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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爷爷面色很是从容:“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已经悟道,已经看破天机人理世道,可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完全错了,命到底是什么天又到底是什么最先静丫头要我给小龙推算,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违背祖训,可后来情况不同了,我选定了丫头做我师门传人,出于害怕丫头私下去推算而带来灾祸我就决定自己来做,可以说我是为了丫头而违背了祖训,但是我还是没有找到破解诅咒的办法,我又非常担心丫头将来又会走我这条路,正是因为我勘不破这种得失而导致我就在刚刚之前还非常在乎自己的这个怪病。呵呵。”

静儿爷爷微笑着:“这个病就好像是小龙的诅咒那样神秘,来得古怪又去得古怪更加变得古怪,起先开始的时候我感觉有无形的力量撕扯我的躯体,之后我就全身无力只能躺着,再后来我就全身无比刺痛,不能说话,接着又是我可以说话了,再到现在我又全身不痛了,不仅如此全身就像是已经失去了痛痒麻胀热冷所有感觉,变得完全没有知觉。很奇怪吧,可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才真正感到自己终于接近了这个苍天世界,才真正窥探到了天的面貌、命的本相”

老人脸上的笑容异样的神秘起来:“孩子,命是什么命就是得失,想明白了得失你就知道了命;命也是活着,理解了活着你也就清楚了命。所有的得失都是在活着之中的,活着中的得失就演绎成了你的命。你们要清楚所有的得失都是对生命在活着之中的苦难,都是在对活着的生命折磨,没有苦难没有折磨你们就没办法成长。”

老人的眼睛隐隐玄奇神秘的光华浮闪:“得失也并不是天注定的,你们别把什么天注定当成是真的,你们的一辈子还很长,可你们就只需要看清楚自己的得失看清楚自己的活着就行了。死去元知万事空,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得失也都会变成空的,老天爷让我们活着就是要我们在这世上走一遭,可我们来到这个世上走一趟不容易,应该是为了在走这一趟中的得失的意义和价值。”

静儿爷爷神秘的目光罩住了龙镔:“小龙,你的诅咒就是你的心结,这是别人解不开也解决不了的。小龙,诅咒是老天最难费解的一个神秘,你有没有这样一种体会:你越是在意诅咒,诅咒的反噬力量就会越大,它所带来的伤害也就越广”

龙镔被老人的话愕住了

老人又说道:“孩子,也许老天到底是什么的这个答案就在你的诅咒里,这个问题你以后自己慢慢思索吧”他又用目光来回巡视着大家,接着说道,“小龙,你姑且现在就把诅咒从心里放下来,别把它当成一回事,该怎么和大家交往就怎么交往,不要去刻意的逃避疏远大家,你们其他人呢也不要刻意的去接近小龙,不要去干涉小龙的任何举动,更不要再妄想你们可以帮他破解诅咒,大家都把诅咒这个得失放到一边,做自己该做的事,特别是你们两个丫头你要记住爷爷的话。你们听到没有”

静儿爷爷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明明看着大家的嘴唇在动,那口形应该就是应承,可他已经完全听不见半点声音了,他感觉到魂魄已经开始离体,眼睛也不受控制的合上了,他不再坚持用意念护住元神,缓缓的说道:“我的大限已经到了等下如果我睡着了你们也不用叫我要是我还没有上路我就会在明天午时醒过来要是过了申时我还没有醒那就可以把我下土安葬你们都走吧”

第五卷欲望的城墙第十六章下锅的对白一

静儿爷爷说完那些话后就在大家面前无声无息的熟睡过去了,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也不敢去触碰这个神秘的老人,大家宁愿相信这个老人只不过是睡着了,他们唯有企望老人明天还会醒过来,老人不是交代了吗,如果他只是睡着的话那他就会在明天午时也就是明天十一点到下午一点之间醒过来的,不,准确的说就是今天午时,就是天亮之后的那个午时。

老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动静,也没人听得见老人有呼吸的声音,甚至定睛看去那银白的胡须都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没有呼吸的气流吹动这些极柔软极飘逸的银白的胡须,龙镔看着看着突然非常想把一下老人的脉搏,想确定老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他非常希望这个睿智神秘奇特的老人永远不要死去,他想再和这个老人交谈,好想和老人再探讨那些生死命运天道世道人情这类永远值得终生研究的命题,这段日子来他就为这些问题想了好多,可是似乎找不到让自己信服的解答。

十多分钟过去了,静儿爷爷虽然是躺在床上可是似乎又不仅仅只是睡着那样的简单,依旧是一动不动既不像是死了也不像是在活着,却令得大家突然生起一种老人已经所谓灵魂离体元神出窍的怪诞想法,这个想法多少有几分违背大家的科学常识,难免有些令人心生恐惧。

也不知道是谁最先离开于是大家陆续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最后是静儿含着眼泪把门关好,并在门上张贴了一道符咒。这符咒是用朱砂写在黄纸上的,没人看得懂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大家都猜测到这符咒的作用有可能是在阻隔所谓的追魂索命黑白无常或者是孤魂怨鬼前来骚扰这位正在熟睡的老人。

静儿父母不忍心让本已憔悴不堪的静儿再去给大家做宵夜,于是老两口便下了厨房去,留下这些年轻人围坐在客厅的方桌旁,秋雅和杜慈将面色哀戚的静儿夹在中间,各自握着她的一只手一起挤在方桌的北边,海涛和石伟则坐在西边的凳子上,康定庄和康铁待龙镔坐在南边后也就坐在了方桌的东边。

气氛极度沉闷,龙镔低头抽着烟盯看着方桌桌面不发一言,石伟凝视着面色凝重的龙镔,又看看芳心欲碎的静儿和秋雅,觉得龙镔真是太残忍了,他飞速的在脑子里转着弯思考着应该如何找到切入的话题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开口海涛就已经先开口说话了:“老六,我想你道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