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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这酒楼的后台老板是谁啊”一名亲卫问道,两只手却早已安捺不住地在他怀里的精灵身上四下游走了。反正有精灵喂他酒菜,他的手正好派上其它用途。

卡隆摇了摇头,“这就不是你们能知道的了。嗯,现在不要问,将来嘛,也要看情形”

卡隆很少有事情会瞒着亲近的下属,既然他说不能说,那就一定不会说了,亲卫们也就没再问他。

“尼诺,你怎么了不喜欢这个精灵吗”卡隆忽然发现所有的人,只有沧月没有抱着派给他的那个精灵。精灵少女局促地站在沧月身旁,一双小手轻轻地绞着纱衣,不时偷看着沧月的表情。若是沧月说不满意的话,那她在酒楼的生涯就算是完了,她会被卖到低档的妓院中去,成为无数男人的性奴。相比之下,在酒楼里虽然也不时要用自己的肉体取悦客人,但毕竟享受得起的是少数,而出得起价钱的又多数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陪高贵的客人总是比陪底层的客人们好过些的。

一般而言,会对精灵不满意的客人很少,但也不是没有,碰到一些特别变态的,就算最完美的艺术品,他们故意砸破也要挑出一些毛病来的。

沧月正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地啜着,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精灵少女脸上的局促。

其实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些精灵少女时,就想到了异人城市里那个抱着他和大哥炎月被人杀死的精灵王妃。

第三十四章恶魔的良心三

精灵王妃滚烫的鲜血溅进了还是婴儿时的沧月的嘴里,沧月直到现在还记得那鲜血的味道。

那种味道,应该叫做“善良”、“纯洁”。

沧月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是现在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又被火云邪神调教了七年的沧月,他连自己第一个女人都能痛下杀手,其它的事又有什么不忍心干的

但是眼前这个可怜的小精灵,却令他

有了心痛的感觉。

那种心痛的感觉,就像婴儿时母亲和精灵王妃死在他眼前,就像七岁那年师公和师伯死在他眼前,就像不久前他亲手杀掉盈薇时的感觉一样。

令他无法坦然面对这个纤弱的精灵少女。

想了想,沧月对卡隆说:“大人,我非常喜欢这个精灵,只是这里这么多人”说着,他给了卡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是一种男人之间不言而喻的眼神,卡隆马上明白了。

卡隆哈哈一笑:“尼诺,想不到你小子是我们中间最急色的。看到旁边的小门了没有里面有床放心,门上装了隔音魔法,你们就算弄得天翻地覆,我们也听不到的,哈哈哈”

满屋子的男人非常恶劣地暴笑起来。

沧月微微一笑,起身提了一瓶红酒,抓了两个杯子装进制服口袋,拉着那精灵柔若无骨的小手,进了左边的房间。进门前他听到了以撒的声音:“大人,这个房间就给我先用了吧”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一切噪音,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

房间没有窗户,三面都是厚实的墙壁,却不显得昏暗。天花板上挂着发出柔和白光的照明魔法石,虽然光线不很强烈,却足以让沧月看清精灵少女纱衣下半隐半现的胴体了。

屋里只有一个大柜子,一张桌子,两个椅子,和一张双人床。

床铺很干净,也很柔软,看得出做工很精细。

看清了屋里的环境,沧月示意那精灵少女坐下。精灵少女局促地坐到床头,低下头一声不吭。

“我是让你坐椅子。”沧月无奈地说。他有些自嘲地想,这精灵少女把自己当成那些色鬼一样的男人了呢

精灵少女轻啊一声,羞红了脸,忙从床头站起来,坐到了椅子上。

“见惯风月的女子也会害羞”沧月心想。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这是精灵的天性吧

沧月在精灵少女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对那少女说:“你能喝酒吗”

精灵少女轻轻点了点头,沧月便给她也倒了一杯酒。

沧月拿起酒杯,轻轻晃动着,看着杯中鲜红的液体挂在杯壁上,嗅着上好的红酒发出的淡淡的酒香。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口中飞快地吐出了一串音节,沧月皱起眉头,摇了摇头:“我听不懂。”

“我的名字翻译成你们人类的语言念安琪儿。”精灵少女小声说。

“安琪儿是天使的意思吗”沧月问道。

“不,是清晨沾着露珠的鲜花。”

“安琪儿清震沾着露珠的鲜花嗯,不错,很美的名字。”沧月轻啜了一口酒,“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被抓来的。我们这里所有的精灵都是被抓来的。”安琪儿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异人城市毁灭以后,我们的王死了,王妃也死了,我父母是族里优秀的战士,却也同样死在那场爆炸中。失去了庇护的族人们分居亚兰古斯山脉各地,却被奴隶贩子和冒险者抓到,贩卖到了大陆各处。我就是被一群奴隶贩子抓到的,我们那个村子仅剩的十五个战士为了保护我们都战死了”说到这里,安琪儿的眼睛红了起来。

“赎你出去要多少钱”沧月没有安慰她,却说出了一句比一千句安慰的话更有效力的话。

“您说什么”安琪儿猛地抬起了头,大眼睛含着眼泪看着沧月,虽然她认为被赎出去后也摆脱不了奴隶的身份,但服伺一个男人起码比身不由己地服伺很多男人好得多了。“您要赎我出去可是,赎我的话至少需要两千个金币”

两千个金币确实是一笔巨款,已经足够一户八口人的中等人家衣食无忧生活富足地过上三年了,这笔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出来的。虽然眼前这个有着一头闪着金属光泽的银发,英俊得不像话的年轻男子能够到不归酒楼来享乐,但她也看得出来,刚刚外面那个大人才是出得起钱,说得上话的人。

“钱不是问题。”沧月又喝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