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亏待苏寿姰,一家人都好心叫她了,是她要留在酒楼看舞剑的。
一个少年也说:“母亲,你总是这样。”
镇远将军张秉沉下脸,一眼都不想看苏寿姰:“你什么都学梁嫣,她有勇有谋,可以在边关杀敌,她喜欢看舞剑,你也看舞剑,你一个内宅女子你懂什么叫舞剑吗?东施效颦。”
夫人们面面相觑,苏国公夫人对镇远将军夫人失望的摇摇头。
将军府十分和睦,平妻梁嫣有勇有谋,又是一位美人,苏寿姰却喜欢闹,闹的家宅不宁,嫡子都和她离了心,作吧,早晚把正妻之位作没了。
秦碧在一边冷眼旁观,梁嫣善解人意的走到苏国公夫人面前,叹气道:“嫂子,你劝劝姐姐吧,她再这样置我于不义之地,我不会对她再客气。”
苏国公夫人分明是镇远将军夫人的嫂子,此时,和梁嫣相处的却和姑嫂一样。
镇远将军夫人哀伤,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寿姰,听到了吗?以后别再作了。”苏国公夫人拍了一下梁嫣的手,对镇远将军夫人继续道:“侧夫人做的够好了,你怎么就这么不省心,真要等到和离,娘家都帮不了你。”
镇远将军夫人闭了闭眼,忍下泪意,户部尚书夫人和另外几位夫人也都在劝她大度,善妒可不好,平妻能做到梁嫣这份上就不错了。
“是你们要带我出来的。”镇远将军夫人辩驳:“我不舒服不想出门,是你们说我故意拿乔,可我跟着来了,又指责我学梁嫣看舞剑,分明是你们嫌我碍眼,故意把我留在酒楼,何况,今日本来就是赏花,我离开酒楼和戎世子妃一块赏花,遇上你们纯粹是巧合,怎么就成跟着你们了?”
“巧合遇上?”另一个俊俏公子嗤笑:“你以为我们会信?”
这少年是梁嫣的儿子,另一个是将军府嫡子,都护着梁嫣,一副镇远将军夫人要对梁嫣不利的样子,梁嫣也委委屈屈。
四下里,有人朝这边观望。
镇远将军张秉也不信凑巧遇上,认定了镇远将军夫人就是故意跟着他们一家,苏国公夫人等人叹了口气,显然是更相信镇远将军一家子。
镇远将军夫人看向秦碧,林尧嘶了一下,他是拦不住世子妃了。
秦碧诧异,她还没出手呢,冷笑一下,秦碧道:“我和镇远将军夫人就是闲逛赏花,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是故意和你们相遇了。”
“你是什么人?”梁嫣质问:“怎么还帮着姐姐撒谎。”
秦碧沉下脸:“你说谁撒谎?”
梁嫣拉着镇远将军张秉,指着秦碧和镇远将军夫人道:“她们商量好的。”
“你什么东西,敢指着我。”秦碧怒了:“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