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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此刻也不好受,流炫和斩邪剑撞击的强大能量将他体内的真元力击得沸腾了起来,他只得顺势倒飞出很远,才化解了这股力量。

这一招硬碰使两人知道了彼此的实力不相上下,如果没有出奇制胜的方法,就算打上一年也只能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两人重新飞回,却都没有出手,在空中形成了相互对峙的局面。

苏樱神情紧张的看着天上的晨星和鸿飞。虽然晨星穿有战甲,可方才那一下撞击实在是太猛烈了,她暗暗祈祷晨星不要受伤才好,同时也盼着鸿飞出个差错什么的,好给晨星出手的机会。

乘翔和许元此刻也早已不再是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空中的两人,目光中闪动着异样的神采。

就在这时,晨星指尖颤动,身前的流炫幻化出重重剑光。

剑光叠加在一起,幻化出幻星之心中记载的一组印诀,立刻在虚空中形成了一个阵法,朝对面的鸿飞缓缓的飘去。

那阵法名叫零空阵,类似当初君碧痕制造的幻境,一旦有修真者落入其中,立刻就会被禁锢在一个自我封闭的空间里,找不到逃脱的途径。尤其奇妙的是,零空阵虽然缓缓飘出,却已经带动了四周空间的变化,鸿飞若是想躲避,就可能引来阵法的迅猛攻击。

本来以晨星现在的修为,是无法释放出零空阵的。不过他穿有战甲,战甲中的天璇七星阵成功的将方才两人撞击时的能量吸收了一部分,才使晨星能够施展出自己博学多识的优势,以元婴期的修为,结出了零空阵这样的高级阵法。

鸿飞看出了阵法的厉害,厉啸一声,斩邪剑再度出手,收缩为一根极细的剑芒,迎着零空阵射了过去。

晨星目光一动,催动了零空阵的攻势。

斩邪剑幻化出的剑芒在零空阵中以极快的速度往来穿梭,幻化出一团团细微到几乎无形的剑气,竟然凝滞住零空阵的前进。

随着两人真元力的释放,天空中渐渐雷电交加,一道道电光从零空阵与剑芒交错间不断射出,掀起一股股逼人的气浪。晨星和鸿飞此刻的面容都极为严肃,在对手的进攻下丝毫不敢大意。

晨星没有想到,鸿飞的剑诀中竟然隐含有能够克制零空阵的特性,那就是体积和速度。

斩邪剑幻化出的剑芒形体太过细小,又加上速度极快,竟连零空阵一时也无可奈何。

晨星心中不禁暗暗着急,这样纠缠下去会耗费掉很多真元力,乘翔和许元虎视眈眈的在山顶上看着自己,一旦他们出手,自己在真元力被消耗的情况下将非常危险。

晨星的优势除了幻星之心中的大量印诀外,就是化形拟物的手法。他本打算将这一手法当作一招奇兵,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使出来。但鸿飞对剑道的体悟实在太过精深入微,仅凭斩邪剑就将零空阵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假如自己不趁机攻击,时机就会稍纵即逝。

想到这里,晨星心神一凝,两手飞快的结出无数道玄妙的印诀。

化形拟物的手法终于施展。

零空阵顿时消失,一条巨大的蛟龙凭空出现,挟着瀑布般的水柱朝鸿飞卷去。

鸿飞只觉斩邪剑的压力一松,正待乘势反击,忽然看到一道巨浪冲来,面色立刻大变。他只听到乘翔惊叫了一声,“化形拟物”紧接着眼前就变成了一片汪洋。

乘翔和许元绝没有想到晨星竟然会领悟到化形拟物的这种高明手法,当他们做出反应的时候,蛟龙化作的巨浪早已将鸿飞吞没。

两人急忙飞到天上,一前一后将晨星夹在中间。

晨星看着面前这两名稷下学宫的修真者,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意。

苏樱还说什么稷下学宫不会当众群殴。不会当众群殴那他们飞过来做什么难道还要恭喜自己获胜不成

乘翔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晨星,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他厉声道,“马上放了鸿飞,否则不要怪我们兄弟两个不客气”

晨星微微皱眉,他本来也没有打算禁锢鸿飞,但是对方这种狂妄的态度令他很不舒服,当即笑道,“放了他也可以,不过你们必须向天下宣布,这场比斗稷下学宫败了”

乘翔冷冷的说道,“谁说这场比斗代表了稷下学宫鸿飞只是代表他自己罢了”

晨星面色一沉,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不要脸。

只听乘翔继续冷笑道,“小子不要以为凭着化形拟物的手法就可以这么猖狂”

他说罢与对面的许元对视一眼,指尖凝出了一点剑光。

晨星心中叹息,手掌轻轻扬起。

正当乘翔与许元将要出手的刹那,一个阴冷无比,偏又极为好听的声音忽然响起,“这个人是我的,谁也不许动他”

晨星心中一凛,转首望去。

离三人不远处的空中,一条影子如幽灵般乍隐乍现。

第二卷终

卷03十洲传说第01章东海禁地

那道影子最初只是一些淡淡的烟雾,在凛冽的山风中凝而不散,勾勒出一个如同水墨画般的轮廓。渐渐地,仿佛越来越多的墨汁滴在虚空处,影子也变得清晰起来,露出了烟雾之后的本来面目。

那是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身穿宽大的黑色长袍,与长袍连在一起的帽子将大部分面容都遮住了,只露出光滑洁白的下颌。他站在空中一动不动,长袍按照某种奇特的韵律轻轻摆动着,给人一种诡异莫名的感觉。

乘翔和许元对望一眼,均露出惊异的目光,犹豫了片刻方才沉声道:“稷下学宫与这小子有些过节,希望阁下暂时不要插手”

黑袍男子似乎根本未曾听到对方说些什么,依旧用同样阴冷而好听的声音说着同样的话:“这个人是我的,谁也不许动他”

乘翔和许元哪里受到过这种冷遇,平日里只要打出稷下学宫的招牌,即使一派宗主也要礼让三分,谁知这个神秘的黑袍男子竟然视若无睹听若罔闻。两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虽明知对方极不好惹,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冷冷道:“难道阁下耳朵聋了吗是否听不到在下兄弟方才所说的话”

“哦”黑袍男子蓦的发出一阵轻轻的笑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