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油期货果然持续的上扬,焦嵘森真是得意之极。
不过来自利衡集团的消息却让他有点子高兴不起来,虽然说这个仇人钱正生在这次所谓的股权交换游戏中大亏血本,但是却有效地降低了自己的杀伤力,也破坏了他以前静心布置的局,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后着。
一个个陷阱凭空失去了意义,到底自己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想来想去,估计还是自己不应该事先就张扬自己要复仇的,弄得仇人对自己有所警觉。
最应该感谢的还是萨达姆,没有他自己怎么可能趁此战争机会赚到海一样的复仇资金
焦嵘森有些焦急的等待着波顶的出现。
郑学他妈一直万分紧张的等着电话,茶饭不思,整日枯坐在家中,她已经又重新打过电话向那几位秘书催促了,听说警察对那些人的审讯已经接近尾声,不就就会由检察部门向法庭提起公诉,就要开庭审理了
老天爷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各位爷爷啊,你就帮帮我吧
叮呤手机响了,准是哪位秘书来电话了
一看号码,陌生得很,她还是不敢怠慢,接听:“喂,您,您好”
一个比较嘶哑的声音:“喂,是不是于”
她忙道:“我是,我是,请问你哪位”
这个声音:“你不要管我是谁,你是不是郑学的母亲是,好,那我就告诉你,你儿子要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已经作好了,他的仇人那个龙镔已经被关押进了长汉看守所,你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再也不要拉扯我们如果你儿子要是嘴巴不严的话,我就要他死无全尸,你也得陪葬你记住我说的话,去转告你儿子,讲点义气这样大家都好做”
在得到她的保证之后,电话啪的一声挂断了
终于抓住了,终于抓住了她这个柔弱的母亲之心竟然压抑不住心中那股翻腾的恨气,登时哇的哭喊出来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叮呤手机又响了,她连忙止住哭声,作了一下深呼吸后,接听:“喂,你好,我是于。”
电话里头是一位秘书的声音,似乎在声音里有种愤懑和指责,音量很大的道:“喂,于吗告诉你,首长很生气,对你的卑鄙做法很不满你手上的那些东西全是你伪造的,希望你能马上交出来不然就要告你诬陷罪”
是伪造的话你们怕什么她暗暗骂道,嘴上却只敢哀求道:“求您了,只要我的儿子可以出来,我一定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们,管它是伪造的也好,真的也好,我只想要我的儿子我爱人老郑就是这样交代我的求您了”
许是她那尚未停止的抽泣声打动了对方,对方想了想,道:“这样吧,首长也说了,毕竟以前和你爱人也曾经是同志,你爱人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很难过,也很痛心,出于这种心情,首长决定尽自己的全力帮你一把。首长既然已经说了,那你就可以完全放心了,我现在就和你见个面,你把那些东西放到我手上,我保证你儿子毫发无损的出来你说个地点吧”
这怎么行呢她既不敢拒绝,又不敢答应,只得哀求道:“对不起您,东西不在我身上,我这里只有复印复制的。”
对方发火了:“你也太对我们没有信任了你要这样那我就撒手不管了再见”
她被这气势吓坏了,慌忙道:“您别生气,您别生气,不是我不愿意,是真的不在我身上。”对方语气转为温和,道:“那这样吧,我必须亲眼见到你手中的原件,这样我才能有理由在首长面前帮你说话,首长也才会相信你就去把那原件带过来给我看看”
她想想,说的有理,便同意了,约定时间地点。
她把那几个人的东西都分放在几个地方,今天她身上就只带了这个人的材料。
这位秘书看了材料后,很礼貌的交代道:“好了,我一定马上向首长汇报,我估计你儿子的事情一定没问题的。”然后很真诚的握手道别。
她非常小心的保护着这个装着这份材料的包,象是自己的命根子一样。打的,下车,拐弯,上楼梯,前面就是她秘密租下的房子,她还专门请了一个安徽小保姆守着房子。
她没有留意到有说有笑从楼梯走上来的这两个人,她正准备开门。
骤然,一股大力勒住她的脖子,一把刀子顶在她的腰部,一个凶恶的声音喝道:“别出声,出声就宰了你”
糟糕,是歹徒她全身僵硬,听凭这两个人开门进去,一开门就看到小保姆正在看电视,只见另一个人飞快冲上去,就在小保姆尖叫之前卡住了她的脖子,也掏出明晃晃的尖刀威胁。
小保姆登时显得无比惊恐,眼泪簌簌而下,挣扎着试图用手扒开那双可怕的黑手,被这个人一手肘就打晕了,瘫倒在沙发上。
这两个人麻利掏出绳子把她们捆好,开始搜身掏包,又翻箱倒柜找东西,现金首饰全部翻搜出来了,也就只有身上那点。
她只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