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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也是。当时怎么会让章鱼女得逞的呢”

“我当时浴血奋战,已经不在乎身上被多刺一下,只是一心想着跟团子比看谁先倒下,如果输的是我,咱们都得横死当场。说起来,章鱼女也正是抓住了我当时的这个心理,才一击成功。现在想想,那个档次的强者心里素质、算计,个个可怕,即使高上一线,也仅仅是一时之胜,或是被这样那样的因素影响所致。实际大家的智慧都是同一水准,那些不够聪明的,早被杀了。章鱼女输的惨,也是因为被逼入了死地。”

“我记得你之前推测,章鱼女应该是杀过一个同血脉魔裔,而团子至少杀过两个以上同血脉魔裔,才有了那样的力量。为什么章鱼女和团子都只有一种毒素”

“我从她们的力量表现上推测她俩的血统,继承自一位第五狱的有名有姓的恶魔。从理论上讲,这样的魔裔在魔血苏醒后,其力量表现形式更容易带有本地狱特色。但这并表示一苏醒,就已经掌握了其继承的全部力量。

初期的磨练和生死搏杀,会唤醒体内继承的那部分力量,直到完全苏醒,也就等于挖进了自身潜力,接下来,要想更强,就只能通过外在途径了,包括种种际遇,还有杀害其他同血脉魔裔。而另一个影响继承力量多寡的因素是获得方式是否足够血腥。简单的理解,就是越势均力敌,越艰难获得的力量,越庞大。

这种血腥献祭跟恶魔信徒以杀戮生命取悦恶魔有及其类似的一面。不仅仅是因为邪恶,据我理解,这跟某些古老的法则有关,这些法则是构成恶魔体系的基础。我猜想,在最初,团子和章鱼女获得力量时,更多的应该是靠洞察先机,然后有心算无心,突袭将对方致死,并且,很可能那些被杀的,连自身的力量都没有完全觉醒。毕竟在初期,团子和章鱼女都是相对弱小的,不可能象现在这般肆无忌惮。又或者,继承了力量,但对方拥有的毒素性质跟自己相同。当然,这个概率较低。”

“最后的问题,是什么原因让你一开始就谋划着干掉团子”

没有直接回答,“两个杀手,其中一个比另一个杀过的人少,但他总是微笑着杀人,你认为谁最危险”罗凌这样反问邢娟。

然后才道:“最可怕的人就是不可理喻的人,有人将他们看做疯子,但这样的评价明显不负责任,他们一点都不疯,只是行为上表现出疯子才有的特点。这类将无人性的事情做的自然而然、行云流水般的家伙,除了远远凌驾于其上的绝大力量,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他们,而我恰恰不具备这样的力量,你说,当有机会除掉这个极度不稳定因素时,我会置之不理吗”

正文第三章魔裔的理念

团子的不合常情之一表现在她出来玩很少带打手,按她的说法是需要自由,然而,这种以寻乐趣为名的行为,一但遇到变故,也就被欺负后的第一台词偏偏是:“我养活你们这群废物,都在哪儿死着呢给我上,给我打,往死里打”

尽管团子知道她带来的那几个如同截教教众般面貌稀奇古怪的几个属下根本不可能是罗凌的对手,哪怕对方已经伤势严重。但团子还是毫不犹豫的命令它们开始了烧杀抢掠。当然,这个活动是以基地为单位的,安顺街基地就是她的泄愤目标。原理很简单,不能给罗凌造成直接伤害,就算造成间接伤害,让他心里难过,也是好的。

下达攻击命令的时候,团子已经在跑路,她觉得自己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随时都有可能死,所以她一边跑,一边哭的一塌糊涂,同时不忘对罗凌进行最恶毒的诅咒。

三个强者造成的爆炸冲击波,犹如在密闭的易拉罐中点燃了一团火药,缺乏有效宣泄途径的力开始破坏b1区内的一切,那摧枯拉朽般的威能所过之处,房倒屋塌只是最直接的一种毁灭效果。昏迷中的邢娟几人,即使有罗凌留下的魔能护罩保护,仍是受伤不浅,就更别说象纸人般被吹飞的宋一舟一家了。

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魔物竟然还能攻击,并且目标是罗凌。那是在罗凌的身形刚刚由爆炸的光芒中显现的瞬间,罗凌直接承受了伤势恶化崩裂的痛楚,并且,一连串的体内反应,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刚以十秒记录跑完百米的老太太。

“次声波攻击”无影无形,甚至不知道从何处发起,这类攻击罗凌非常忌讳,在到处是爆炸的能量波干扰的情况下仍有这般威力,他现在只能庆幸,拥有这种攻击方式的不是团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丝毫犹豫,罗凌直接用冰力冻结了自己的伤口,这种压住伤势的方法无异于饮鸠止渴,可如果不使用,再过几分钟,他就会因血液大量流失而完全失去战斗能力,甚至行动能力。

逃逸,本来就是罗凌本领里比较出色的一项,时隔年多之后,他终于又有机会来以实际行动重新温存这项技能。今次所不同的是,他的逃逸路线明显充满优势,不妥之处在于,他有六个拖油瓶需要照顾。

幽影位面的旅行是颇为诡异的,即使你站着不动,也会离原点越来越远,因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不停流动的。它就像一条河,与之相邻却又极难辨清的主物质位面就是河岸,如果你不知道码头,便会搞出上岸发现自己被嵌在了几百米深的泥土中这类一点都不好笑的可笑之事。

事实上,在罗凌带着众人成功进入幽影位面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还发生了类似于生死时速的一场危机。当时,毁灭性的能量已经在b1区完全膨胀开来,并因为受阻而反噬,以类似于摇可乐易拉罐的效果对b1内部所有的事物进行二次毁灭,而那个用次声波攻击的魔物显然不打算放过狼狈不堪、丝毫没有应战觉悟的罗凌,所以当他拣回了自己的断臂,并完成了将拖油瓶全部拉入幽影位面的大业后,七个分别有军用和民用防护服保护的人是人人带伤,其中宋一舟的小妾,小青,小紫,都伤重的只剩了一口气。就连邢娟、宋一舟的大妻和宋一舟本人,也已半死不活。

罗凌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把一帮人弄到雷火北域的驻地的。包括在他后来的回忆中,都只剩所有人都濒临死亡、路却似乎永无尽头的磨难。宋一舟、被掐醒后的邢娟、宋一舟的大妻,以及罗凌,几个人相互搀扶着,拖尸般拖拉着小青、小紫,还有宋一舟的小妾,以心如火焚又近乎绝望的心情向目标前进那是一段每想起来就后怕不已的残酷回忆,以至于参与的所有的人都在事后认为,他们自那场灾难之后所过的每一天,都已经是上天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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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角度讲,罗凌当了一回无耻逃兵。

在安顺街基地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之际,作为基地的高级干部,他没有与基地共存亡,与战友共生死。这充分显示了该同志的生性凉薄,是养不熟的狼

这样的说法,起自何处已不可靠,可等若干时间后罗凌再次回到安顺街,这一说法确实已经家喻户晓。并且,让他吃惊的是,当时的民众反应,似乎有这样一个倾向:当日的那场灾难,他罗凌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