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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观望。本段不宜露骨的描写,三言两语大家自然能辨个分晓,纯爷们,不必肉麻。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关上电梯门,在此等候空哥。”傻彪缓过神儿来,转身怒叱着身后的兄弟们,随后又冲着电梯里的婵花嘱咐道:“好好侍候空哥,空哥要是不舒坦,我日后再找你算账。”电梯门瞬间合得严严实实的,里面依旧传出婵花销魂荡魄的淫叫声

半个小时后,电梯门缓缓而动,我脸上挂着笑,信步昂头走了出来,电梯里的婵花正胡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

“傻彪,你小子发横财了吗给老子又是换车又是换女人的。”我指着傻彪的脑门子问道。

“哈哈”傻彪一阵爆笑,大声道:“当然啦,没有空哥我想都不敢想呀,不过我的钱财就是空哥的钱财,我的命都是空哥捡回来的。”

“你他妈的,少跟我耍花腔,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进入聚义厅后,小弟们忙把龙头椅搬过来,轻轻地放在我的身后。

我仰躺在龙椅上,接过傻彪递到我面前的英国雪茄。

“空哥,您还记不记得当初您让我花六千万买下来的那栋鬼楼”傻彪一脸兴奋地在我的耳旁嘀咕道。

“嗯,知道”我微微地点点头。

傻彪一拍手,兴奋难抑地说道:“现在听说那栋楼里已经不闹鬼啦并且很多上市公司都在争购那里的黄金地段,如今可是价值连城啊”傻彪擦了擦喷溅在嘴角上的吐沫星子,继续说道:“前二天,海外有家房地产公司,开价十七亿人民币收购我们的那栋烂尾楼,空哥,您说,我们卖还是不卖啊”

“靠,这种小事,你决定就是啦”

“谢谢空哥,那我们就卖,我想好了,有了钱我们也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

“放你妈个屁,你说什么,成立房地产公司,盖房子给人家住你别忘了,你是黑社会的,一点职业素质都没有。”我突然勃然大怒,吓得傻彪猛地一怔,不知所以然。

“我们是黑社会,我们不是慈善家,你看你的那些马仔,手里整天拿着那些破铁片子,你这个做大哥的多没面子啊,为什么我们做黑社会的见到警察就跑啊,还不是我们手里的家伙不行吗”我一脸苦恼地说。

“空哥,那我们以后用这笔钱干什么大买卖啊”傻彪仍不解其意地问道。

我不轻不重地在傻彪的脑门子上拍了一巴掌,大声讥讽道:“你的脑子不是泥做的呀这还用我教你吗”傻彪见我生气,躲在一旁不敢吭声。

“呦,,空哥,看把您气的这一头汗呦傻彪你就不能聪明点嘛真是人如其名。”婵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妖声妖气地讥讽道。

“你个娘们”站在一旁的傻彪话一出口,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怎么,空哥在这你还敢对我撒野不成,我现在已经是空哥的人了,你们刚才都看见了。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看我的空哥怎么收拾你们。”婵花扯着嗓子叫器道。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婵花把我作为她的背后靠山,逼得傻彪顿时没了声音。

傻彪心里有数,如今这个骚女人已经被空哥看上了,说不定以后便是自己的大嫂。尽管自己被她数落的如丧家之犬,但仍低着头不敢答茬,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急速地喷出两段热气流。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我喝令制止。

“空哥,你看啊傻彪他当着您的面骂我是娘们,说不定哪天又骂我是婊子,贱货,在这么多兄弟面前都不给您面子,以后啊谁还会把你这位大哥放在眼里啊”别看婵花是花街柳巷的贱女人,话里带刺,绵里藏针的功夫可不是一天半天的了。

傻彪一听,头都大了两圈,忙在婵花面前低头赔罪道:“傻彪刚才一时犯浑,请大嫂原谅”此话一出,婵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不行,空哥,道歉值几个钱啊我要你惩罚他,要他今后长点记性。”婵花的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娇横地推了推我。

“乖乖你说怎么惩罚他啊”我边淫笑边摸着她的小手问道。

“空哥,这还不您一句话的事嘛,要不就砍掉他五根手指头,也给其他的兄弟提个醒吗”婵花扬着眉毛说道。

“嗯说的不错,就这么办了,傻彪,你都听见了”我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条腾云驾雾的烟龙,爽快地答道。婵花一听,依偎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呢喃道:“空哥,你真好晚上我好好陪你哦”

站在一旁的傻彪心里一怔,“空哥我”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呀,是不是空哥的话,你也敢违抗啊”婵花狠瞥了一眼傻彪,舌如利箭地尖声狠道:“砍几个手指头也算是便宜你了,以后再敢跟老娘面前撒野,小心你的脑袋。”

傻彪狠狠地盯着心如蛇蝎的婵花,恨不能用眼皮都能夹死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死在女人的手里,不过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既然空哥同意让我断指谢罪,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傻彪心一横,大声对我说道:“傻彪对空哥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的命是空哥救回来的,平日里无以为报,也罢,既然空哥吩咐了,傻彪我义不容辞。”说完,猛地从旁边小弟的身上抢过一把断背刀,单手重重地拍砸在厚重的红木桌上,举刀夯力劈剁下来。

第39章流氓至尊2

“啊”的一声大叫,突然飞袭而来的雪茄烟亮红的一端狠狠地砸在傻彪的眉毛上,火星飞溅,如礼炮的彩花般四处飞扬,傻彪少说也得损失二十几根眉毛。

刚刚袭砸的雪茄烟头,正是我的拿手绝活,不但精准,而且袭人于无形,傻彪手里的断背刀顿时停在头顶,一时不知所措,他挤了挤红肿的眼皮,如同被刚刚叛过死刑的囚徒,站在那两眼呆若木鸡望着我,蹴立不动。

“傻彪,你他妈的脑子是真不开窍啊还是假不开窍啊蠢得跟猪一样,以后你就不要跟老子混了。”我手指着傻彪的脑门大骂道。所有人好像都蒙在鼓里一样,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空哥我”傻彪懵懵懂懂地憋不出一个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