇为恶意地产生了一个念头:“上将是想以远征舰队的战火为自己换取一个元帅节杖吧真不要脸。”
这种无耻的念头被寒寒等人攻击为“无聊地妒忌”自是理所当然的。但相对我因一点点小小的虚荣心产生的微不足道的嫉妒而言。前线的两大巨头就显得太不象话了。众所周知,奥维马斯和张宁的关系并不非常融洽。对上将来说,张宁是个几乎没有存在价值的、令人厌烦地政工干部。
相对其他部队的政委类角色来说,张宁更可怕的地方是他并不认为自己仅仅只是个政工干部那种生来就只配给后进官兵洗耳朵的角色。虽然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接触他之初都是那么认为的,但没过得多久便发现了其过人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