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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老继续:“长短是价值吗”

龙镔反问:“不是价值吗”

德老:“为什么是价值”

龙镔:“生活需要。”

静儿爷爷:“是谁生活需要”

龙镔:“是我,是大家,是每一个我不愿意带去伤害的人。”

静儿爷爷:“到底是什么需要想清楚。”

龙镔摸摸挨打的地方:“错了,是心。”

静儿爷爷抚须,德老含笑,齐声:“心需要长短吗”

龙镔疑惑:“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真的需要吗”

该到下一步了,静儿爷爷站起身,为书房里的每一个人倒满茶,对龙镔说道:“小龙,世间没有全才,人间没有全福,天道无以穷尽。道在天更在人,在身亦更在心。世间的一切都是天创造的,人也就是在出现之后才改变的自然,才创造出了这世间本没有这一切。其实这一切不是无中生有的,都是心根据自然而创造出来的,都是脱胎于上苍的身的。上苍的心就是上苍的智慧,也就是道,怎么可以穷尽呢你对诅咒一知半解,糊里糊涂的钻那牛角尖,你不觉得你太肤浅了吗”

静儿爷爷在满座人心神摇曳之中敬畏的注视之中,包括德老在内,用空灵到极至的声音道:“小龙,这些话你也许现在消化不了,不要紧,慢慢来。我们大家都不怕,你怕什么你有劫数,这个我和你外公都不否认,现在我就罗嗦点,再对你说两句话,但愿这两句话你可以终身受益:惨莫惨于劫数,凶莫凶于刀兵,若要死中得活,非大功德不能。希望你记住。”

龙镔耍时明白了刚才老人敲打他的含义,亦猛地想到自己现在不就是处居于劫数和刀兵之中吗大功德什么才是可以赎罪的大功德

是不是赎了罪以后就可以消除诅咒就可以绝处逢生继续活着可以象其他的鱼一样不会再对别人造成伤害,可以任它日升月恒的自己一直这么游下去那样不是可以彻底告慰六十三代的先祖了吗

郑学痛苦得无法形容,他蹑手蹑脚,一跨腿就来到监房角落的茅坑,努力的将手指伸进喉的深处,极力的想把腹中的脏东西呕出来,软软无力的指头戳进更加脆弱柔软的喉部,那剧烈的不适感引发的空洞的收缩几乎令他倒下

他尽量控制着下蹲时的声响,死死的用牙咬着下唇,吞咽下去每一次无声的饮泣,曾经俊秀的脸面上已经找不到半点干净的肌肤,浓浓的尿骚味和着茅坑里那种奇异的恶心,令他的面容极度扭曲。

已经喝下肚子的尿是肯定呕不出来了的,现在除非非常小心的旋开一点水龙头,希望可以用干净的水珠漱个口,把脸擦搓着洗一下,但愿可以洗掉那唇齿间、面颊上残留着的精液和尿液。

而且,千万不能发出半点声响把他们惊醒,要不然,明天的罪会更难受。

好容易,这项伟大而艰难的工作完成了,郑学尽量伏低身子将手也洗了一下,试着闻了闻,总算感谢老天没有了那特殊的味道。

郑学呆傻的望着高高墙头上那个小小的铁窗,想着那外面有一轮所谓的月亮。

浅浅的昏淡的阴暗的光就悬在头顶,铁杆却把这点可怜还要分割成许多块,象母亲的心,也想自己的心。郑学想他母亲,真的,很想。

郑学也想太阳,尤其是那朝阳,那灿烂的红霞,那金色的光带,,那东湖上弥漫的水气,那婀娜多姿的婆娑的绿树,那草坪的青翠,那夜色朦胧时的清风。

他已经可以控制吸毒的瘾头了,身上已经被自己用手抓得到处都是血痕,他不想名车美女钞票了,现在特别想龙镔,这个举报他的人,还有。

特别是那飞鸟扇动的翅膀,那金鱼舞摆着的尾鳍。

钱同华绝望的跪在关二哥的神台前哀喊,他绝不敢相信,为什么儿子会染上爱滋病

儿子喻藩不就是年轻人习性好玩了一点,或者说象自己一样好玩了点嘛,怎么会染上爱滋病

这可是世纪绝症啊虽然现在到处都有人吹嘘什么只要采取他的独特的药物和治疗方法一定立见神效,可那全都是狗皮膏药啊现在唯一还能做的就是想尽千方百计去延续儿子的年轻的生命。

是的,儿子其实才是真正的命根,没有了他钱同华的这个儿子,不仅他钱同华绝了后,就连他钱家也可能绝了后。

可是现在问题真的来了,艾滋病人是不能有后代的,就算有也是艾滋病小孩。

难道莫不成自己去花大价钱克隆一个自己难道自己去买一个大陆女孩再传宗接代可是现在谁知道人体克隆是不是放狗屁自己那么低的精子成活率还能让一个女孩正常受精吗人工受精试管婴儿

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如果老天你说我有罪,说我罪孽深重,那我的罪在哪里我钱同华从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相反都是别人在对我干伤天害理灭尽天良的事情啊

现在老头子还不知道我的股票都被别人弄走了,要是他一气之下把家产都给了另外的兄弟姐妹,那我不什么都没了吗

老爸啊,我的亲老爸啊,你赶快想办法把你孙子的病治好吧他也是你的命根啊没有了他,你的家产都要落到外姓人手里去了啊

第四卷伟大的罗网第三章你说不可预测,可它却是模仿上

石伟终归是没有这么大的狗胆,尽管他很想,但还是只能老老实实乖乖的和龙镔睡在一张床上。就算他那和杜慈同床共枕、度良宵、恣情遂意、胡作非为的念头再怎么强烈,到底还是只能再忍上一忍,熬上一熬,到了明天就是“奶奶的,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家里,也不是外面的旅店,说实在的,他有点怕那两位老人。

石伟恨恨的想着,也美美的想着,时而眯上眼,时而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想着想着,石小弟弟便开始了无声的抗议,这抗议自然是脉搏的节奏。

石伟将手伸进短裤,恨恨的掐了一下,暗骂:你这个狗杂碎,抗什么议今天还是没指望的身边的这个家伙不是你妹妹他和你一样也是公的

石伟干瞪着眼想了一阵,就用手肘推推也正睡不着的龙镔,语气淫淫的道:“老六,咱们哥俩可不准说假话,你老实的告诉我,你在广东有没有做过”

龙镔正在回思两位老人话里的哲学,本能的反问道:“做过什么”

石伟道:“我靠,你还装糊涂就是爱情的最高境界――灵肉交流呗哎哎哎,你可别告我你现在还是处男啊妈的,广东那么性开放,就连内地现在也早乱套了,你可别想咋呼我,再冒充什么跨世纪最后一个处